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營的援兵上來,武漢城內的完顏玉琢也帶來口信說:“你們鬧得越大越好,對我在武漢越有利!”
天下最利害就莫過枕邊風,柳鏡曉堅定地服從夫人指示,繼續想盡一切辦法向武漢方面示威。
陳雲傑越退縮,柳鏡曉就進攻得越發厲害,負責示威的司馬勘營長新官上任,很快就和直軍有所接觸。
司馬營長顯得趾高氣揚,處處高人一等,拼命指責直軍的種種不是,並宣佈這是湖北陸軍第一師的防區,請直軍退回武漢。
直軍因為得到力避衝突的命令,千方百計地陪不是,很快向後退了回去。
這還不算,司馬營長一見到直軍在修築工事,立即上去指責道:“這是不是用來對付我們的?”
直軍當即當著司馬勘的面把工事填平,夜裡又偷偷把工事修築起來。
完顏玉琢得到柳鏡曉的支援,在武漢城內也是越發大膽起來。
在她的策動之下,武漢市內各界一致罷工、罷課、罷課,就連警察也向南督軍鬧餉,集體以“不負治安職責”相威脅,至於軍界政界索要欠餉的就更多了,這樣一來,直軍就連主副食都採購不到。
這雖然是王子春欠下的一屁股爛債,卻硬要南督軍承擔,陳雲傑很想武力鎮壓,但是當前的局面卻不允許他這麼幹。
這次出奇兵於武漢,奪得一省地盤,算是險中之險,可危險還沒有過去,正面的數萬湘軍暫且不說,背後的河南是鄂系的基本地盤之一,隨時有可能捅自己一刀子,長江上游的川軍隨時準備南下,武穴方面又有柳鏡曉的湖北陸軍第一師所部,一個處置不慎,就是四面包圍全軍盡沒的局面。
他只能召集各界人士,一再發表自己的主張,並向大家訴苦。
可完顏玉琢不理她,當天就從武昌碼頭給柳鏡曉運了一批補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