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柳鏡曉狂野地與張含韻緊急地結合起來,張含韻似乎恢復很多力氣,又開始掙扎起來,嘴裡說道:“不行啊!鏡曉!只有這一次好不……”
柳鏡曉卻是嚴詞拒絕道:“反正李定遠已經不要你了……我要和你相守一生……”
而張含韻的掙扎似乎是另一種形式的迎合,讓柳鏡曉更為興奮,而且許久未嘗雲雨的張含韻,整個肉體,包括那神秘之處,都充滿著無限羞澀,又夾帶無限的風情。
柳鏡曉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這上面,整個人不停地在窄道中突擊,張含韻也不禁會斷斷續續地嬌吟起來,不時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許久許久柳鏡曉才長喘一口氣,張含韻也鬆了一口氣說道:“鏡曉,我們以此結束好嗎?明天我就去找定遠!”
柳鏡曉卻非常霸道,他只是說了句:“不成!我要與含韻你相伴到老!”
說著兩個人再度合為一體,張含韻最後只能說道:“鏡曉,我陪你三個月好……求你了!我畢竟是有丈夫的……”
“我不在意就好!”整個晚上都回響著張含韻那斷斷續續的嬌吟……
第九卷 第四十二章 東南(一)
火車呼嘯著駛過一望無限的田野,打破了平和許久的寧靜。
這是一列臨時改裝的豪華專列,雖然蘇省最豪華的一對專列被李定遠趁柳鏡曉的大軍到達之前,透過火車渡輪運到江北浦口,然後逃得毫無蹤影,不過柳鏡曉乘坐的火車,怎麼能是和普通人一起擠臥鋪。
為了執行這次使命專門把,臨時再進行了改裝,火車的走廊之間甚至懸掛了上幾幅西洋名畫,雖然全是複製品,不過主事者這樣會討柳鏡曉喜歡-那上面有祼女,當然了,大家都相信柳師長是會以鑑賞藝術品的眼光來欣賞。
整個列車修飾完全西化,有餐車,柳鏡曉甚至可以獨享兩個車廂,一個客會廳,還有一個臥室,臥室內什麼都準備了,所有的物事都是上上之選,甚至還有一張大床。
不過臥室內最美麗的還是這位前任的督軍夫人,她現在和柳鏡曉一起貼得一起,親暱地貼得一起俯視窗外的景色。
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親密得無以復加,兩個身上只是一起披著件薄毯,在下面看去只見一對男女靠在一起,那女子倒是頗為端莊大方,身上只披了件薄毯,只露出一小一段雪頸,那則是靠在女子的肩頭上。
可是在柳鏡曉的角度看去,張含韻雖然臉上似乎很穩重,可眼神裡不知含了多少柔媚,俏臉如果看似平靜,卻是不復平時的白淨,時不時張開小嘴兒吐著香氣兒,喉頭時不時發出一兩聲連張含韻自己都無法聽清的聲音,粉頸潮紅,一隻手緊緊抓住薄毯,生怕被吹跑了,另一隻手,整個身子在不停地擅動,動作不大,頻率卻很急,讓結合得沒有一處縫隙的兩個人帶來無限的刺激。
而張含韻又羞又急,整個身體處在一種強烈刺激之下,卻硬要保持一種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在這種情況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而柳鏡曉的手又消消地伸過來,握住胸前那對尖峰,整個身子感覺就要化掉一樣,只能輕聲討饒道:“鏡曉……雙手不要不老實了,人家不來了……”
柳鏡曉果然依言而行,放開了一隻手,只是身體卻傳來火熱火熱的感覺,她更羞更急說道:“莫碰那裡……”
言語之間整個身體搖動的頻率更大了,雖然接合得沒有一處縫隙,卻,柳鏡曉幾乎就想大吼一聲,發洩心中的張揚,他手指上的動作更激烈了,張含韻幾乎沒有力氣了,只能憑著直覺抓緊雙手,轉過頭討饒:“千萬不要,我什麼都依你……昨天那被你弄痛死!也不知道憐惜人家……”
說道張含韻嬌嗔道:“頂多人家留下來多陪你幾個月……你怎麼捉弄人家都成……”
柳鏡曉卻捉弄了張含韻許久,才把窗簾一扯,張含韻整個人立時軟了下來,露出大半個完美麗無缺的玉體,整個人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氣。
柳鏡曉順手把薄毯兒揭開,讓張含韻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之中,然後稍稍用力一拉,張含韻便坐在柳鏡曉身上,她只聽到柳鏡曉輕聲說道:“這次換你來……”
依舊是無限的刺激,柳鏡曉並不花多少力氣,卻張含韻卻不停地扭動搖擺著腰妓,嬌吟聲也漸漸高了起來,許久之後終於沒了力氣,全軟在柳鏡曉的懷裡,柳鏡曉也同樣是一瀉如注,大聲地喘著氣。
張含韻舉起手輕輕地打在柳鏡曉的肩上,嘴上嬌嗔道:“壞死了……早知道我就想辦法跑出去了!你又弄在人家身體裡……”
柳鏡曉一雙手輕輕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