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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芸一腳踢空,怒道:“還敢躲!”扭身又是一記側踢,跟著轉身掃腿。這兩腿一氣呵成,動作之快,帶起呼呼勁風,激起水花一片。
浴室空間本來就狹小,這悍妞又是一身的好功夫,李衛東折騰不開,索性不避不讓,用肩膀受了她一腿,順勢捉住她腳踝,說:“喂,夠了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可是給你面子了啊!”
“啊?你這是給我面子?!”夏若芸心說我都快被你個牲口氣的吐血身亡了,這要是都算給我面子,那不給我面子你豈不是要上房揭瓦?抽了下腿沒能抽~動,這牲口的手就跟一道鐵箍似的,夏若芸纖腰一扭,左手虛晃,揮起右拳砰一聲砸在他胸口。
李衛東這時也來了氣,心說靠,老子為了你出生入死,冤枉咱也就算了,還打起來沒完了?伸臂架住她胳膊,曲肘向外一橫,緊跟著向下一扣,把她手腕也給牢牢鎖住。
這是小擒拿中的一式,有個名堂叫做神仙扣,原本順勢頂肘進膝,非把對方撂倒不可。李衛東倒是沒想過要將她放倒,可夏若芸卻認得這一招,不待他起肘便輕舒左臂,從他肋下穿過,想扭身摔他個大馬趴。李衛東反應何其快,抓住她手腕順勢一扭,一手攬住她腰向懷裡一帶,把她整個人都扭得跟麻花似的,掙扎不得。
若是常人給這麼一扭,估摸著身上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還好夏若芸自幼習武,身體柔韌度極好。看看掙扎不脫,張嘴巴朝他脖子咬去。李衛東連忙側頭,不提防中了她詭計,耳朵一下子被扭了個正著。李衛東當然不甘示弱,一把揪住她頭。
“哎呀,你,李衛東,你還敢還手?!”夏若芸氣的都話都說不利索了,扭著他耳朵用力一扯。李衛東只覺耳朵一陣波紋蕩起,感情這一扯力氣之大,竟啟動了護甲加成!一時火冒三丈,心說叉叉你個圈圈滴,還好老子有個護甲加二,不然豈不是要被你揪成一隻耳?!手上用力一帶,把夏若芸揪得頭向後仰起。她可不像李衛東護甲在身,痛的啊了一聲,眼淚立刻就開始在眼圈兒裡打轉兒。
事實上夏若芸一直都覺得自己忍耐力很強,大概是由於自小習武的關係,磕磕碰碰都是少不了的,就算疼痛也還忍得住,可是不知為什麼,給這隻牲口一欺負,就覺得眼淚不知不覺要滾出來,這一下揪在頭上,卻一直疼到心裡。自打跟他第一次見面,這牲口就動手毫不留情,兩人交手n次,沒有一次在他手上討過便宜,反而被欺負的要死要活的。忍不住心裡咬牙切齒的罵道:李衛東,你個禽獸,連女孩子你也打!你,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好,你給老孃記著,要是不把你收拾的撅著屁股唱征服,這事都不算完!
陳老大、歐陽烈火還有方林,包括赤~裸~著嬌軀的白晴在內,一票人全都看傻了眼,連勸架都忘了,目不轉睛的盯著八爪魚一般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冤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夏若芸也不敢哭,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說:“你……你放手!”
李衛東心說我放開手,好讓你再接著飆,當我是白痴啊?當即哼了一聲,很是牛叉的說:“憑啥?剛才是你先動手的,所以放手你先放!”
“我%¥#a……”夏若芸兩眼一陣黑,心說不行,這種卑鄙無恥令人指的禽獸,讓他撅著屁股唱征服,簡直便宜死他了!要是不把他小**切了數年輪,然後掛起來風乾做標本,都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忍氣吞聲的喘了幾大口粗氣,夏若芸說:“好,一起放!”
李衛東猶然不放心,數了一二三,兩人一起鬆手。陳烽等人這才緩過神兒來,看李衛東的眼神全都佩服的五體投地。歐陽烈火尷尬的咳嗽兩聲,說:“不值當的小事,何必鬧的這麼大動靜?大小姐消消氣。”
夏若芸也不理歐陽烈火的話茬,扭身就往外走,頭也不回的說:“李衛東,回房間去!”
李衛東心說回就回,反正你也打不過我,難道怕你不成?施施然整了整溼漉漉的衣領,跟了上去。兩人前後腳走出房間,歐陽烈火幾個還在那面面相覷,陳烽忍不住說:“他……他真是大小姐的保鏢?”
方林冷哼了一聲,說:“老糊塗,你見過這麼大牌的保鏢麼?……呵,想不到這小子吃了妹妹,跟姐姐又扯上了一腿。就憑夏大小姐那個容貌,嘖嘖,這傢伙還真是重口味啊!”
只說李衛東跟著夏若芸進了房間,剛回手關上房門,就覺耳畔風聲一響,連忙一縮頭,一隻水晶花瓶貼著頭皮嗖的飛了過去。夏若芸這次是真的惱怒到了極點,略一錯腰,兩腿交疊踢出,她本就身材極好,一雙**更是渾~圓修長,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