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長輩們的帶路,打不開禁制又得找出路了。一臉苦笑,還是先找些食物吧。剛沒走幾步路……
“賊人在這裡,快抓住他!”說時遲那時快,還沒有林昕反應過來。就覺被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道套住。“看你還往哪兒逃,”來人三五個,為首之人衝過來提起倒在地上的林昕:“你這賊子膽大包天,當我上官家是什麼地方,現在終於把你抓住……咦,怎麼是你?”待看到林昕的臉龐,那人一驚。
他雖認得林昕,林昕卻不認得他,大叫道:“是我怎麼樣,快放開我?”那為首之人眼見是他,一陣猶豫,放還是不放?這時,後面一人過來在他耳邊細語,他默默點頭,向後吩咐道:“來人啦,把他交給家主和長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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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蒙冤
議事堂一片沉寂,幾位長老分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看著堂中之人。
“你若是不說出來,我定要把你挫骨揚灰不可。”大長老一拍桌子,指著他說道:“我上官家待你視如己出,你卻恩將仇報,盜我龍脈精元,偷我族裡至寶。”他似極其氣憤,眼睛直勾勾盯著林昕,比之初見那獸也不遜色。
若是其他年紀在十二三歲的少年定然會被他鎮住,但現在的林昕不同以往,他受了獸前輩的傳授,在他的影響之下認識到人生當要瀟灑灑脫,天塌地陷不由人心所向,不如放下一切來輕鬆活著。此時雖是受伏,卻是心中坦然面對。我沒做虧心事,怕你做什麼?要不是怕世伯到時候在眾人面前難做,他定然反駁上官耀去了。
“長老爺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什麼時候偷你的寶貝了?”他故意將前半句甕聲甕氣說出,讓人聽不明白,後面的問題到是問得字字清楚。
聽他否認,大長老更是氣急:“小子還敢狡辯!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話未說完,右手就運起法力一掌擊中林昕身軀。霎時之間,如遭遇重錘擊打一般,哇地一聲,口中頓時噴出一口血來,林昕立馬倒在地上,想來是受了重傷了。大長老道法深厚,功法的掌控早已經是爐火純青,力道的把握也是隨意而動。但大長老真是氣急了,這一掌著實不輕。
堂內其他人臉上微變,他們剛把林昕帶到議事堂裡,家主尚未到來大長老就“開堂聞審”了,而且又動手傷人。若是上官嵐看到林昕這般模樣,不知做何感想。只是此事發生迅速,誰也不想大長老突然;出手,阻止已是來不急。
李書易見狀道:“這事還沒有弄清楚,我們還是等家主來了再說吧。”二長老也知其中道理,附和道:“是啊,大哥,我們還是等家主來了再說,也不急在一時。”堂內四位長老,也就三長老如往常一般一言不發。
上官嵐最近幾日可以說是心力交瘁,傳信說彌州那邊出了急事,他正準備前去,馬匹尚未準備完全,卻不想族內又發生了大事,只得先留下來處理族裡的事情。忙著這頭,心卻牽掛著那頭,實在是有些手忙腳亂。這又聽報說賊人抓到了,又不得不過來看看。可剛一走到議事堂門口……
“這是怎麼回事?”上官嵐看著倒在地上的林昕,趕忙問道。急忙上去扶住他問道:“林昕,你為何受了這麼重的傷?”林昕受了重傷全身失了力氣,心裡又是惡恨,嗯了一聲沒有說話。上官嵐見正堂里人數不少,轉過去問道:“四長老,是誰把林昕打傷了?聽說你們抓到偷我上官家寶物的人,他又在哪兒?”李書易語塞:“這個……”
“稟告家主,後山禁地失竊,我們想在後山之中找出一絲蛛絲馬跡,搜尋之時在禁地不遠處發現了……發現了他。”站在一旁的一個魁梧的漢子站了出來,指著林昕向上官嵐說道。林昕認得他,這人是正是先前抓他那群人的頭兒。
上官嵐道:“你是說林昕就是盜竊我族人寶物的賊人?”他這下算是明白為何自己剛到議事堂,感覺到如此詭異的氣氛了,低頭盯了林昕一眼,又回頭看了那人一眼道:“他的傷也是你打的?”上官嵐語氣冷冷。家主的威嚴不容小覷,他只是上官家眾多守衛中的一個小首領,眼見家主面色不善,聽了此言立馬心驚道:“他……”
“他的傷是我打的!”大長老打斷那人的話,嚴正地說道:“林昕偷我上官家的寶物,還抵賴不說,我這一掌只是給他一個教訓。”
上官嵐算是明白了其中緣故。但是他是無論如何不會相信林昕是會是偷取上官家至寶的人。自己對林昕的關心,在族裡是眾所周知的,上官耀在自己不在場的時候把他打成了重傷,當然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