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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氣溫也顯得愈加陰冷,左皓不得不對這座療養院重新做個評估,一改剛剛進門時對這裡的至高評價,因為這走廊盡頭的房間實在太顯陰森了,隱沒在一片陰影之中,終年見不到陽光,古色古香的建築加上盡洗鉛華的色彩,再加上些須破敗和腐朽,讓人很容易聯想到一些只有在夜晚才會出現的東西。

走廊間肆意著一股冷風,“嗚~~嗚~~”的摩擦著周圍的柱子,有如悲悽的女人如泣如訴,貼了窗紙的窗戶,些許地方已經破敗,白色的窗紙隨著悽悽冷風肆意飄舞著,象極了穿著白色長袍,揮舞著白色水袖的幽靈。

左皓不由得一陣激靈,快步跟了上去,那名帶頭的醫護人員進了一間房間,熟練的從靠牆的一張書架上翻出一本東西查閱了起來。

“有了!黃文琴是嗎?今天早上6點20進來的!”王隊長輕輕點頭,表示要找的就是此人。

向上推了推眼鏡:“你們隨我來吧!我帶你們去找他!”

又一次,他們來到的走廊,因為病房圍成了“口”字形,這個“口”字過去,走完一條走廊則可以到達另外一個“口”字,二人跟著領頭的醫護人員左拐右拐,早已迷失了方向。

“到了!”前面的領路人終於停了下來,二人不由長嘆一聲:“終於到了!”

“就是這裡了!有什麼需要就隨時叫我吧!”

二人客氣的道過謝,快步推門走了進去,一張蒙上了白色床單的床鋪,兩把簡陋的凳子,一張靠窗而放的小木桌和一張一人多高的穿衣櫃,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黃文琴一動不動的靠窗座著,望向窗外,由於是正揹著他們,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

二人緩緩的走了過去,“小琴!我們來看你了!”左皓喊了一聲,但是她卻並沒有轉過頭來,還是十分專注的望著窗外的某個方向。

二人順著她的目光望了出去,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到,窗戶外載了一棵巨大的梧桐樹,擋住了光線和視野,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小琴!你能聽見我們說話嗎?”左皓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在了她的肩頭。

“呵呵呵呵。。。。。。”黃文琴突然抬起頭,齜牙傻笑起來,笑得二人一陣發悚。

她抓起自己的頭髮,向旁邊一甩,搭在了肩上“哈哈哈哈哈。。。。。。不見了!都不見了!咦~~~~~~‘呵呵呵呵~~~~都不見了!”然後在房間裡翩翩起舞起來。

顯然她已經神智不清了,左皓一直十分賞識這位下屬了,沒想到她今天竟然會變成這樣,他不由覺得心裡直髮酸。看來問她是不會有結果了,只能塗增傷感。

她已經換上了一套病人的裝束,原來的衣服已不知去向,“!我們去找下接待她進院的醫護人員吧!看看他們把她換下來的衣服放到了哪裡!”

“你是懷疑那枚戒指在她換下的衣服裡?但是為什麼呢?不是明明被搜了出來嗎?”王隊長問到。

“不知道!如果我告訴你是直覺呢?你還會很我一起找下去嗎?”

王隊長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二人暗暗鼓了口氣,向門外走去,待他們走到門外的時候卻發現之前帶路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由於一進門,他們就將精力全部放在了黃文琴的身上,以至於那個帶路的人是什麼時候走的都沒有察覺!

“有人在嗎?”左皓朝走廊裡喊了一聲,但是除了迴音,沒有任何回答。二人不由覺得奇怪:諾大的療養院,為什麼都沒有人在,難道這裡只住了黃文琴這一個病人嗎?為何無人看守呢?

二人這才回想起,剛剛因為來的匆忙,竟然一直沒察覺來的路上根本沒遇到過半個活人,想到這裡,兩人不由靠在了一起,冷汗順著脊樑向上爬,打溼了貼身的衣服,一陣陰風吹起,冷透了!

“有。。。。。。有人在嗎?”左皓壯著膽子又喊了一次,但是仍然是一片寂靜和毫無生氣的沉默。

兩人順著走廊一直向西走著,但是走了大概十多分鐘,竟然回到了黃文琴病房的門口,二人不禁一陣詫異,又反向走去,但是仍然回到了起點,令二人費解的是,這筆直而無岔道的走廊,為什麼就走不出去呢?

“天啊!”左皓突然喊了一聲,王隊長被這喊聲驚得回過頭去,他看見左皓站在房門的窗戶前一動不動,出於好奇,他從房門的窗戶望了進去。。。。。。

“天啊!她。。。。。。她不見了!”

若不是二人剛剛還一起見到過她,還真以為是一場幻覺。二人徹底的嚇癱了,站在那裡久久沒有動。“她去哪裡了呢?被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