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南宮心菲後,轉過頭去和張雨芝說話。
南宮心菲剛要給李笑天斟酒,突然覺得大腿內側被人摸了一把,距離私處非常近,被摸出,已經處在敏感區的邊緣。
南宮心菲渾身一顫,隨後身子一僵,手中的酒壺頓時掉了下來。落到桌子上後,裡面的酒自然流了出來。
“哥哥,你……你的手不老實。你看,這壺酒浪費了。要不是你摸……怎麼這樣?”南宮心菲面紅耳赤地道。
李笑天大奇,道:“菲兒,我沒有摸……碰你呀!”
南宮心菲嬌媚地瞪了他一眼,道:“哥哥,你不誠實!這裡就我們四人,就你一個男人,不是你……做的,還有誰來做?”
李笑天正欲反駁,突見柳憐卿低著頭,臉色透紅,緊閉著嘴,整個想笑不能笑的樣子,心中一動,難道方才搗鬼的人是她?
“咦,你們看這是什麼?”張雨芝突然驚道。
李笑天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酒壺已不再流酒,桌子上的酒淌了一片,在酒裡有團幾乎透明的東西在慢慢蠕動著,若不是張雨芝碰巧發現,估計沒人會想到酒裡有這樣的東西。
這團東西呈現無色的漿糊狀,有指甲大小,半天蠕動一下,非常輕微,估計眼力再好的人,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每次都看到它在動。
柳憐卿臉色微變,像是想到什麼。南宮心菲則欲伸手去摸,同時道:“這是什麼呢?難道是這壺酒不乾淨,掉了什麼東西在裡面?”
柳憐卿急忙叫道:“南宮姐姐,快住手!這可能是苗疆的一種毒物?”
隔壁的古逢春驚咦一聲,飛快到了這邊,問清柳憐卿大聲叫喊的原因,再將桌上的古怪之處看了又看,最後長吁了口氣,道:“這是苗疆的‘疳蠱’!主人,你們有人喝了這壺酒嗎?”
見李笑天搖頭,不由鬆了口氣,接著道:“‘疳蠱’是苗疆蠱毒的一種,這種蠱常被苗人放在別人的酒、菜、飯、肉內。只要人喝下或者吃下含有‘疳蠱’的東西,‘疳蠱’就會附在人的五臟六腑上,發作時,它會使人腹部脹痛難捱,極欲上吐下瀉!”
李笑天等人都聽說過苗疆蠱毒的可怕,現在聽說眼前的漿糊狀東西就是“疳蠱”,驚駭之際,都出了一身冷汗。他真是萬幸,若把那壺酒喝掉,他就會中了蠱毒,飽受折磨。
柳憐卿在魔教時,讀過不少有關奇聞異術的書籍,對蠱瞭解的不少,拍著胸脯道:“咱們真是萬幸,若是把‘金蠶蠱’吃到肚子裡去,就糟糕透頂了!”
看她一副後怕的樣子,苗疆蠱毒能讓身負武功的人害怕,的確不同一般。
據說金蠶蠱是利用十二種蟲子埋在十字路口,經過數日後,取出奉在香爐中而成。當然並不是所有蟲子最後都能成為金蠶蠱,只有那些能使人中毒的蟲子才是。人中了金蠶蠱後,發作時就會覺得胸腹紋痛、腫脹,直至七孔流血而死。它是苗疆最厲害的一種蠱。
蔡思雯與伊剛也隨後趕來了,蔡思雯道:“這是什麼人下的蠱毒呢?在這個地方,竟然會有人想害我們,太奇怪了!”
古逢春面色陰沉,道:“從方才我們那邊沒有被下蠱毒來看,被下蠱毒的物件應該在主人這間房中。若我猜的不錯,不僅酒裡有‘疳蠱’,菜裡應該也有。”
李笑天道:“下蠱的人顯然與咱們有過結。這裡不是中原,若有過結,也應該是咱們在苗疆結下的。你們想想看,可能是什麼人呢?”
柳憐卿突然道:“難道是金花幫?那天我出手殺傷了金花幫的人,金花幫應該對我非常記恨。該幫不敢正面得罪魔教,若要向我報復,下陰手是最好的方法。‘疳蠱’很可能是該幫的人下的。”
大家都覺得柳憐卿說的合理,不由去分析是何人何時下蠱毒的。幾番思考後,李笑天想到了那個奇怪的夥計,道:“給我們送酒菜的人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難道問題出在他身上?”
“啞巴?”古逢春疑惑道,“主人,那個夥計長得什麼模樣?”
李笑天道:“他一直低垂著頭,肩上的汗巾也遮擋了一部分臉面,我根本沒有看清楚。我問他話時,他都是點頭或啊啊的,他好像是個啞巴。”
古逢春道:“主人,就算那個夥計是個啞巴,他也不應該老是低垂著頭呀。江湖險惡,說不定那人是怕你們認出來,所以才打扮成小二後低垂著頭。而啞巴估計也是裝出來的。”
真是當局者迷,李笑天前後一想,覺得古逢春說的沒錯,於是道:“若那人是金花幫的認,可能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