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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的黑社會不大沾邊,又不會有警察來,對於現在跑路中的夏若芸和李衛東來說,這裡是一個絕佳的避難所,同時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快撈錢的路子了。

夏若芸搖了搖頭,用日文說:“不,我們是中國人。我上個月剛剛來光顧過你們這裡,這次帶個朋友來,消遣一下。”

“中國人啊,喲西!”那個彪形大漢換上了一張笑臉,原來這廝不單會說韓國話,連中國話說的也是字正腔圓,比山田正男要強的多了。既然夏若芸是熟客,也就不再介紹規矩,直接帶兩人下到地下室。

這間賭場的風格,跟國內的不大一樣,用那種樟子紙木格帶拉門的隔斷劃分成一個個小房間,房間外面懸掛著竹牌,沒有文字標識,只畫出簡單的圖案,比如骰子,二十一點,同花順等等。李衛東不禁鬱悶的咕噥了一句:“靠,原來你是讓我給你當苦力啊!”

夏若芸眉毛一挑,說:“怎麼著,不然我大老遠的帶你來日本,是讓你遊山玩水泡澡來了?聽二叔說在中海,你整整一個晚上每一手都梭哈,從賭場裡捲走了六百萬,今天也不必贏的太多,贏個三四千萬日元,估計也就夠了。”

“多、多少?!”李衛東下巴差點掉到地上,忍不住叫了聲靠,抗議的說:“我說大小姐,你知道咱們現在有多少本錢嗎?只有一萬日元,你讓我贏三四千萬?想錢想瘋了吧你!”

李衛東這話倒不是故意推脫啊什麼的,而是他深知水晶之心幸運加二的屬性,並不等同於逆天的存在,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那種。事實上在中海羅北賭場的那一次,之所以把把梭哈,打的也是一個心理戰,故意讓對方起疑,懷疑他出千作弊,也正因為這樣對手才越的猶豫小心,其中有半數以上的牌局都選擇了棄牌不去,否則的話一旦被人看穿,或者是遇上個不吃生米的主兒,把把跟到底,只要他輸上一局,就徹底的鳥蛋精光了。

這種法子說起來也是兵行險招,上次李衛東敢這麼幹,是因為賭本不過是五萬塊,輸了就輸了無所謂,可是現在雖然只是一萬日元,這對於李衛東和夏若芸來說卻已經是全副家當,最後的希望了,無論如何都輸不起!

很顯然夏若芸已經把他當成了賭神級別的人物,聽牌記牌搓牌變牌無所不能,隨便勾勾手指就有大把大把的鈔票送到眼前似的。靠,如果老子真有那能耐,還上學幹個毛,隨便去個澳門啊拉斯維加斯的往賭場裡面一坐,估計連比爾蓋茲都能幹掉了吧?

可是眼下除了賭博,好像真就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李衛東鬱悶的叼了根菸,思來想去覺得還得跟上次一樣,使勁的裝逼,而且要往圓裡裝,把莊家跟荷官都給徹底鎮住了才能有機會。一旦洩氣,被人看破他的伎倆,那就只有伸脖子等著挨宰了。

想到這裡李衛東就把夏若芸拉到一邊,咬著她耳朵說:“想讓我幫你贏錢可以,但是需要你配合我。別的不用你做什麼,就一個字,裝逼,只要你能幫我裝圓了,別讓人把把跟我到底,那咱們基本上就贏了一半了。”

“裝……?”夏若芸疑惑的看了李衛東一眼,說:“什麼意思啊你,你不是本來賭術就很高明的嗎?還用得著裝……裝什麼的?”

看起來這丫頭是真把我當賭神了,李衛東汗了一下,說:“少廢話,想撈錢不?想的話就別問那麼多為什麼,照我說的話做就是了。”

兩個人先不急著出手,在賭場遊蕩了一圈。這間賭場地方不算大,但賭法卻很全,梭哈,二十一點,百家樂,骰子,甚至還有俄羅斯輪盤和大老二。李衛東權衡了一下,還是覺得梭哈比較把握,畢竟上次玩過一晚上,心裡多少有點底。

確定了賭法,兩個人到吧檯去兌換籌碼。來這裡消費的遊客,基本上也都是比較有錢的主兒,所以這家賭場的進出也不算小,最小的籌碼是一萬日元,摺合人民幣差不多六百多塊的樣子。問題是兩個人現在從頭翻到腳,總共也只能拿出一萬多日元,李衛東汗的要死,說啥也不去兌換籌碼,關鍵是丟不起那人啊!

大小姐夏若芸,倒是牢記著李衛東說過的話,裝逼要裝圓,走到吧檯,理直氣壯的拍出一萬日元,說:“全部給我兌換成籌碼!”

吧檯裡的小姐也汗了一下,心說這已經是最小的籌碼了好不好,還“全部”個屁啊!話說這間賭場緊挨著依奈溫泉,生意不是一般的好,每天接待的玩家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還從沒有看過哪個玩家跑到賭場裡面就只兌換一個籌碼的。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說:“這位女士,您的一萬日元就只能兌換一枚籌碼,您確定?”

“什麼意思,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