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訓練”、“勞軍宴席抓丁”、“吸收不良青年”的招數一使出,這部隊又擴成三千多人。
至於沈鷹就更強了,他出發的時候,只有四千多人,不放一槍沈老哥就一路狂奔,柳鏡曉實在是追之不及,只抓到他手下的三千多俘虜,可他一路竄出山東,經河北轉河南,再奔安徽投奔淮上巨寇韓志國的時候,自稱還有四千人。
只可惜了,這樣經歷豐富多彩的沈大將軍,那時候只能去幹淮上土匪中的一個小小營長而已。
這暫且不表,再回說山東戰局,柳鏡曉出擊的時候,十七師的各個部隊也包抄了過來,特別是蕭如浪旅,因為前次私自擴充的事情這次搶著立功,衝得特快,一下子俘虜了上萬人。
王督正在濟南城內想著前線戰事無事,丁寧的騎兵已經突入了濟南城內,柳鏡曉原以為濟南攻城將是一場惡戰,沒想到丁寧沒費多少務氣就迅即佔領了濟南火車站。
這時候王督才心神大亂,雖然拋不開這個魯督位置,濟南城丟了不打緊,可天不該地不該,丁寧不該佔了濟南火車站啊!
王自齊是位中華傳統美德的支援,崇善現金珠寶第一主義和地產投資主義,對於西洋而來的銀行之流邪門歪道,一律視而不見,所以清廉得除了濟南城內建辦的上百處大小房產和幾百萬現款,另無一分存款。
只是王自齊也知道自己下臺不遠,趕緊搜刮錢財出讓房產,只是眼下市面低迷地產轉手不易,他王自齊又是出名的搜刮無道,他只能把多年搜刮所得轉移到濟南火車站的一對列車上,隨時準備上京投訴柳鏡曉的不法行徑。
沒想到丁寧的騎兵來得如此之快,王自齊剛想帶著部隊打一個反擊,但一想自己玉體金貴,仍需要保留有用之軀與柳鏡曉這樣邪惡之徒繼續鬥爭,再加上這對列車的丟失徹底打掉了王自齊的信心,所以王自齊就換好早已備好的農人服裝,轉身跳到早已準備的大車上,
那上面是什麼逃生的工具都已經備齊,王自齊果然是一省督軍,氣度非凡,什麼都能放得下,那幾百萬的財產也不顧了,就直奔北京向段前總理訴一訴柳鏡曉的種種邪惡,反正他在上海已經購置了房產若干處,價值好歹也有三四百萬元,餘生是不用愁了。
不過濟南留守的第五師餘部剛想打一個反擊把火車站奪回來,這時候才發現那個口口聲聲“誓與濟南共存亡……誓與山東共存亡……和柳鏡曉戰到最後一刻……”的王督已經神秘失蹤了,軍心士氣立即崩潰,派了代表到火車站向丁寧要求投降。
“一生最大危機,有部隊全滅之覺悟”,丁寧此時正被第五師的反擊打得焦頭爛額,對方卻是莫名奇妙地投降了,隨後丁寧的部下在火車站發現了王自齊的那列命根子列車。
丁寧的部隊不是楊林翼手底下的那幫土匪,丁寧很快趕到現場就派兵守護,她自己倒沒一點貪佔的意思,她已經攀升到柳鏡曉這個軍事集團的最高權力核心,她的前途始終與這個軍事集團的命運聯絡在一起,何況山東名義上還是她妹妹。
不過一戰解決山東問題,果然是一戰解決了!
此時的柳鏡曉是欣喜若狂,四年之前的柳鏡曉不過是個落魄軍人而已,誰想到四年之後,他竟能執掌一省。
只是還沒進濟南城,柳鏡曉手上已經多了一堆律師信,全是“……向我司繼續償還債務……賬號為……”,王自齊搜刮無術,只能到處借高利貸,特別是和柳鏡曉開戰後更是一口氣借了二千二萬元的公債。
不過王自齊確實理財無術,柳鏡曉估計自己到海上一站,然後憑著“柳鏡曉”這三個字和身後十七師數萬將士也能借個六七萬元,可據熊科長報告,二千二百萬的公債實際到手才一百六十萬元,這也太賤了!
不過這些傢伙借,沈纖巧粗略估計了一下,王自齊欠下的外債至少也有兩三千萬元,這還不算至少上千萬元的內債,可是柳鏡曉的想法卻不同:“借錢給王自齊打我,然後再讓我來還錢,這是萬萬不能的……”
這其中有一封律師信寫得空前強硬:“請立即將山東省交還給我的當事人……在山東省所得的一切收益請立即轉交我的當事人……由此產生的一切後果由柳鏡曉負責……”
別人還只是要錢,這傢伙居然要起山東的地盤來了,柳鏡曉心想:“這人是不是瘋子啊!咱家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地盤,哪有那麼輕鬆松就送人了……何況咱家也得享受享受啊……”
他仔細再看這當事人的名字:“朱清海?”,好象有點印象,最後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這人正是共和司法界的一大奇蹟,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