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元搖搖頭說:“現在我都糊塗了。不過照情勢來分析,這女屍是護陵的,而那童屍肯定和它的任務不一樣,似乎要幫助我們來對付那女屍的。”小云“噗哧”一下笑了:“師父,難道那童屍要幫助我們盜墓?”陳小元十分嚴肅,面目陰沉:“這個……也說不好。”
阿郎摸著黑,也不知自己順著繩索下了多長時間。突然感到自己的腳挨著地面了,他這心才勉強放了一下。鎮定一下之後,他輕聲呼喚:“阿寶,阿寶。”黑暗中,“騰”的閃了一下光亮,一盞燈被點燃了。阿郎看見離自己不遠,阿寶正舉著燈看著自己。
阿寶輕聲說:“跟我來。”
阿郎小心翼翼的跟著眼前那抹光亮,左轉右轉的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終於進入了那主墓室。主墓室內,空空如也,只有正中央的一口被開啟蓋子的棺材。室內腐爛騷臭的氣味把阿郎燻的腦子直迷糊。阿寶把燈遞給阿郎:“你給我把著燈,我用羅盤定位。”
阿郎捏著鼻子,提著燈跟在阿寶的身後。阿寶用羅盤找了一下,最後來到那棺材跟前。他用手推了推那棺材,真夠沉的。他回頭對阿郎說:“你把燈先放下,幫幫我,把這棺材給推到一邊,主陵就在這下邊。”
阿郎聽完這話,異常的興奮。他放下燈,來到阿寶身邊,和他一起開始推棺材。這棺材也不知是什麼年代的,依然的儲存完好並沒有腐爛,仔細聞還帶著淡淡的香味。阿郎邊使勁推邊問阿寶:“這棺材什麼木質的?真是結實。”阿寶使了渾身的牛勁推棺材,咬著後槽牙斷斷續續的說:“楠……楠木。你們扶桑,就是蠻夷之地,真是孤陋寡聞。”阿郎沒說話,眼裡都是寒光。他早已對這個阿寶動了殺心,等主陵的事搞定之後,第一個就要把阿寶給宰了。
兩個人推著推著,就聽見“喀”一聲,那棺材被推倒在地。棺材翻了個,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砰”的一聲,傳出去老遠。多少年的墓灰隨即飛騰而起,熗的兩人直咳嗽。
這時候,在墓外巡邏計程車兵們,都聽見了墓下發出的那巨大的聲音。個個面面而覷,都把武器拿了出來,要下墓看個究竟。
………【第十六章】………
領頭計程車兵隊長吩咐一聲:“放根繩子下去,你們幾個跟我下墓去看看。”被點到名計程車兵摩拳擦掌就要跟隊長下墓。其中有個小個子說:“隊長呀。當初伯顏大人有命不準任何人靠近墓穴,咱們這麼冒然下墓,不太好吧。”隊長猶豫一下:“這個……,可是下邊發出那麼大的聲響,我怕有什麼變故。”小個子說:“隊長,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咱們把這個墓口看的這麼緊,就是鳥都飛不進來,哪還有什麼盜墓賊。我估計呀,是這個破墓年久失修,自然塌方。不定哪堵牆倒了。”幾個士兵說:“是呀,有道理。”
其實呢,這個小個子一看這黑突突的墓洞,自己先害了怕,編那麼一套嗑想嚇唬嚇唬隊長。隊長伸長脖子往墓裡看著,墓洞口陰風陣陣,樹林裡不時的還有烏鴉悽慘的叫聲,整個氣氛詭異莫名。他嚥了口吐沫,也打了退堂鼓。但是,他轉念這麼一想,發生這麼大的事故,我最起碼的意思意思,要不然日後真要出什麼事,上邊怪罪下來,你們都沒事,責任全我當頭的一個人抗。
想到這,他喊了聲:“有道理個屁。你們幾個跟著我下墓。”幾個士兵無奈,放了繩子,一個緊著一個,都順到墓裡。
這一巨大的聲響,把阿寶和阿郎都嚇了一大跳。阿寶整個人都沒臉色了,嚇的差點尿褲子。到不是他害怕墓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他是怕被外面守墓計程車兵聽見。藉著微弱的燈光,他看見阿郎也是慘白的臉。
阿寶剛要說話。阿郎從地上拾起油燈,“噗”的一聲給吹滅了,壓低聲音說:“別說話,有人進來了。”阿寶多年盜墓,這耳朵的靈敏度雖然趕不上阿郎這樣的練家子,但也非同尋常。他隱隱的也聽見有腳步聲。
阿郎“噌”的把刀給拽出來,自己緊靠在墓室入口的牆邊,屏氣凝神憑著自己練就的夜視眼緊緊的看著那墓口,只要有人進來,馬上就下傢伙。
隊長讓小個子點了油燈,第一個在前邊走。小個子都快哭了,怎麼這麼倒黴,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那小個子提著燈剛走到甬道的時候,他猛的叫了一聲:“哎喲。”隊長就在他身後,忙問:“你怎麼了?”那小個子說:“沒……沒什麼,我想起那道士說的話了。他說這條甬道有飛刀陣,貿然闖入者必死。”隊長說:“你少他媽在這妖言惑眾,有個屁刀陣。這條道進去多少撥人了,沒看誰死在裡面。進,給我進。再有一句廢話,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