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虛一呆,雙眼猛然變的猩紅起來,嘴角的血跡也被他吸進了嘴中,一個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好久,好久沒有這種殺意了!”說完這話,陸虛猛然抬頭,死死的盯著蠻鈴兒,一字一頓狠狠的說道:“必殺你!”
蠻鈴兒嬌笑一聲,說道:“白痴,憤怒不代表力量,等死吧!”說話間蠻鈴兒又擊出了一道神光。神光夾著一道閃電直接衝向了陸虛。
陸虛一步踏出,自戒猛然揮動,轟然一聲巨響,陸虛的倒退幾步,而那道神光也點點破碎!“不過如此!”陸虛狠聲說道,但心底的一絲清明卻讓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臂已然麻木了。狠狠咬牙,陸虛把周身的痛楚壓下,因為身體上的痛苦遠遠比不上心中那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痛!
“啊!!”陸虛仰天暴喝,周身能量不斷閃現,青紅兩道異彩轉變中,自戒就自衝向了蠻鈴兒!而這一次,自戒雖然洞穿了蠻鈴兒周身的神光,但卻無法擊傷她!
“陸虛,下一個要死的人就是你的父親!”達魯猛然喝道。
“不要!”陸虛嘶聲叫道。但達魯聽到陸虛這如同哀求的嘶吼,臉上閃動著的卻是興奮,瘋狂大笑中,達魯叫道:“你也有這一天,哈哈,你不是很狂妄嗎?我要讓你永遠沉淪在傷痛之中!”說話的時候,一道神光就自衝向了陸虛的父親。
露西亞冷喝一聲,那略顯單薄的身形居然攔住了神光。不過代價就是她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就在這般隨凌若霜而去了。
轟隆一聲,天際傳來一個悶雷,而陸虛卻是恍若未聞,因為他心中的雷聲比之天際之上的還要響亮。就在剛才,這裡還瀰漫著喜氣,但自蠻鈴兒與達魯到來後的短短時間內,陸虛就失去了三位至親之人。
司徒劍腳下雙魚圖案驟然升起,帶著必殺之意,直接衝向了達魯。役天咒藉助著此刻的天雷之勢,帶著點點電花,重重神秘的符文也閃爍了起來,一股死亡的力量就把達魯籠罩了起來。
達魯嘿嘿一笑,猛然擊出一拳,役天咒破滅,一道神光閃動之下,司徒劍腳下的雙魚圖案永遠的熄滅了。
“司徒!”陸虛心中恨意沖天,那衝向蠻鈴兒的速度也更快了起來,如同一道光。
“去死!”陸虛嘶聲猛喝,拋棄自戒不用,陸虛的雙手猛然穿透了蠻鈴兒身上的神光,而剛剛想把蠻鈴兒撕裂的時候,陸虛卻是無力為繼。
“達魯,不要lang費時間了!全部滅殺!”蠻鈴兒揮動一道神光把陸虛擊向天際,雙手連續點動了幾下。道道神光閃爍中,帶著無聲卻讓人驚駭的嘲弄笑意,就自奔向了韻詩與陸虛的父母!
“諸神庇護!”菲亞恨意沖天,那諸神庇護也發揮出了以往不能達到的層次,但卻無效。身在半空中的陸虛直接動用了空間禁錮,想要把蠻鈴兒擊出的幾道神光禁錮起來,不料,那好似超越了界限的神光卻是如同游魚一般透過了空間禁錮,下一刻就去到了韻詩與陸虛父母的身上。
“哥哥。”韻詩那清脆中帶著一絲眷戀與一絲夢幻的聲音緩緩盪漾在了這裡,但她卻永遠的消失了。
“啊!”陸虛悲聲怒喝,而就在陸虛望向自己父母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父母沒有被神光覆滅,這讓陸虛欣喜若狂,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的衝向了自己的父母。
而就在的身形還沒有去到哪裡的時候,只能看見陸虛的父親嘴巴動了幾次,接著,陸純佩與茹雁的身影如同泡影一般的消失了。
這一刻,一滴血水掉落在了地上,陸虛定定的看著那殷紅的血滴,心道:“是誰的血?誰受傷了嗎?是誰的血啊?”心中悲憤沖天而出,耳中聽著蠻鈴兒與達魯肆無忌憚的笑,陸虛緩緩抬起了頭,不料他看見的卻是一個血色的世界。
“哈哈,蠻鈴兒,你看見了嗎?陸虛哭出血淚了,哈哈,還是男人嗎?不就是自己的老婆跟父母死了嗎?哈哈,真有意思!”達魯見到陸虛一雙猩紅的血眼,心中雖然有些驚動,但卻無情的嘲弄著他。
陸虛嘴角微微一翹,眼中透著血紅與死灰,聲音低沉但卻直透九天:“你們,你們都要死!”說話的時候,陸虛緩緩的走向了達魯與蠻鈴兒,任憑神光透穿他的身體,他也毫無所覺,好似現在他的身體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
周身流著鮮血,原本已然破裂的喜袍全被染成了紅色,耀眼的紅色讓眾人感到心酸,但他們卻無能為力,蠻鈴兒與達魯的能力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而當蠻鈴兒與達魯見自己的神光居然無法把陸虛毀滅的時候,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恐懼,達魯驚聲叫道:“怎麼會這樣?神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