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過去,忙安撫道,'盧大哥甭擔心,經年現在好得很,不痛也不癢。'
盧懷任狐疑地瞅著她上下打量,'看起來是夠面色紅潤,但怎麼說身體也被鑿出幾個大口子,才睡了兩天一夜,哪有那麼快痊癒的?'又喃喃自語,'要真是這樣,那小傢伙還真神了。'經年聽到他的蚊子哼,不解問道,'什麼小傢伙?'盧懷任一愣,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妹子?你不知道?'見她一臉迷惑,當真是毫不知情的樣子,接著咋呼,'哎哎,你竟然會不曉得,生死大事兒啊!當時我看你真被穿心而過,根本就沒啥指望活了,誰知道你胸口是破了一個大洞,那小心肝卻還好好的吶。'
經年聽他說什麼'小心肝',覺得挺逗,勉強壓下笑意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盧大哥,你就甭吊我胃口啦。'盧懷任搔了搔後腦,想了半天卻不知道該怎麼敘述,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讓到床邊上,看向還情,'嘿,要我這粗人雞貓子鬼叫沒問題,要我好好生生說事情……呃,可就難咯,叫那位姑娘大夫說給你聽吧,也是她告訴我的。'
經年看向還情,只見她笑容不變,慢聲細語,'你甫被帶來,七感俱喪,重傷三處,猶以左胸為最,致命一擊洞穿前心後背,本該立斃,但你方有氣息,我便檢視傷勢,卻見一團白絮狀的靈氣裹縛在心臟周遭,並順著經脈來回流動,因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