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兒說了這些,勾出了自己的往事。看到林昕情緒有了變化,說道:“林昕少爺,我不知道你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你一定不要灰心喪氣,只有這樣你才有可能從陰影裡走出來的。”
林昕聞言點頭。
等到三人走後,家主上官嵐與幾位長老,停留在洞中。家主見幾人離去後,對著幾位長老說道:“哎,我原本是打算要林昕一起與雪兒他們一樣飲得龍涎、增添修為天賦,卻不想發生了這種事情。林昕這孩子也真是不幸,居然身體之中有死位當道。”說著又是一陣嘆息。
聽著這話,也就四長老深表同情。其他幾位也沒有什麼看法,畢竟接觸較少。
大長老幹笑著勸說道:“家主能讓他一同參與我上官家的成人之禮,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出現這種事情也是他命該如此,你不用有什麼內疚的。在千萬人裡,能夠修行已經是很少了。他畢竟不是我們上官家的人,哪能如我們一般後代都是天才之輩。”
“是的,是的!”二長老少有發言,這時候也應承著道。
聽到這裡,家主不在此事停留,口氣一轉:“今日是成人之禮已成,明日開始他們就能夠開始修煉,我想聽聽幾位長老對幾人修煉功法的看法。”
上官嵐說這話的意思,自然不會是問上官雪兒和上官明皓兩人。是在問幾位長老,林昕修煉家族功法有什麼看法。功法不比龍涎一類寶物,這個是家族修行一脈生存的根本,寶物難求,上好的功法更是求之不易。上官家能在南域有一席之地,沒有強大的實力是不行的。所以上官嵐在此詢問長老們的意見,他們已經在之前的問題上讓步,這個就得要長老統一意見。成與不成,就看四人了。
上官嵐在說到這話之時,心中也是有些猶豫。在林昕父母把他交給上官嵐時,曾經一再強調莫要讓他修行道法,做一個普通人就是。但他發現林昕人品德行不錯,而且自己家族也是修行家族,心中權衡再三後,就一心要把他當自己兒子一樣看待,以後也是家族的繼承人。
他也知道林昕記掛著父母,但一個人在五六歲離開親人,十年二十年是否能夠有那麼強烈的情感也不一定。他已經打定主意,不會告訴他父母的事情。
話又說回來,人算不如天算,他哪裡知道林昕心中早已經有了打算。
幾位長老聽了家主的話,你望我我望你。有那麼些拿不到注意,最後又把目光集中在大長老身上。他當然知道上官嵐在想什麼,沉吟一陣說道:“功法是我上官家的根本,萬萬不能傳給外人。”
這話在上官嵐的意料之中:“家族的功法當然不能傳給外人,但他們三人中也都不算外人。”
聽了這話,大長老蒼老的臉上頓時不高興起來,哼了一聲:“林昕怎麼就成了我上官家的人了?家主莫要忘了我們祖上的規矩,那些功法莫說他這樣一個外姓,就是非我嫡系子孫也是沒有得到傳承的。”
“我當然不能忘記祖宗的規矩,但大長老也莫要忘記,在我們五人之中,也有非我姓氏之人。但為何他和我等在家族的地位一般無二?”上官嵐搬出的人自然是四長老李書易,此話雖說了他非自己家族之人,但後面的一句卻巧妙的說到與另外幾人一般無二。這樣不僅沒有得罪四長老,又給了大長老一個套子。
“你要說老四就明說,四長老在我上官家幾十年,為家族做了不知多少貢獻。單是這一點,姓什麼又有什麼區別?”大長老有些生氣了。
“大長老說得好,想我祖宗定下規矩來的時候也是為了家族著想。最終的目的就是不讓家族的秘密讓外人得知,你說是不是?”
大長老點頭:“這是當然!”
“大長老也知道,林昕乃是無父無母的一個孤兒,到我上官家來之時什麼都不記得,現在在我上官家生活多年早已經成了家族的一份子,又怎麼算得上外人?”家主說得也是絲絲入理。
大長老臉色難看,又哼了一聲:“海枯終見底,人死不知心。”
聽了這話上官嵐知道大長老是在懷疑林昕的為人了,空口無憑,這有些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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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道識
雖然困難,但上官嵐不得不力爭:“林昕雖然姓林,但與明皓、雪兒從小一起玩耍,早已經是情同兄妹,在我眼裡他也是我的後輩。按照他的個性,長大之後為我上官家立功勞也是遲早的事情。將來會與明皓、雪兒一起接受家族的事宜,為何不能修我上官家的功法?”
話說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