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鬱歡呆滯在原地,她驚疑地左右看了看。這左前的聲音是來自蕭燭年,右後的聲音竟會來自周晚襄?
“喊什麼,我還能吃了他?”
其實也不怪兩人著急,實在尹鬱歡平時給人留下全是暴虐衝動的惡劣形象,別說她就是抬一抬手,就算她只是動一動嘴,大家可能真會以為她下一秒便能把人的頭骨給吞了。
不過讓尹鬱歡奇怪的是,周晚襄為什麼要護著李知洲。在白菜失蹤的這幾天裡,那隻豬到底搞了什麼小動作!
蕭燭年趁間隙默默移了兩步,遮住了她能觸及到李知洲的全部視線,“這種殘忍的事情是必不可能發生在你身上的,都怪本王太敏感了,夫人這麼善良肯定不會對知洲採取什麼極端舉措的。”
這還差不多。蕭燭年回應的態度可謂積極誠懇,尹鬱歡自欣然接受,於是她立刻將矛頭對準周晚襄,“所以你剛在幹什麼?”
她看了眼周晚襄,又轉頭把礙眼的蕭燭年扒拉到一旁,露出李知洲的全部身影,“你,他,嗯?”
“他其實跟這件事沒關係,都是因為我才……”
回想三日前。
李知洲和周晚襄在黃昏時分抵達了和春衚衕。他們並沒有馬上進入永興成衣店,而是先在斜對角的一家餛飩鋪坐了下來,他們點了一大一小兩碗餛飩,邊吃邊探看成衣店進出的客人。
“這裡就是目標地,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十進一出,只能說不販毒品,也未必是什麼正經地方。”
“一會兒我先進去看看,如果一個時辰我還沒出來,你就帶著我的腰牌回通察院調派人馬,直接把這裡圍起來。”
李知洲輕搭上週晚襄的手腕,四指從袖中移出腰牌塞進周晚襄的衣袖。
周晚襄握拳回扣,拳面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