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出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手牌李衛東底牌竟然還是一張小4,三條4加上一對7,是個葫蘆,剛好殺掉了美國人的同花!
我靠,真的這麼邪門!基本上一個資深賭客都知道,在真正的梭哈中,只要不出千的話出現大牌的機率相當的低,大牌搏殺大牌,那更是隻有在賭神那種電影裡才能夠看得到。梭哈的玩法一共有幾種,一種是去掉的簡易玩法,因為牌變少了,相對出現大牌的機率會大一點,可是現在玩的標準的國際玩法,整副牌去掉大小王五十二張,出現五張同花的機率是千分之二,出現葫蘆的機率更是不到千分之一點五!而這兩副大牌又同時出現在一手牌裡面,這個機率實在是中**彩一樣的運氣啊!
那個美國人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噌的跳起來,大叫:“幹!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我兩對他就三條,我同花他就不可能,這傢伙肯定是作弊出千,不信搜他的身!”
伸手朝去抓李衛東的肩膀,手還沒有沾到衣服上,一旁的夏若芸手疾眼快,一把捉住他的手背,向下一按再向上一掰,只聽喀嚓一聲,美國人痛的冷汗立刻滾了出來。
西方人本來長的就跟大牲口似的,人高馬大,比夏若芸幾乎整整大出一倍去。手上吃了虧,這廝怒罵了一聲:右拳呼的擊向夏若芸面門。夏若芸微一側頭讓過來勢,順手揪著他的手腕向後一帶,腳下使了個絆兒,簡簡單單的一招順手牽羊借力打力,便將他偌大的塊頭乾淨利落的摔了出去,跌的七葷八素。
話說這位大小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脾氣火爆,惱恨美國佬出口罵人,不依不饒的就想衝上去。李衛東連忙拉住她說:“求財不求氣,我們是來賭錢的,不是來鬧事的!”又衝荷官冷冷的說:“你都看到了,是這傢伙先動的手,怨不得我們。如果懷疑我作弊出千,你們可以隨時檢查,我配合。”
可憐的美國佬手臂脫臼,疼的臉都白了,嘶嘶直抽涼氣。這時負責看場子的人也過來,詢問怎麼回事,按照規矩,賭場鬧事肯定要被立刻清出去的,但是李衛東說的有理有據,任誰都挑不出毛病。荷官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好一會兒才說:“不關這位先生和這位女士的事。”
美國佬被幾個彪形大漢架走了,一個看場子的傢伙將李衛東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說:“如果有人懷疑先生作弊的話,不知您是否介意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李衛東笑了笑,舉起胳膊,淡淡的說:“請便。()”
那廝仔仔細細的摸過李衛東的袖子和腰,一般來說老千都是在這兩個部位做手腳的,但是卻什麼都沒現,又找來一位女荷官仔細搜查了夏若芸,結果當然也是一樣。那廝扭頭跟荷官交換了一下眼神,有些不甘心的衝李衛東鞠了個躬,說:“對不起,打擾了。”
重新坐回賭桌,荷官用滾金耙將十五支籌碼推倒了李衛東面前,僅僅是兩手牌,一萬日元就變成了十五萬,天底下恐怕再也沒有這麼暴利的好買賣了,夏若芸笑的眼花沒縫兒,如果不是帶著墨鏡加口罩,估計她這一笑至少將周圍的看客要嚇跑一半。
那個棒子見識到此妞兇悍,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吱聲,抓起面前的籌碼就想風緊扯呼。夏若芸啪的一拍賭檯,冷冷喝道:“剛才是誰說中國人沒見過錢的,媽的,想走?先問問我拳頭答應不答應!”
棒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戰戰兢兢的坐回到賭檯上。李衛東對荷官說:“現在只剩下兩家,玩起來不爽,我想請你一起賭,可以嗎?”
賭檯上小於三人的時候玩家是可以提出這樣的要求的,荷官徵詢了一下棒子的意思。棒子結結巴巴的說:“這個,這個
夏若芸厲聲喝道:“你什麼?”
“我沒意見!”棒子擦了把冷汗,心說還好這句話反應夠快,不然保不齊那悍妞一腳就踹過來了。
仍舊三家,棒子在下家,荷官在李衛東上家。要知道李衛東的本金才一萬日元,想贏到三四千萬,就算是手手梭哈也還要n多把,單靠賭客是遠遠不夠的,必須要逼著荷官代表賭場出手。
這家賭場看上去給人一個很乾淨很正規的印象,使用的也是那種賭場專用的美國蜜蜂撲克牌,一把一換,起碼到現在為止李衛東還沒有察覺到什麼貓膩。可是就在第三手荷官剛要牌的時候,李衛東卻一聲冷笑,淡淡的說:“我要求換牌!”
荷官臉上表情驟然一僵,心裡就猛的跳出兩個字:高手!原來這一局牌,他故意使用了完美洗牌法,就是五十二張牌均勻分成兩份、左右手輪流依次只落下一張的那種洗牌方法,連續三遍,每一張牌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