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偷偷地跟在後面,確定他們關押的地點,然後再從長記憶。
他不知道是如何熬到晚上的,總之現在已經快到1點了,今晚雖然不是滿月,但是月亮卻十分明亮,銀白地月光照亮了整個村莊,有如鋪了一層銀紗,這麼明媚的月色,對他來說是有利的,但同時卻也是危險地,明亮的月光,可以讓他清楚地看到那個儀式的整個過程,但是同時也會令自己變得容易暴露和發現,是福是禍就要看天命了,自己只能儘可能地做到小心謹慎。
不一會兒,村裡所有地燈全部熄滅了,有如鬼魅般的人影,一個個地從木屋裡閃了出來,在那條小路上匯聚,然後向遠出緩緩“流”去,自從第一天晚上,半路殺出個活死人:田壯之後,他們變得異常地小心,然而那個神秘地人物卻沒有再出現過,所以到目前為止,他們依然無法判斷那天看到地田壯到底是死著的,活著地,又或者是半死半活的,私下裡,他們總是開玩笑說是殷唯一那天晚上的一棍子把他給打傻了,不過這都是過去式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孤軍作戰,沒有依託,所以他只能小心再小心。在草叢裡匍匐了許久,直到那黑色的人潮快從視線中消失了,他才爬了起來,偷偷地跟了上去,算起來,黑夜裡走這條小路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同伴都不在的原因,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和窒息,月光很明亮,亮得似乎連地上的小石子也能看到十分分明,前面的人潮依然是那麼地寂靜,沒有人回頭,而他望著自己的影子,那麼清晰的投影在地上,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在不安些什麼,似乎對這明亮的月光有些不適應。
“嘩啦啦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