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韋大人，韋爵爺！卑職無能！沒能夠發現歹人的蹤跡，請容卑職幾天，卑職一定給韋大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傢伙倒有趣，我不妨玩玩他，說不一定還能夠撈出不少的油水。參將大人，還是站起來說話吧，這樣大家說話都比較方便。

卑職不敢，卑職辦事不力，請爵爺處罰！這個呆腦殼，腦殼轉不過彎。怪不得鬍子都一大把了還在這裡守驛站。大人，爵爺我這次是微服巡遊，禮節就免了，大人還是請起來。來人啊，給大人看坐！我故意抬高聲音衝著門口的兵吼道。門口的兵，趕緊給他搬了把椅子。看著這個呆腦殼，膽戰心驚地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樣子，我連忙讓丫鬟給他上茶。

大人在京是拜在哪位大人的門下啊？我喝了口茶，故意清了清嗓子，對他說道。

回大人的話，卑職是明珠明中堂的門生。他見我問話連忙站起來，拱手答道。既然是明蛛大人的高徒，明珠大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今天這事爵爺我就不怪罪了。只是有些規矩還是要的啊，哈哈哈哈！

下官明白，多謝大人不責之恩！下官莫齒難忘。這個呆腦殼這會倒是挺明白的。大人明白就好啊，既然大人明白，姓韋的也不會虧待大人，眼下有一個機會！就看大人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啊，哈哈哈哈！

他一聽我這話一張馬臉上馬上堆起了笑容，兩眼直直地放光。見我要喝茶，連忙把茶給我端到手，連聲說道，大人請喝茶！下官是真明白！這會看來他是真明白了，想來在這官場上也混了好幾年了。察言觀色的本事倒是還是有兩層，只是這馬屁工夫不怎麼樣。我便讓他派人去把魂葬山的屍骨都收起來，以大清朝的名義在上面修一個萬人坑，管他是清兵還是李自成、吳三桂的兵，只要是骨頭都給放都坑裡去。坑要越壘越大越好，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咱們皇上的仁義。起初他害怕，後來聽我一番開導頓開茅塞，連聲保證一定要把坑挖大，把碑立高。這樣的好事讓這個呆腦殼去辦，倒真便宜了他。不過事成之後，在皇上那裡我可又是大功一件。

大人可真是小的前世修來的福祿菩薩，小的甘為大人的牛馬供大人驅使！大人要小的向東，小的決不向西。這傢伙剛說他拍馬屁不怎麼樣，他一得意就把猴子屁股露了出來。

那今天這事就說到這，事成之後大人寫個摺子給我，我親自遞給皇上，到時候皇上對大人定有封賞。哈哈哈哈哈！

到時候還請大人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美言！

好說，好說！今天出的事情，大人以後就不要提了啊，大人懂我的意思啊！我跟他打了幾個哈哈，他摸了摸腦殼，連聲說道，小的，明白，明白！大人怎麼說小的就怎麼辦。大人沒有別的事，小的就不敢再打攪大人休息了，小的告退了。我便揮了揮手，讓他退了下去。這傢伙，走的時候一直退著走，一直退到了門外，方才轉身高興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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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蛇傳說（141）

等我回到裡屋的時候，女人們早就睡著了。坐了一天的馬車，雖然車伕的技術很不錯，但路畢竟是用石頭鋪的難免不磕磕碰碰的，況且又連續受了驚嚇，尤其是懷有身孕的雙兒，更是疲憊不堪，腮頰上粉紅粉紅的，額頭上細細地爬滿了亮亮的水珠，鼻息輕輕地扇著，越看越覺得雙兒的清純和可愛，是其他的女人所不及的。阿珂要是想雙兒這般聽話就好了。阿珂這會兒正輕輕地打著鼾，小嘴翹得老高，嘴邊上淌著溼溼的唾沫，想是在做著什麼美夢。也不知道她這會兒的夢裡有沒有我。自從幫我恢復記憶後，阿珂對我就不怎麼親近了，說的話也怪怪的。讓人弄不懂。三老婆睡覺的樣子最好看，一隻手枕著腦袋，臉蛋上垂著幾縷黑亮的頭髮，在白淨的面板上，一白一黑的搭配，使得整張臉顯得格外的有生氣。薄薄的嘴唇微微地張著，很有點含羞花的味道。顯得格外地有女人味。四老婆，五老婆和六老婆也已經睡香了，看來我只有和阿珂睡了。

等我脫衣躺在阿珂的身邊的時候，屋子裡的蠟燭已經在燭臺上留下了長長的一條淚痕。阿珂的身子十分柔軟，小心地摟著她嬌柔的身子，將我的頭深深地埋在女人的胸脯上，我先前所有的暴躁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女人在我的懷裡輕微地掙扎了一下，便由著我緊緊地抱著。不一會兒女人就在我的懷裡不安地躁動了起來，眼睛半眯著，嘴上微微地喘著粗氣，臉蛋上滾燙滾燙的，一雙手在我的脊背上來回地遊動。很快我們的身體都滾燙了起來，激血的渴望乾裂了我的嘴唇。女人睡衣上的扣子在我的指尖一顆顆地，像摳蓮仁一般地被我的手給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