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身後的眾位兵士,如草叢中隱藏著的猛獸一般,悄悄的靠近祭臺。
段大虎掐著祭臺之上巡哨之人的腳步,飛身一躍,躍上祭臺,出手如電,伸出食指中指,便要去封住當先兩位兵士身後的“靈臺穴”“懸樞穴”,誰知這手指剛一觸到兩人的穴道,登時只覺得彷彿點在了堅硬的,額石頭上一般。
“靈臺穴”“懸樞穴”乃是周身死穴,段大虎這一指幾乎使出了周身的七成功力,饒是如此,尋常的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也還是擋不住這一指。
“哎呦。”段大虎心中大駭,只道遇上了什麼可與自己匹敵的高手,抬頭看時,只見那兩個兵士,緩緩轉過身來,與常人沒有什麼兩樣,左邊的兵士眼睛早已經不見了,空洞洞的眼眶望著段大虎,在這皎潔的,額月色之下,顯得猶為恐怖。右邊的兵士手轉過身來,脖腔之上兀自還在留著綠色的鮮血。
段大虎只覺得手指險些斷了,忙捂住手指不住慘叫,心中暗道:“天殺的,老爺子,你又坑我。”
左慈聽到了段大虎的慘叫聲,正躲在暗處,暗自偷笑著。
劉璋手下的兵士早已經有所察覺,大批的兵士湧向這裡嗎,與段大虎手下剩下的三百名經受過特訓的將士展開了肉搏。
祭臺之上兩柄長槍已經朝著段大虎遞了過來,段大虎怒道:“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說著手中屠龍寶刀出鞘,刀絞長槍,縱使他們的身體各個刀槍不入,手中的長槍終歸也是普通材質。
“喀拉”
兩支長槍在段大虎的屠龍刀的威勢的脅迫之下,齊刷刷的斷開,段大虎欺身上前“一刀卷龍臂”,漫天的刀勢威壓,向著那兩個兵士壓了過去,可是縱使這漫天的威壓,盡數壓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也恍如未覺。
“我去。”段大虎手中的屠龍到直砍向左首邊上兵士的脖腔,憑藉著屠龍刀的鋒利,原擬面前的這個人立刻就會身首異處
可是噹的一聲,屠龍刀沒入那人的脖子,段大虎手掌巨震,屠龍刀險些脫手。
“媽呀,這是個什麼怪物啊。”說著飛身躍起,腳下“鴛鴦連環”將那兩個人踹到後退幾步。
這幾腳就宛如揣在了,堅硬的磐石上一般,那兩個怪物,後退了幾步,段大虎卻踉踉蹌蹌險些跌倒。
“老前輩,老前輩。。。。。。”段大虎心中大駭,自己從未爬過什麼,但是今晚的所見所聞一些確實超出了自己的心裡承受範圍之內,口中不住呼喊著。
“哎,臭下子,真是沒用。”左慈不禁納罕道,欲待不救,多讓段大虎吃些苦頭,可是又怕自己那寶貝徒弟升起,不禁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沒辦法,誰教老頭子心軟不說,還有這麼個痴情的徒弟。。。。。。”說著飛身躍上祭臺道:“此處乃是煞氣最強的地方,大陣每動一次。劉璋這臭小子就要偷偷用人來給此處的天煞獻祭,你面前這兩個就是劉璋向著天煞獻祭的祭品,只要用你龍皇血脈的鮮血,不攻自破。。。。。。”
“哎,不早說。。。。。。”段大虎看了看自己左手的,血跡已經結痂,咬咬牙,欲要拿起屠龍刀再次割開手指,卻想到,方才已經砍過了面前這兩位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害怕染上屍毒什麼的,使勁一咬,咬破指尖。
直向著面前這人的印堂之上點了過去,這次有了防備,遠沒有用太大的力道,點在了兩人的額頭之上。
卻只見兩個人依舊活動如初。
“不好用啊。”段大虎不禁一邊閃避著兩個人的攻勢,一邊喊道。
“臭小子,那麼點血,喂蚊子都喂不飽吧,頂個屁用。”說著,躍到段大虎的身前奪過段大虎手中的屠龍刀,握住段大虎的左手。
“放心,好歹也是龍皇血脈,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感染的。”說著,屠龍刀在段大虎的手上一劃拉,登時鮮血直流。
拍了拍段大虎的肩膀,將手中的屠龍刀遞給段大虎道:“臭下子,去吧。”
段大虎點點頭,身子如閃電一般竄出,屠龍刀在半空之中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線,抹在了右手邊上兵士的脖子上,左手一掌輕飄飄的拍在了左邊那人的後背之上。
“轟隆”一聲巨響,兩個人登時炸裂在段大虎的面前。
段大虎手下的兵士,霸住山上各個要道險要,倉促之間劉璋手下的兵士倒也攻不上來,段大虎宛如天降殺神一般,手中斷瀑刀法,一刀刀劈出,不開眼的川兵盡數倒在段大虎的腳下。
段大虎殺開一條血路,徑直來到祭臺之上,供奉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