務局編制的特工人員,大量地臨時招募人員、在東南吸收的外圍人員、服從特別警務局控制和間接控制地武裝人員全部不包括在內。如果算上這些人員數字會變得更加恐怖。
根據麻統和軍事情報局地聯合聯告。光是浙江一省主動出來自首的南方特工就多達六百人之多,情報工作是暗夜中地舞者。並不適合暴露中陽光之下。
當他們赤裸裸地對抗政府機關的時候,那付出的代價會十分慘重,特別是溫臺、福建、江西方面的特工,為了迎接南軍地開進。他們完全拋棄平時潛伏的身份,主要跳出去歡迎南軍,以致遇到敵軍的痛擊。
在橫峰會戰之前,丁寧手頭的憲兵隊對浙贛鐵路沿線的南軍特工機關進行多次衝擊,在戰前南軍在這一帶佈置的十二個特工組盡數被摧毀或投降,柳鏡曉利用這些投誠過來的特工站向南軍投遞了完全錯誤的情況。
南軍並不知道柳鏡曉手頭已經有一支十一萬人的龐大部隊,他們得到的情況卻是柳鏡曉的部隊逃散很多,現在只剩下四萬多人,於是便迫不及待地追了上來。
不過比起溫臺和福建方面來說,這還算好的,當南軍佔領福建和溫臺各地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特工都公開了自己的身份,為南軍順利接受政權而服務,而當南軍撤出的時候,這些人被迫也隨南軍離開,留下的潛伏人員迅即被抓獲或主動自首,現在特別警務局在穩態方面竟找不到一名堪用的特工。
“我們必須從頭做起,象二十年前我們所做的那樣……”這是特別警備局一名幹部發出的感嘆,整個東南的情報網路幾乎陷入了癱瘓狀態,根據特別警務局的統計殉職、失去聯絡、向官方自首的特工達到了三千七百多人,特別滲入軍政內部的中高階幹部幾乎被一掃而光,現在特別警務局在東南可以利用和聯絡的特工只有九百七十人,僅僅是戰前的而成左右,而且這些殘存的特工尚有大量人員被柳鏡曉的情報機關利用,向南方傳送錯誤的假情報。
特別警務局僅僅是南方的一個縮影而已,莫敵精心準備了七年的北伐雖然取得了一個非常好的開局,但是結局卻是不能承受的,光直接軍費開支就達到了五千萬元,可是戰爭的結果卻是南軍退回了原點。
五千萬元的直接戰費,二十萬人的傷亡,無數棋子的盡數折損,卻連一寸土地都沒有得到,南軍收穫的只是一場惡夢,從共和四十年代北方南征失敗後,南北之間的南征北伐接連不斷,但是南方依賴廣東保持在億元上下的稅入,始終保持著進攻態勢,但是這個局面在共和九十五年突然有了轉變,南方自此全面陷入守勢,伴隨而來是西南各省接連的爆發。
共和二百年前後,有史學界針對這一轉變認為這次北伐是“嶺南經濟圈”和“東南亞經濟圈”對共和經濟主導權的爭奪,結果是初步完成整合的“東南亞經濟圈”勝出,最終取得整個共和的經濟主導權。
這種觀點雖然在初期引發激烈爭論,但近年來已經成為共和史學界的主流觀點,特別是經濟史學家對此讚賞不已,這完全地解決為何這次北伐之後。以莫敵為首的南軍採取專守防衛的戰略,開始在五嶺地帶大量修築永備和半永備工事以對抗柳鏡曉地南下。
而柳軍勢力也逐步南下,丁寧在南昌監視著南軍的撤退並主持著柳軍退出江西的事務,原贛軍第一師佈置在浙贛線,這個師在江西之役最早投入戰鬥,損失很重。只是現在大局已定,幾天功夫就把兵員補充完畢,而且也相當高。
至在福州方面,南軍要求柳軍一個團不駐福州,而駐福州之北。丁寧經過考慮之後,同意做出這個讓步。畢竟一個孤零零的團放在福州並沒有太大的利益。向北稍微退一退反而有助於打通與溫州方面的聯絡。
只是丁寧給這個團定下的編制堪稱一絕,團轄四個步兵營和一個炮兵營及輕炮、輜重、工兵、騎兵連。每營轄四個步兵連和一個炮兵營,連排以下才是正常地三三編制,這個福建守備第一團的兵力超過四千人,甚至許多雜牌的師、混成旅還要大。
只是南軍也同意做出另一點。按丁寧的說法便是:“你總不能讓一省之長連個警衛都沒有吧……”,因此兩個省長可以帶一個警衛營上任,但全營兵力不得超過二百五十人。
丁寧的善後處置顯得井井有條,提出地省長都是稍帶親柳色彩的本省人,能在南方接受之內,莫敵在稍作扯皮便表示同意。
柳鏡曉則是風風火火地趕回了濟南,一路只是稍稍作了下停留和各省地主事官員見了見面,說了幾句鼓勵地廢話安撫人心(當然這是不能公開說出來的,柳師長地話一句頂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