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蕭如浪的兩個老團,但這兩個老團在魯西部隊已經向柳鏡曉輸誠了,新編的部隊有不少一聽說柳鏡曉回來,立即反水,這怎麼能頂啊啊!
在魯南自立為王?可是地方上的用人行政都是柳鏡曉一手安排,兩蕭根本玩得不轉,蕭馬熊以為在魯南各縣經營有年,各縣縣長肯定要賣他的面子,部隊是不成補給問題的,可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各縣縣長都是笑臉相迎道:“蕭司令……稀客……稀客啊……”
結果卻連一分款子都要到手,連年三十的犒賞都沒到手,眼下部隊聽到沈纖巧已經把這錢拔下來,結果鬧個不停,都在譁變的邊緣,何況沈纖巧還在魯南把柳鏡曉的留守部隊全動員起來,臨成組成一個由她指揮的師屬部隊,和兩蕭的部隊對著幹,而縣以下的保安部隊,名義歸蕭馬熊,這時候卻全部倒向柳鏡曉這邊,就是蕭馬熊的六個保安團,很多部隊都是由縣保安隊升編的,一旦動起手也是會倒向柳鏡曉的。
跑到王自齊那邊去?
實在沒這個膽子,柳鏡曉這次擊敗了六七萬精銳鄂軍,這山東的勝負可以定下來了,現在投王自齊,那是找死!何況部隊能拉出去多少去,槍桿子是命根子……
這時候下面的彈壓不住了,有一個營在朱雀出身的副營長支援下,拿起步槍朝天開火示威,然後派出士兵代表要求補發欠餉。
最後兩蕭實在沒辦法,親自來柳鏡曉負荊請罪,柳鏡曉卻是趕緊拉住他們的手說道:“還是多少年的老弟兄……這點小事情算什麼啊……過去就算過去了……”
說歸說,作歸作,蕭如浪擴編的四個步兵團全部補充進其它三個旅和騎兵團、炮兵團,而且這次俘虜了大量鄂軍老兵,各個團都補充了很多富戰鬥經驗的鄂軍,對新部隊看得很輕,老弱病殘一律不要,每個團都洗刷了大半,柳鏡曉也樂得作個好人,每個人加發一個月軍餉遣散了事。
他只剩下柳鏡曉事先許諾的三個團,每個團定額只有兩千人,而且柳鏡曉不過蕭如浪直接委任起補充團的幹部,至於那個號稱獨立團的白斯文連,還沒等柳鏡曉回到山東,已經變成獨立排的規模。
蕭馬熊更摻,他原有兩個四團制的保安旅,現在柳鏡曉把他再升一次,晉升為山東保安總司令,所轄的保安部隊全部交由十七師司令部直接指揮,蕭總司令部能能指揮只有兩個相當於連級的保安獨立營。
等解決內部人事糾紛,柳鏡曉當即率兵北進,這已經過了元霄,讓王自齊多休整了幾天。
天下人從來是雪中送炭少,錦上添花多,一聽說柳鏡曉打敗鄂軍主力,眼見就要成了山東的主人,大夥兒的調子都變了,濟南報紙稱呼為“柳先生鏡曉”,絕不敢叫柳匪柳賊,除非你價格再上調個四五成,海上沈家立即停止了海上封鎖,那個忘恩負義的臺灣蕭迪吉也立即發出了若干軍火給柳鏡曉,駐兵衡陽的陳玉傑、曹明發來秘電,恭賀柳鏡曉暫任督軍,在倒鄂中互相合作,西南的賀電更是多到可以作手紙的地步,海州李定邊多次派代表前來抱歉。
就連段總理在倒閣之前,還發了一封電報給柳鏡曉,口呼鏡曉老弟:“事雖孟浪,情雖可原……”,好象柳鏡曉根本不是鄂系眼下的頭號敵人。
大家都是明眼人,事實王自齊的省軍雖有兩師三旅之多,可大部分已經是被殲滅或重創過一次再補充起來,柳鏡曉的部隊雖然兵力不詳,但是連七八萬鄂軍都能擊敗,這戰事的勝負。
事實也是如此,柳鏡曉只在臨沂住了兩天,夫妻之間訴一訴離別之苦之後,因為郭俊卿不好意思,柳鏡曉只好抱著沈纖巧和徐如冰大被同眠,瘋了兩天之後柳鏡曉又帶著部隊北進。
他的部隊總有五萬多人,其中有近四萬人是能征善戰的老部隊,可是說是柳鏡曉的命根子,柳鏡曉就帶著這批主力沿著津浦路北進。
正巧,王自齊也是打著同樣的算盤,這次他派出是他最基本部隊第五師配合若干雜系部隊向南開進,雙方就在津浦路上展上展開激戰。
山東省軍雖腐化不堪,但第五師素稱勁旅,戰鬥力頗強,十七師與他幾次交手都討了不便宜,只是這次第五師運氣實在不濟,熊科長的馬桶機關難得來一次超水平發揮,居然把第五師的行軍路線搞清楚。
既然對方的行蹤掌握得一清二楚,柳鏡曉也不客氣,當即佈置好一切,當第五師的前鋒向前突進的進修,突然遭到預伏炮兵的密集轟擊,前鋒的兩個團六個營在密集的炮火下損失摻重,軍官們雖然大聲叫道:“挺起你的胸膛!那不過是些炮彈而已!”
但這兩個團撤下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