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人走進一間屋子,卻一下子看到殺氣騰騰的近百號牲口,清一色的跆拳道服,其中不少手裡還操著片刀、木棒和鋼管的時候,很難想象會是一種怎麼樣的表情,但無論如何,都不應該這麼的平靜,在他眼裡,看不到驚慌,恐懼,甚至是憤怒什麼的,就好像是在面對近百個人偶一樣,平靜到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是怎樣的一隻牲口?!
“李東!”羅桀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跆拳道黑帶四段的他,場上場下已經不知道打過多少架了,但還是頭一次在面對一個人的時候,這麼的沉不住氣。不過他很快就替自己找到了理由:媽了個逼的,我是太恨他了!就是這個王八蛋,害老子被扣上了中大大便男的帽子,現在居然還敢找上門來!今天要不把你丫弄成殘廢,老子都是你養的!
李衛東仍舊是一臉的平靜,關上了門。跆拳道社是在東區圖書館的一個側廳,修改成了訓練場地,為了方便跟武術社的人群毆,中間的墊子已經撤下去了,露出光亮可鑑的pVc塑膠地板。李衛東走到靠門的那一側,脫了鞋整齊的擺在旁邊,這個動作一下子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想起了電影精武英雄裡面,陳真一個人單挑虹口道場的那經典一幕,竟是如此的相似!一時間廳中鴉雀無聲。
近百道視線的交錯中,李衛東走到場中央,平靜的說出四個字:“我要踢館。”
“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