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不了干係,他們對我惡言相向,礙於是在醫院這個公眾場合,隨身的保鏢沒有打我。我苦苦哀求,希望他們能讓我在這裡等到她從急救室裡出來,但是他們一點都聽不進去,兩個強壯地保鏢架著我的胳膊,把我丟了出去,怕我又進醫院,於是將我拖到醫院附近地一個角落裡痛打了一頓,後來我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即便她那個時候還活著。。更新最快。即便她很早之前就簽署了心臟自願捐贈協議,我覺得在她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的父母都在身邊。並且痛不欲生,醫生要立刻進行心臟摘除的手術。我覺得是不大可能地。應該會遭受到其父母的嚴厲阻止,而且。退一萬步來說,這心臟移植可不是什麼小手術,不是隨便能往患者身上移植的,還要看血型,看患者的一些身體條件,看會不會產生排斥,4個小時,我覺得太短了,他們能那麼效率的配對成功呢?”左皓根據平時的一些知識,發出了疑問。
“沒錯!你說的這些都沒錯!我不清楚她的父母為什麼會允許醫生對她進行心臟摘除手術,也許是小珂經過搶救後,醒了過來,卻是彌離前的迴光返照,她地父母見了她最後一面,她央求父母滿足她這個最後的請求:把自己的心臟捐出來,讓其他地生命代替自己延續下去,而她的父母可能禁不住她地哀求答應了。而後,醫生根據患者地資料和臨床的一些症狀在最短地時間內做出了最合適的配對,並選中了張荔。也就是說……。”他拉長了語氣,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但又不是十分確定。
“也就是說:小珂當時被送去的醫院,很有可能和張荔所在的醫院,是同一家醫院。張荔那個時候才不過八、九歲左右的樣子,從小受到先天心臟病的影響,身體虛弱,所以經常會住在醫院裡,在經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即:病人有錢,並願意接受心臟移植手術的前提下,醫院肯定很早就對她的血型等做了記錄,只差配型,也就是找到適合的心臟給她做心臟移植手術。而小珂的心臟剛好很適合她,所以當時才會這麼快地促使了這場手術的成功。”
聽了殷唯一的分析,左皓點了點頭,覺得確實很有道理,“但是……”他說,“這一切都只是你所做的猜想和推測罷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張荔的心臟就是宋珂的,即便是,那又如何?”
殷唯一沉默了,彷彿只要一切和宋珂有聯絡的問題,他的理智和冷靜就全沒了。
過了半晌,殷唯一似乎想起什麼,突然抬起頭來:“有人說,如果移植了別人的心臟,可能會擁有那個人的記憶,你和張荔在一起的時候,她有沒有提起過什麼?”
“不是吧!電視劇才會那麼演,你當真啊!而且……”
“而且你一直都不知道她做過心臟移植手術是嗎?”殷唯一似乎一眼看穿了他。
“恩!”左皓點了點頭,他的聲音很小,不知道是試圖欺騙別人還是自己。
“但是為什麼呢?在一起這麼久,即使她的身體恢復得很好,沒有任何排斥,並且沒有跟你提過這個事情,我想她的胸口處那麼大的傷口,你應該沒有理由看不到吧?”
“我們房事的時候,她總是說開燈不習慣,我想女人可能這方面會害羞,所以也沒往心裡去,而其實新婚的第一天我就發現了她的傷疤,當時她哭了,哭的很厲害,我的心痛成一團,她只說她經歷過一場意外,在她的身理和心理上都留下了很大的創傷,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掉了下來,我痛極了,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再也不敢提起這個藏在她心中的烙印,我在心裡暗暗起誓一定要守護好懷裡的這個女人,但是我沒想到,事情的真相……”
“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要騙你?”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騙我,到底還有多少事情在瞞著我,又什麼那麼歹毒的殺死我的母親!”左皓變得有些激動,聲音不禁高亢了起來。
“我覺得,她可能是怕你不要她,所以才會向你隱瞞病情。”
左皓望向他,眼裡寫滿了疑惑。
“先天性心臟病是會遺傳的,也就是說你們的子女很有可能會患上這種遺傳性疾病,所以……”殷唯一沒把話說完,他想左皓已經能夠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左皓沒有說話,他本來以為自己將這個女人,將這個名字徹底的塵封了,沒想到今天提起來,依然是分外的苦澀,更讓他驚訝的是:他居然依然愛著她,否則自己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痛?
蠟燭又一次的熄滅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左皓現在一定是極其痛苦的表情,哀莫大於心死,現在他,更是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