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太驚人了,在咱們南宮世家恐怕只有爺爺才有此功力。哥哥舊傷方愈幾分,哪有這麼高強的修為做它?”
說者無心,聽者卻反應不一。柳憐卿臉色一遍,忙低聲向李笑天“責問”去,問他為何不將身有傷勢之事告訴她。
而葉梅、秋竹與白衣女子三人卻對視一眼,面上再次出現對李笑天的驚訝之色。白元則滿面疑色,雙目深邃有神,盯在李笑天身上一動不動。
南宮心菲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會引起別人偌大反應,沒等南宮明安回答,就向南宮品急聲道:“大哥,還是你出手吧,要不三叔出手也成。哥哥傷勢未痊癒,不可能象白前輩那樣做到‘以氣馭物’的地步,萬一動了傷勢,你叫菲兒如何是好!”
除了南宮心菲外,全場皆驚。一些人覺得不可思議,他們想不到南宮心菲如此單純,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人不行。另外,他們也看出南宮心菲心地坦蕩,絲毫不掩飾對李笑天的愛意,關心的話語雖然直接,但包含著濃烈的感情。
而綠衣女子秋竹聽後,臉上竟微微泛起一片黯然之色。紫衣女子葉梅與白衣女子都把目光盯在南宮心菲身上,這一盯不要緊,發現南宮心菲是如此的惹人喜愛。
南宮心菲此時雖然化著裝,臉上塗了數片脂粉,髮梢低垂,遮住小半邊臉,但以她們的眼力,一下子就看出南宮心菲是化了裝。目光純潔無暇,臉形精緻非常,直看得紫白二女欲上前親近。
白元早已瞧見眾人的反應,猛咳一聲,道:“今日老夫真是大開眼界,原來有江湖第五美人之稱的南宮心菲大小姐也在此!哈哈,真是假處假是真,被大小姐化裝的行為提醒,老夫在此又發現另一個絕世大美女!哈哈,今日究竟是什麼日子,竟然有三個風華絕代的驚世美人在此。老夫真是大飽眼福了……”
白元還欲往下說,突然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他身上,特別是其中有兩道極其醒目。一道來自柳憐卿,一道卻是來自白衣女子。柳憐卿的目光含有警告之意,白衣女子的目光則是提醒什麼。
白元一驚,才知話多必失。自己方才只逞高興,卻忘了那兩個女子都是自己不能輕易招惹的。
但話即出口,又不能收回,但如何應付其餘人灼灼的目光,卻讓白元大費了一番腦筋。最後,他只好把注意打在紫、綠二女身上。
白元連咳兩聲,把眾人的注意力打斷,指著南宮心菲與紫、綠二女向眾人道:“哈哈,諸位真有眼福。你們看,這不是當世的三位絕世佳人嗎。”
南宮心菲雖然遮住了不少姿色,但白元已告訴眾人她了化裝,眾人這刻自然信了,因為他們見南宮心菲與南宮品在一起,自然是真的。不過,他們無不流露出難以見到南宮心菲真面目的遺憾表情。而葉梅與秋竹兩女姿色幾乎與未化裝前的南宮心菲不相上下,自然稱得上絕色美女。
好不容易應付了眾人的疑問,白元不感再多言,就向李笑天道:“看來你這個小書生不是南宮世家的人了。不對,老夫口誤了!小書生應該不姓南宮吧,能否告訴我們你的大姓高名?哈哈,老夫發現你並沒有受傷的跡象,但從南宮小姐的話又可確知你有傷在身不假。看來,老夫的功力還不夠啊!老了嗎?”
話鋒突轉,高聲道:“管他呢,小書生準備學老夫的取酒手法吧。”
李笑天略一傾身後,抱拳道:“多謝老前輩垂詢,晚輩姓李,草名笑天。目前棲身南宮世家,也算是南宮世家的一員!下面笑天獻醜了,還請各位莫要失望。”
白元一聽李笑天報出名字,心中一震,猛然想起了什麼。這少年姓“李”,又叫“笑天”,難道會是那人?難怪剛才聽到南宮明安叫這少年“笑天”時,他覺得有些耳熟。但不知這少年是否真是襄陽的那一位,還需確認一下。
白元心中激動不已,面上卻古井不波,看不出一絲異樣表情。他瞟了白衣女子一眼後,見其毫無反應,不禁暗歎一聲。隨後長舒口氣,語氣異常溫厚地道: “原來是李公子,真是人如其名,英姿脫俗,風度不凡。但不知仙鄉何處,可否告訴老朽。老朽猜測公子應是本地附近人士,不知對否?”
李笑天見白元竟能猜出他的鄉籍,大感驚奇,點頭道:“白前輩慧眼高明,小子確是附近人士。小子的老家在襄陽城內,襄陽李家即是!”
白元再次舒了口氣,臉上已換上一副慈愛之色,雙目微紅,語聲有些顫抖道:“好,是襄陽的就好!”
聲音很低,只有少數人聽得清楚。不過,這些聽得見之人不知白元此話何意,以為他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