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殺了你!”“殷唯一咆哮著,卻動彈不得。四周沒有火光也沒有燈光。卻偏偏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似乎晚上熄燈後,從視窗透進的月光那般柔和。
“沒用的。你在等這一天,而我也在等這一天,今天是你轉生的最好時間,卻也是你最虛弱的時候,你地靈體跟小黑的是聯在一起地。而如果我猜地沒錯的話,他還躲在那枚戒指裡,等你成功地幫他佔據左皓地身體之後,他才能擺脫所有的束縛到這裡來與你碰頭。在你最虛弱的時候,你與一個常人無異。為了防止變故的發生,你將我們引騙到這裡,困在這裡。這樣以來即便你很虛弱,我們想跑卻也跑不了。來之前祭師傅曾經對我說過,無憂村每年的今天都會有一場盛大的祭祀活動。每個人都必須參加。而他們州剛來釘的那些釘子就是索魂釘。只要被釘住的人就走不出這個山洞,所以他們才能那麼放心地去參加祭祀活動。而其實破解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用頭髮將這些釘子都拽出來。”徐冰諾一邊說著一邊將青絲綁在了釘子上,將左皓和孫俊澤地釘子都拔了出來,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卻看到因為疼痛而皺眉,她只是幫他們拔出了釘子卻並沒有幫他們解開繩索。
一種不祥的預感席捲上來,“徐冰諾,你到底要做什麼?”左皓焦急萬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害怕失去一個人。
回頭望了望左皓,她繼續說道:“他之所以這麼針對你,挑撥你跟孫俊澤之間的友情,誘使你老婆殺害你母親……就是為了激發你陰暗面的滋長,想讓你對愛情、友情、親情產生憎惡和不信任地負面情緒,這樣他就能夠更加容易地接管你地身體。尤其在發現你對我的感情地時候,他更是怒不可遏於是他迎合我的想法,做出追求我的樣子,甚至令你覺得我喜歡他,包括那晚醉酒你和杜淇蕾在一起,都是他一手策刮的。“徐冰諾沒有回答做好的話語,而是繼續兀自說道。…文心閣…
她越是表現得冷靜,左皓和孫俊澤就越是感覺到不安。
“這一切早在來這裡的時候我就洞悉了,包括楊善的死。所以我一直都準備了刀片將它藏在袖子的夾層裡。”說完,她拿出刀片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鮮血流了出來殷紅一片。
“你瘋呢嗎?你到底要做什麼?”左皓和孫俊澤看到徐冰諾的做法已經徹底崩潰了,練殷唯一的表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徐冰諾走到“殷唯一”的跟前,她的手握住了“殷唯一”的手,鮮血漸漸染紅了“殷唯一”的身體。
“這道符,需要以處子的鮮血為引。如果處子能夠獻出自己的血液和生命,心中只有愛,那麼你便能夠被超度。罡虎,我真的錯了,說對不起已經不能再挽回什麼。我現在只是想拯救你的靈魂,在一刻我的心中只是充滿了對你的愧疚和愛。是的,你問我愛你嗎?或許在你以殷唯一的身份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動搖了吧!但是我同樣也是喜歡左皓的吧!我不知道同時喜歡上兩個是不是花心的表現,這些都不重要了,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所以你對我的恨才會那麼深。我現在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如果有下輩子,我願意用我的一生去愛你,呵護你。”徐冰諾的唇緩緩貼向了“殷唯一”,“殷唯一”似乎有些抗拒卻又想要迎合,當兩個人的唇貼到一起的時候,“殷唯一”的臉上居然有了淚痕。
血還在靜靜流淌著,徐冰諾愈加虛弱了,左皓和孫俊澤也痛苦地閉上雙眼,默默抽泣著。既然她早洞悉了一切,她就是報著一顆必死的心態踏上了這條路。
徐冰諾掙扎著來到左皓面前,“殷唯一”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沒有離開過。她用自己最後的力氣解開了左皓的繩索,然後整個身子倒了下去,左皓一把接豬她,久忍的淚水濺在了她的臉上。
“不…不要為我傷心,我…我能…能跟我相公一起,我很開心。無憂村的人都去參加祭祀典禮了,洞口沒有人,你們……你們走的時候只要小心點不驚動葬魂洞的人,就…就可以安全離開了。記得回去找到戒指,帶…一帶它去找祭師傅。”
“你別說了,我帶你上醫院。”左皓的聲音哽咽了。
“不…不要…不要為我難過。現在的我真的很幸福,你……你讓我把…把話說完,不然就沒有時間了。對…對不起給你們帶去的麻煩,我死…死後,希望你們能將我的屍體推入祭河,那……那裡有……有我相公的骨骸,我…我想永遠跟他在…在一起。你……你們保重。”徐冰諾的雙眼永遠地閉上了,與此同時“殷唯一”也斷氣了,他們看到兩道虛無的靈魂從身體裡飄出,然後簽在一起,向遠處走去,漸漸消失,洞外的夜風輕輕吹動,似女人在輕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