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虛好奇的問道:“你追查的是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嗎?”
雲傲法臉色一變,陸虛見此說道:“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雲傲法卻是說道:“我懷疑諾維斯殺害了彩雲裳一家!”
陸虛心中一轉,驚訝的說道:“彩雲裳是不是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女子?”
雲傲法黯然點頭,說道:“自從離開你之後我就離開了雷暴森林,而後找到老頭子,質問他為何要殺死彩雲裳,而老頭子卻是給了我一個否定的答案。你也知道,老頭子為人雖然冷酷無情,但是卻不會說謊,而後老頭子告訴我,不但彩雲裳被殺,她的家人也全部被殺害。這一來我心中怒火根本不能平息,於是又追問老頭子這件事情是誰幹的。老頭子告訴我,傲堅帝國的諾維斯看上了彩雲裳的姿色,於是我就追到了這裡。”
陸虛聽罷也感到一陣憤怒,不是同病相憐,只是他尊重雲傲法,更知道一個殺手能夠愛上一個人需要多麼大的勇氣,而這絲勇氣卻被一個傢伙所破滅,這種人不可原諒。
沉吟片刻,陸虛說道:“我先去紅衣教堂一趟,看看能不能知道一些事情。”
雲傲法說道:“我都不敢在紅衣教主哪裡窺測,你的修為更不可能,如果你被紅衣教主發現了,我也救不了你。”
陸虛一笑,說道:“剛才你落在這裡的時候有沒有感到我的氣息?”
雲傲法一愣,接著驚訝的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剛才我當真沒有發現這裡有人。”
陸虛神秘一笑,沒有說話,身形急閃而過,幾個起落後就自來到了紅衣教堂的附近。不過雖然陸虛相信意念力的神奇,但是也不敢太過靠近紅衣教堂的大廳,是以只在外圍就隱藏起來身形,意念力如同一隻觸手般進入到了紅衣教堂內。而紅衣教主卻因為菲爾特的死亡而傷心,根本沒有在紅衣教堂的附近佈置空間魔法,這一來陸虛的意念力更為輕易的進入到了大廳之內。
剛一進入到裡面就聽到諾維斯驚聲說道:“菲爾特怎麼會死?”
紅衣教主陰冷說道:“不知道,我感覺此事與陸虛脫不可關係,剛才陸虛還來過這裡,而且已他的修為想要在我眼皮地下做什麼的話,一定會被我察覺到,這也是我感覺奇怪的地方。”
諾維斯說道:“也許不是那小子乾的呢,他雖然比較奇怪,但是想在你的眼皮下做些什麼,根本不可能。”
“直覺,直覺告訴我,菲爾特的死與陸虛一定有關。”紅衣教主沉聲說道。
“你怎麼來這裡了?”紅衣教主好似此刻才發現諾維斯一般。
諾維斯苦笑說道:“媽的,也不知道為什,這個雲傲法近幾天盯上我了,每次出手都是往死裡招呼。而且那一天如果不是雲傲法從中搗亂,陸虛根本不會出現在注靈師大賽上,因為這事還害的我跟鑾瑾被帝君一頓臭罵。”
紅衣教主說道:“那戒渡跟阿旺呢?我不相信他們沒有被罵,要知道你們四個可是帝君面前的紅人,有福同享,被罵的話,他們也少不了吧?”
諾維斯說道:“唉,他們兩個死了。““什麼?”紅衣教主驚聲問道:“他的們修為雖然比你們稍微差上一點,但是想要擊殺他們兩人卻是不容易,是誰動的手?”
諾維斯說道:“阿旺是被千鈞渡殺死的,而戒渡的死因不明,看樣子好似是一擊致命,但是傷口周圍沒有一絲殘餘的能量波動。”
紅衣教主皺眉沉思,說道:“這些事情先放一放吧,我要為菲爾特乞靈,你先在這裡休息吧,近幾日也不要出去了,空間魔法雖然強悍,但是面對雲傲法這種強敵卻還有些不足。”
諾維斯陰冷點頭,說道:“你做完這些後可要幫我把雲傲法弄死,這雲傲法跟彩雲裳相愛的事情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而她家的慘案你也參與過,不要以為你可以置身事外。”這個時候諾維斯不得不把紅衣教主也拉下水了。
紅衣教主嘴角抽動一下,冷漠的看了看諾維斯,說道:“我知道應該怎麼做,如果你再廢話,就給我滾出去!”
諾維斯訕訕一笑沒有說話,而紅衣教主則是注視著一臉血跡的菲爾特。這些事情陸虛雖然沒有直接看到、聽到,但是他的意念力卻把一切都傳入了他的腦海中。
“看來雲傲法錯怪了老頭子,諾維斯與紅衣教主為何要對彩雲裳動手,如果單單是因為她的容貌也太說不過去了吧?”陸虛心中想道。
而這個時候諾維斯卻是說道:“對了,帝君讓我告訴你,必要的話,不要讓陸虛一眾活著回去龍騰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