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一把雙刃劍,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李衛東閉上眼睛,試著探查自己的身體,卻現之前經過苦苦修煉才壓制下去的那一小團霧氣一樣的東西,此時竟漲大到了跟橙子差不多大小,而且也越加濃重。如果這東西就是邪惡的種子,李衛東無法預計今後再使用泉水的話,會不會任由它生根芽,徹底佔據自己的身體!
苦苦思索,卻仍然想不出半點頭緒,李衛東長嘆一聲跨出浴缸,卻才想起來已經沒有衣服穿了。那些被血浸透的衣服,他也懶得再洗,順手扯了條浴巾圍住,走出衛生間。
夏若芸此時正仰面倒在床上呆,看到只圍了條浴巾的李衛東,嚇的低低的啊了一聲,條件反射坐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想幹嘛?”
李衛東連看都懶得看她,冷冷的說:“睡你的覺,我對你沒興趣。”
這個房間是一個情侶間,夏若芸本來腦子裡就亂哄哄的,開房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加上她日語表達又不是很好,結果這時才現,居然只有一張雙人床。這丫頭經過別墅那血腥的一幕已經被李衛東嚇的不輕,這時更是一下子跳下床,遠遠的坐在椅子上。李衛東皺了下眉,說:“你不去洗洗睡嗎?”夏若芸慌忙搖頭。李衛東就不再管她,往床上一躺,說:“如果你打算在這坐一宿,也隨你的便。”
話是這麼說,李衛東可不敢真睡,畢竟親手製造了一起滅門慘案,無論是被山田的手下還是警察現,都不會有好果子吃,閤眼躺在床上,精神卻是高度集中,聽著外面的動靜。此時已經是半夜兩點多鐘,好在他現在精神加四,根本不覺睏倦。倒是夏若芸連驚嚇帶奔波,早已疲憊不堪,坐在椅子上不一會就開始眼皮打架,一頭撞到茶几上,痛的嘶嘶倒抽涼氣。
李衛東翻了個身,說:“明天還要跑路,如果你沒有體力拖我的後腿,別說我真的丟下你不管。”
夏若芸身子一顫,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和衣躺在床邊,也不敢蓋被子,生怕李衛東會向在山田家裡一樣,突然獸性大撲過來,那自己絕不會是他的對手。
這丫頭也真是累的極了,雖然怕的要死,但是頭一沾上枕頭,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李衛東掀起被子替她蓋上,這時候如果著涼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就麻煩了。可是剛過了十分鐘不到,夏若芸忽然一聲大叫翻身坐起,因為她本來就緊挨著床邊,這麼一動撲通摔到了地上。
李衛東怒道:“你到底想幹嘛,存心折騰是不是?”
夏若芸咬著嘴唇也不敢吭聲,默默的爬到床上。李衛東知道她是真的嚇壞了,說來也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就算她表現的再怎麼強勢,可到底是一個女孩子,經過一晚上的驚心動魄能夠支撐到現在,自己都忍不住有些佩服她了。看了夏若芸一眼,李衛東伸出一隻胳膊,說:“害怕的話,就摟著我,應該會好一點。”
“誰……誰怕了。”夏若芸低低的說了一句,猶豫了半天,卻還是躺倒李衛東的臂彎裡,身體蜷成一團,李衛東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女人是一種天生需要依靠的動物,說來也怪,躺在李衛東懷裡,夏若芸漸漸的竟安靜下來,不一會就出了細細的鼾聲。她的頭是盤起來的,大概剛才逃跑過程中散開了一綹,拂在李衛東胳膊上,感覺癢癢的。大概是姿勢有些不舒服,睡夢中的夏若芸輕輕的拱了拱,出一聲模模糊糊的囈語。
對於這位“沉魚落雁”的大小姐,李衛東一直都覺得就算她脫光光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可是當感受到她飽滿的胸部傳來的綿軟,李衛東還是感覺到隱隱的有些異樣。接著又覺著這個念頭十分的可笑,因為就憑她的尊容,應該不會讓自己有什麼衝動才對的。說起來也真是奇怪,作為夏若冰同父異母的姐姐,相貌上的差距卻是如此之大,李衛東都有些忍不住想去捏捏她的臉,看看究竟是不是帶了什麼面具一類的東西。
這丫頭不知道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水,頭上帶著一縷淡淡的清香,若有若無,卻又千絲萬縷。李衛東忽然想起一個笑話,是說有一男一女晚上在一張床上睡,女的在中間劃了條線,對男的說你要是過線就是禽獸。當晚男的真的沒有過線,結果女的大怒,抬手就是一嘴巴,說:你禽獸不如!
李衛東禁不住很無恥的想:如果到了明天早上,這丫頭現自己的真的什麼都沒幹,是會覺得自己很純潔很高尚,還是禽獸不如呢?
第二天夏若芸睜開眼睛的時候,現自己正跟八爪魚似的纏在李衛東身上,一條大腿也很不淑女的橫過他的肚皮,忍不住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