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把今天偷聽到劉四跟幕雨虹對話的事簡要說了一遍,說幕雨虹就是千方百計要給自己破處,才跟劉四勾結起來,還下了春藥,多虧自己機警才矇混了過去。最後說:“你愛信不信,反正他們現在就在隔壁偷聽。你叫還是不叫,自己看著辦吧。”
沈琳鬱悶的一腦門子黑線。這事聽起來實在是太離譜了,擱在平時打死她都不會相信李衛東說的話。可是現在她是臥底,生死懸於一線,萬一是真的,搞不好命都要搭進去!猶豫了好半天,才咬牙橫下一條心,說:“好,我叫!但是李衛東你給我記著,你要是敢耍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切!”李衛東撇了撇嘴,心說嘴上狠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別叫啊!
沈琳一個勁兒的吸氣,也不知是憋的還是因為害羞,滿臉通紅,鼓了半天的勁兒也沒能叫出口,一跺腳說:“我,我叫不出來!”
“隨便,那就等著穿幫好了。”
李衛東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自顧自泡了杯茶喝了起來。不鹹不淡的語氣,讓沈琳狠的牙根兒癢癢的,卻又無計可施。重新運氣,好不容易叫出“啊”的一聲,極像午夜兇鈴裡的那一聲。李衛東一口茶剛喝到嘴裡,撲的噴了出去。
“我說大姐,你難道沒看過a片的嗎?就算a片不看,三級片總看過的吧?哪個女生像你這樣啊!拜託有點敬業精神,這是**,不是看恐怖片好不好!……”
李衛東很不客氣的數落起來,沈琳又羞又氣,咬牙切齒的說:“閉嘴!”
靠!李衛東心說,真是忠言逆耳,好心沒好報。沈琳想想自己剛才叫的那一聲也確實很過分,只能忍氣吞聲的說:“那你說應該怎麼叫?”
“笨啊,就是亞美爹~~、亞美爹~~、衣褲~~、衣褲~~的那一種啊。”
“你!……你叫的這麼好,不如你叫算了。”
“好啊,你要是覺得他們能相信,那我就叫。”
“¥#a&%……”
沈琳的目光簡直就像刀子一樣,恨不得把李衛東給立馬分屍了。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醞釀了半天情緒,總算叫出一聲:“啊~~”頭一次而且是當著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的面做這種事,叫完了這一聲,只覺羞愧欲死,恨不能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李衛東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還不錯,後面的尾音部分可以再模糊一些,這樣聽起來會更性感。”
“你!!!”
沈琳大怒,拳頭又抬了起來。李衛東連忙說:“不要停,這種事情哪有叫一聲就完事的啊,那還不如不叫,一聽就是假的。”
“你還想怎樣?!”
“當然是接著叫啊,這種事當然要善始善終,人家才能相信的。”
“……”
沈琳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偏偏李衛東說的又不是沒有道理。萬般無奈,只能閉著眼睛緊緊攥著拳頭,叫:“啊~~,啊~~~”這麼荒唐的事,簡直死的心都有了,一邊叫著,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忍不住眼淚又流了下來。
李衛東連忙去洗手間拿來毛巾遞給沈琳,一邊安慰她說:“姐姐你放心,今天這事是迫於無奈,我保證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的。”
沈琳白了他一眼接過毛巾,剛覺的這個小流氓還算是有點人性,不料李衛東又說:“另外,姐姐你不要光是啊、啊的好不好,**的聲音有很多啊,除了啊~~,還有喔~~、恩~~,甚至可以加點語言什麼的都是可以的。”
“%¥#a¥……”沈琳瞪著李衛東呼呼喘氣,真想跳起來把他一把掐死。心說李衛東你行,算你狠。今天讓你隨便欺負我,看以後我要是不收拾的你服服帖帖,我都不姓沈!
氣歸氣,床還是要叫的。沈琳心裡惦記著獸牙的事,問李衛東說:“啊~~~~~!你剛才說的那顆獸牙,恩~~~!到底是怎麼回事?幕雨虹怎麼找到你的,喔~~~!還有,獸牙現在到底在誰的手裡?恩~~~!”
頭一回這樣子談話,不單是沈琳鬱悶的要死,李衛東也覺得怪怪的。尤其是一個絕色大美女臉蛋兒紅紅的,這樣“恩”、“啊”的在你面前叫,誰能無動於衷?好在這兩天經過瑜伽靜心訓練,勉強收斂心神,尷尬的咳嗽兩聲,把獸牙的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遍,最後告訴她獸牙還在生物研究所鑑定中,幕雨虹的交易,他也給拒絕了。
沈琳說:“原來是這樣。喔~~~!幕雨虹她們的確是一夥走私分子,李衛東你拒絕了走私分子的誘惑,啊~~~~!你做的很好。可是生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