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再給你一個機會,乖乖地受綁吧。只要你別再反抗,回到唐門後,我或許會向大哥求情,讓他原諒你傷人之罪。”中年人臉色連變幾次,徐徐道。
唐如惠絕望地搖著頭,聲嘶力竭地道:“三叔,哈哈,你若是平時的三叔,你會看著如惠變成這樣!別再裝模作樣了,你和爹……家主他們都一樣!在你們的眼裡,我根本不是什麼大小姐,完全是你們用於交易的東西!這樣的命,我還要幹什麼!哈哈,沒想到我唐如惠十七年的青春就這樣失去了!哈哈,我這就死給你們看!”
中年人臉色大變,急忙喝道:“住手!你不能死,你若死了,我如何向大哥交差!賢侄女,算三叔求求你了!只要同意返回唐門,三叔請求大哥再重新考慮與翔龍堡聯姻的事好不好?”
唐如惠毫無血色的臉面一動,方欲咬斷舌頭的都作一停,可是同時她的眼角餘光瞥到中年人向其他人使出的一個眼色。
他沒有誠意,難道是拖延時間?肯定是了,唐如惠早就麻木的心更加冰冷了,她這時才真正地發現,這個三叔原來是個如此虛偽的人,平時的慈和、與人無爭都是裝的。
絕望,冷冷地掃了一眼身前的十餘人,正在她最後決定要咬斷舌頭時,陡聽一道異常淳和的聲音傳來。
“爾等何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女子!”李笑天一馬當先,喝道。
唐如惠雖不知來人是敵是友,但李笑天的話卻讓覺得來人不是邪道中人,當下暫時不再尋死。但身前的十餘人,見李笑天等人橫加干涉,手中的動作突然加快,欲搶先一步擒下唐如惠。
李笑天立刻道:“古老,你上去阻止他們!”
古逢春身形如鷹,陡然飛起,人未至而掌風到,強勁的“枯木真氣”如摧骨拉朽般,將那些人與手上的兵器擊飛。他的掌力控制的很好,只是解除那些唐門中人對唐如惠的威脅,而沒有傷到他們。
中年人大駭,古逢春的強大修為讓他心驚,外強中乾地道:“閣下何人,為何……咦。李笑天,南宮心菲,柳憐卿……”
李笑天一聽他叫出自己的名字,轉目看去,驚道:“咦,原來是唐門的三當家!”
這中年人竟是數月前在南宮世家趁亂欲搶走李笑天手著的假“心相無訣”秘笈,而接著被洛陽駐軍用箭射傷而被衙門關押,最後被唐門透過層層關係贖出的唐松年。
“唐三當家,你從洛陽大獄中出來後,不在唐門納福,竟跑到這裡來欺負這位漂亮的姐姐!”
柳憐卿對這個出手搶奪秘笈的人非常蔑視。也難怪她,魔教中人雖然一向行為乖張,手段毒辣,但卻恩怨分明。唐松年曾潛入南宮世家搶奪秘笈,可以說得罪了南宮世家與李笑天,她如何能給他好臉色。
唐松年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連連向唐如惠瞟了幾眼,道:“李少俠,柳……柳姑娘,這是我們唐門內部的事情,還請你們不要插手!”
古逢春眼睛一亮,上前踏近一步,蓬勃的氣勢陡然而出,唐松年再次大駭,強猛的氣勢迫使他接連向後退了三步。
按理說,以唐松年的修為不至於如此不濟,都是古逢春先聲奪人的結果,再加上李笑天等人的武功也都非常不俗,劣勢之下,他的意志已在逐漸變弱。
柳憐卿那管他的話,招呼身邊幾女,過去將唐如惠扶了起來,李笑天瞧去,見唐如惠面色慘白,雖然仍然美貌驚人,氣色卻讓人異常同情。
心中一動,李笑天把韁繩交給伊剛,走過去給唐如惠探脈,片刻後,低聲道:“姑娘,你可是中毒了?好像是種散功之毒。”
唐如惠眼見救星突至,心情略好,提起微弱的氣力,軟軟地道:“李少俠,小女子唐如惠,被他們追捕而逃到這裡。少俠說的對,如惠中了‘散功香涎’,是他們的暗器上帶的!”
其是不用唐如惠用手指,李笑天就明白了毒是誰下的。聽唐如惠一說,李笑天覺得定有蹊蹺,同門中人互相追捕,若不是被追的人觸犯了家規,定有其他原因。他雖然想救人,但也不願糊里糊塗地插手別派之事,到後來卻幫了壞人,可就不妙了。
李笑天傳音道:“姑娘能否簡單地告訴在下被追捕的原因,若都是他們的錯,在下等人絕不會袖手旁觀!”
唐如惠感激地道:“唐門與翔龍堡同屬川蜀之地,勢力範圍早有衝突,而現在翔龍堡大有一家獨秀之勢,唐門的勢力範圍越來越小。爹爹、二叔和三叔他們,為了與翔龍堡交好,竟然打算聯姻,而如惠就是他們交易的政治籌碼!可是如惠畢竟是人哪,本來就是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