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各院部的權力,即便無權直接調令,但適當詢問些內部細節總在情理之中,沒人會對此產生懷疑,即便知洲已然之情,他也不會覺得有何不妥。章賢就是靠著這份便利,設計陷害,以拉攏知洲為其所用。原是他邢督的職位,還是紮了太多人的眼。”
提到他們之前的推測,尹鬱歡接道,“哦。我終於知道是哪裡不一樣了,是人,人不一樣。差別來源,就是你不是李知洲。他可不是披著羊皮的狼。那位尚書大人千算萬算,而你正是他意料之外的一環,他得知你找尋過李知洲的下落,恐你會破壞他的計劃,但同時他又深諳你所偽裝的性情,認為你掀不起什麼大浪,沒把你放在心上,只能說他是防範了,但或許根本沒用心。”
簡而言之一句話,他瞧不起你!
“他本有收治知洲的打算,因而用心謀略,對於我,他似乎只想到了殺之而後快。究竟是背後有何依仗,才敢肆無忌憚的對皇子動手,或許這件事比我們看到了還要複雜。”
聞言,尹鬱歡與周晚襄不約而同對視一眼。“你是懷疑章賢背後還有其他人?那麼加之事前種種,你們瑾國可真是有點不太平啊。”
當晚,蕭鬱二人皆沒有回府。蕭燭年徑直押人去了通察院,尹鬱歡便借照看友人的名義留宿在瞭如夢藥莊。
第二日,天光透亮,藥莊並沒有像平日一樣開門營業,而枯井的密室內卻已然燈火通明。
“摘了,快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