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前所未有的窒息感油然而生。
那停滯呼吸的感覺並不是對方賦予自己的,而是她自己努力壓制了自己瘋狂外射的感官。
荒唐!繳械投降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無懼無畏才是現今十幾年不變的準則。她怎麼可能會輸。絕不可能。
“有本事你放開我,我不打到你滿地找牙。”
蕭燭年已經收起了他的溫和的翩翩公子模樣,他牢牢壓制住身下不安扭動的人,眼神直攝入她猩紅的雙眼,“勝負已分,無用的掙扎只會浪費時間而已,早點認清現實吧,我們的路還長著呢。”
他這種略帶撫慰性質的陳述語調落在尹鬱歡耳中好像真的把她從嗜殺的氣血中帶了出來,但某種註定適得其反的命運,又把她拉進了原本仇視的根源。
“你放開我,你放開!”
“你有手有腳,有本事自己掙脫啊。”
“蕭燭年,你是不是跟我有仇,我上輩子欠你啊。”
“現在仇恨值更高的明顯是你。”
“我為什麼討厭你你心裡沒點數麼。你對外就是一個表裡不一的笑面虎,對誰都和顏悅色,有求必應,邊界感和分寸感都拿捏的恰到好處,所以麻煩你能不能一視同仁,不要再用你那張兇惡的嘴臉對著我,用你強橫的語氣命令我,尤其不要再對我用武力解決問題!你在外樹立的不是一個謙謙君子,和風細雨的形象嗎。為什麼你回到家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