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長大了的緣故,小甜甜今天就不像昨天那麼好糊弄了,猜出李衛東要走,連東西都不吃了,摟著他胳膊不肯鬆開,仰著小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吧嗒吧嗒掉眼淚。
雖說這小傢伙跟自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人非草木,這幾天相處下來,就是小貓小狗也有些感情了,何況是可愛的一塌糊塗的小甜甜?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小傢伙可是李衛東親手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又親眼看著她破殼出生,這種感覺就更不一樣了。
想丟下她又於心不忍,只好又耽擱一會,哄她吃了些東說閱讀,盡在
西,總算是睡著了。李衛東匆匆下樓,開車來到亂舞迪吧附近的一個燒烤攤,於海龍已經等在那了,拖過旁邊一個小個子猥瑣男,說:“他就是大象。”
李衛東不禁汗了一下,因為聽著這廝的外號很是威猛,還以為肯定長的是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的那種,沒想到這廝又瘦又小,長的也極其猥瑣,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跟大象扯不上半點關係。於海龍大概是看出他的心思,哈哈大笑著說:“你不知道,這小子因為搞女人搞的太多,那玩意總是半軟不硬的,活像個象鼻子,所以就管他叫……叫……”
燒烤攤就是露天的那種路邊攤,男男女女的有不少人,於海龍平時混慣了,說起話來毫無顧忌,嗓門又大,李衛東臉可就沉下來了,嚇得他訕訕的住了口。那個叫大象的傢伙似乎有點喝高了,用眼角瞟了李衛東一眼,打著酒嗝說:“呃,這位小兄弟不像是道上跑的吧?瞅著眼生的很,怎麼稱呼?”
於海龍啪的一巴掌煽在他後腦勺上,怒道:“你個***喊誰兄弟呢,這是我師父,你他媽還想當我師叔啊?”
大象給這一嚇,酒也清醒了不少,連忙點頭哈腰的說:“有眼無珠,有眼無珠,想不到您是龍哥的師父!龍哥剛才也沒說,你看這事鬧的!得,今天我做東,是嗑藥溜冰搞女人,還是去賭兩手,師父您想怎麼玩儘管說,就算給您接風了!”
聽他說話,應該是於海龍並沒有告訴他去亂舞迪吧的真實目的,李衛東心說這個於海龍,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實有時候心思也蠻細的,不然也混不上老大的交椅。因為像大象這種人,屬於跟誰都交、圈子很廣的那種,這種人訊息固然靈通,但是嘴巴一般都不會很牢靠,他能把別人的秘密說給你聽,同樣就會把你的秘密告訴別人,當然要小心為妙。
所以李衛東笑了笑,隨口說:“頭一次來,聽說這裡還不錯,見識見識,看看什麼好玩再說。”
“成,那師父您就跟著我走得了,包在我身上!”大象跟燒烤攤小老闆喊了聲記賬,帶著李衛東和於海龍往迪吧走,一邊嘮嘮叨叨的說:“這JB地方要說玩的是不錯,就是太亂,一天到晚的總他媽出事。上個週六這裡面還掛了一個,被人用獵槍直接把天靈蓋揭了。不過師父放心,我大象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誰他~媽的要是不給我面子……”
於海龍抬手一巴掌,不耐煩的說:“操~你媽,是玩來了還是聽你吹牛~逼來了?叨逼叨的,你他媽什麼底細老子不知道啊?”大象捂著後腦勺訕笑兩聲,不敢還嘴。
迪吧前面的空地,白天還好,一到了晚上就像是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好多的人,男男女女,從衣著上就能看得出,還真是三教九流無所不有。尤其是一些十五六歲的半大孩子,頭染的紅紅黃黃的,叼著小煙眉飛色舞,不可一世。
推開門,就能聽見喧囂的音樂了,大象也不買票,帶著兩人從走廊進去,裡面是個拐角,藍色熒光燈下面,站著的卻是白天在售票口見到的那個背心紋身的傢伙,帶著兩三個保安,陰鶩的目光在三人臉上掃過。大象陪著笑說:“坤哥,我朋友,進去玩玩給個面子。”
那個叫坤哥的不耐煩的向後擺了擺手,大象點頭哈腰的道了謝。於海龍臉就陰了陰,低低的罵了句:“操!”估計對大象低三下四的樣子很是看不慣。
轉過拐角,震耳欲聾的音樂混合著汙濁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人呼吸都為之一窒。這個場子從裡面看還不算小,足可容納上千人,五顏六色的鐳射燈光閃過,照著舞池中間黑壓壓的人群,正在瘋狂扭動。dJ是個女的,聲音卻又粗又啞,很有些春哥的感覺,還時不時的爆出幾句粗口,聲嘶力竭。
舞池四周,是一些高腳茶座,再外面是一圈包廂。大象領著兩人輕車熟路的擠到裡面一座包廂坐下,一個吧妹過來點單。大象拽著吧妹出去了一會,又回來眉飛色舞的說:“師父,龍哥,今天運氣不錯有新鮮貨,儘管玩我安排!”
李衛東正琢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