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面防守)。
不過他的炮兵還沒有擺開陣勢,那邊蒙定國抓著一個蘋果,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快!快!快!”
這個蘋果太大了……在柳鏡曉面前他不敢繼續吃,現在蒙定國他想著趕緊吃好蘋果然後再指揮,這次他只帶了兩門山地榴彈炮,火力稍弱了些,最適合在山地作戰不過,當即擺開陣地準備射擊。
而黃羊軍不是被寨子上的火力打了回來,就是大炮旁邊亂跑,全都亂哄哄一片,根本沒注意這邊有動靜。
兩門山地榴略作瞄準,直接打過去兩發榴彈,在匪群中造成很大的傷亡,打得黃羊軍是哭天喊地,接著幾個連隊也包抄了過來,已經眼尖的土匪轉身就跑。
這十幾個寨子的莊丁也是一齊出動,大聲喊叫著過來助陣,反正現在大軍助陣,自己衝出來絕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就連青壯年也跑出來助戰,有的乾脆拿條扁擔就衝過來了。
別看這黃羊軍打戰不行,逃跑有一套,他們一見到形勢不對轉身就跑,直接扔下笨重物品和輜重,黃羊一見到匪眾亂哄哄地跑,當即叫了兩聲:“我是黃獅!我是黃獅!”
只是見到那邊成千上萬的人流殺了過來,他也轉身就跑,別看當了頭領,這流竄的能力可是一點也沒放下,一路狂奔,甩下了一大幫青壯匪眾。
柳鏡曉的部隊繼續追擊,連繼殺出十餘里,只是這一戰的戰果實在不大,一清點,戰場上遺留匪眾屍體二百四十多具,俘虜了匪眾三百多人,其中一大半是掛了重彩,此外還繳獲各種槍枝、火炮、輜重甚多,並解救出肉票多名。
蕭馬熊倒是讚不絕口,連連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鏡曉的部隊果然是能打能拼……今天黃羊來了這樣一個大挫敗!看樣子寨子是能保上幾年平安啊!”
柳鏡曉覺得這土匪也太滑了,還沒打就跑,結果只抓住了一個尾巴,連連搖頭道:“實在讓老學長見笑了!”
當天下午柳鏡曉得到情報,黃羊軍正在二十多里外的山裡收攏,因為今天受襲不敢進村,只得花錢買了幾十頭肥羊在那開斬,當即讓司馬勘帶他那個營加強蒙定國的炮兵前去奔襲,結果炮兵掉隊沒有趕到,而剛一發起攻擊,黃羊軍就全部放羊了,比泥鰍還滑了。
司馬勘雖然用盡全力,可是隻擊斃匪眾四十多人,抓到一百多人,反覆奔波四五十里,只有這點戰果,他自然是很不樂意地回到寨子向柳鏡曉報告,柳鏡曉只能安慰道:“沒事……都是我指揮失誤……不關你們的事情!”
蕭馬熊倒是看出了問題所在,他說道:“柳學弟,這怪不得下面的官兵,也怪不得你……你的部隊都是為了正規作戰使用,比較笨重,不便於山地作戰,而匪眾輕便靈活”
既然是打跑了黃羊軍,這些寨子全都開啟寨門歡迎柳鏡曉的十七師部隊,可以說是賓主皆歡,畢竟土匪過境,三年也未必不能恢復元氣,柳鏡曉也覺得與民同樂未必不是好事,只是規定每個寨子給一筆不等的慰問費。
他在山東,沒有什麼根基,和這些土著勢力搞好關係方是上上之策,蕭馬熊也很替他著想,一一說明了這山東的土著勢力:“這山東嗎?基本來說,大部分還是王自齊的勢力,魯中魯南歸了張克,此外流寇以劉黑七為最強,膠東有所謂膠東四大家的勢力,影響很大,但沒有多少兵力,對了,想要在這一帶站穩腳跟,有一個人可不能不結交啊?”
柳鏡曉一奇,問道:“是哪位啊?”
蕭馬熊說出的名字卻是個老熟人:“丁重丁巡閱使啊!他是陸大的教育長,還幹過一任的兩湖巡閱使!現在這魯南一帶,他的影響很大!”
柳鏡曉一呆,轉頭朝丁寧問道:“丁團長!怎麼回了老家都不對我說一聲?”
柳鏡曉這話帶著一點責怪的意思,丁寧搖搖頭道:“我怎麼知道義父的家就在這裡……我剛認了義父,就跑到你那裡從軍去了!”
蕭馬熊一聽這話,一拍掌道:“丁團長是丁重丁老弟的義女?那都是自家人啊!那好辦!柳學弟,你就留在魯南吧!”
蕭馬熊接著說道:“魯中沒有多少油水,有丁重丁老哥幫忙,還是這魯南好了!這是最好不好了,你想想,這藤鄒一帶的糧食,還有這棗莊的煤……”
他正滔滔不絕地說著,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身著軍裝,卻不象是軍人,給人一種很和氣的感覺,柳鏡曉不由喜上加喜,大聲叫道:“丁帥!”
丁寧是連淚花都落出來,她激動地說不出話,許久才叫了一聲:“義父!”
在場的人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