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斑斑,殘破不堪,好歹是富家少爺,看那衣服料子多好,生前八成極盡奢華之所能,哪料到死後連衣服都沒得換……說是經常嫖人老婆,被砍死的……這死得雖慘也只能算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經年對著'屍五爺'吐了吐舌頭,打趣道,'這麼一看,以後幫五爺擦身經年可得更勤快著點兒~'說著就開始撩袖子,從腰帶裡掏出個布囊開啟,裡面塞得盡是大大小小的針鉤和色彩粗細各異的線,她拿布囊的時候先細細瞧了遍屍頭的斷面,嘀咕道,'先幫你把頭縫回去好了,掛著多礙事,哎呀,肉都縮排去了,光這麼縫起來脖子就沒啦!'這麼說著的同時伸指捏了根針出來,等到把話說完,線也都穿好了。
只見她熟練地打了個線結,又拈出一杆鉤子才把布囊塞回去,接著她提著針鉤走到石板頭,俯低上身,左手去託屍體的腦袋,就在這時,那□血巴著起皺,原本緊閉的雙眼霍然暴睜,烏紫開裂的嘴唇一張,朝著伸過來的手就要咬下去。
經年像早有防備,在他張口的時候就迅速縮回左手,右手稍抬,一針紮在長長伸出口外的舌面上,左手按上公子屍的額頭一使勁——'砰!',剛離開石板沒多久的後腦又狠狠撞了回去。
她手掌壓著不放,拔出針頭,瞪眼喝道,'看來縫頭之前得先把閣下的嘴給縫上!'那被按住額頭的公子屍雙眼越瞪越大,嘴巴一張一合一張一合,上下兩排牙齒相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