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一點不幹!報仇之事,有你義父和伯伯在,你就好好讀書也就可以了。”
阿平說道:“義父。。。。。”樂天大吼一聲:“不必再說!”
阿平這才意識到義父發了大火,輕輕地說:“爹。。。”
一聲“爹”叫得樂天柔腸寸斷:“別。。。。別說了,讓爹休息一會。”他指指自己胸口:“爹,心裡疼得厲害!”
阿平回到自己屋子,樂天看到他走遠,再也控制不住,大嘴一張“哇”一聲,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血全都噴在那副畫上,落下了桃紅一片。
他再也堅持不住,留下簌簌的眼淚。
。。。。
葉夫人把吳敵身上衣服都給脫光,她柔柔地撫摸著他的胸膛,雙眼邪光四射!她隨即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很快就渾身**,然後用刀在自己**上劃了一個十字傷口,馬上就滲出了鮮紅的血。她俯下身子,把傷口送到了吳敵的嘴邊。
吳敵嗅到了血腥氣味,緩緩張開了嘴,叼住肥乳,大口大口地吸著女人的血。
………【第一百零三章】………
樂天把外衣拾起,披在阿平骨瘦如柴的身上:“你看看你,不聽爹的話,跟著杜明東奔西跑,這些年瘦了許多。”阿平鼻子一酸,眼淚掉下來了:“爹,師父和師哥現在命在旦夕,你就去幫幫他們吧。”樂天眼圈也紅了:“你吃飯了沒有?先吃點東西吧。”阿平一下給樂天跪下了,緊緊地抱著他的腿:“爹,我求求你了。”
樂天把他攙起來說:“我也沒說不幫啊。”阿平這才破涕為笑。樂天讓他把以往經過敘述一遍,點點頭道:“事情既然出了,著急也沒用。先吃點東西吧。”阿平這才感覺自己餓了:“爹,你這有饅頭嗎?”樂天哈哈大笑:“沒問題。只要是素食,我這管飽。”他走出房門喊了一聲:“法淨,法常。”從寺堂裡走過來兩個和尚,緊身的僧衣,手持水火棍,一副武僧的打扮:“樂師伯,有何吩咐?”
樂天看看門裡的阿平,沉聲道:“法淨,法常。你們兩個給我看住裡面的這個人,他一旦跑了,你們兩個寺規處置,決不留情。”法淨和法常大吼一聲:“是”一左一右把住房門。阿平一下蒙了,他跑到門口,兩個武僧把手中的棍子一架:“這位施主,不要自找麻煩。”那棍子少說能有一臂多粗,兩頭還包著鐵皮,這要捱上不是骨斷筋折也差不多。
樂天把手一背:“阿平,你師父和師哥的事我自會處理,從今天起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裡。”阿平跪在地上,大叫一聲:“爹~~~”
門“嘎嘎”關上,門外樂天的身影越來越窄。門就要合上的瞬間,阿平朝天喊了一聲:“娘!”聲音裡全是哭腔。門終於關上,最後一聲“娘”字在樂天耳邊縈縈不絕。他嘆了口氣,揉了揉發紅的眼睛:“孩子,我這都是為你好。”
他穿過寺院,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正順著屋簷淅淅瀝瀝慢慢滴落下來。涼涼月光灑在主殿上,灑在佛祖上,陰溼寒冷的空氣在殿內盤旋,吹得樂天遍體生寒。
他來到殿內文殊菩薩的金身像前,跪拜在地:“小人樂天,心路迷茫,希望佛祖指點迷津。”
金身佛像身前的香爐裡燒著一根香,香菸渺渺向上。樂天看著香,出了會神,取過香桌上一個木魚“邦邦”地敲了起來,隨著木魚聲響,歷歷往事又浮現在眼前。
樂天在經歷諸多生生死死之後,已對塵世心灰意冷,以道士身份遁入青門寺,帶髮修行,曾長跪於菩薩金身前發過重誓,從此之後再不下山。
他此時心亂如麻,阿平叫的那聲“娘”至今還在自己耳邊纏繞,手下的木魚棒槌敲得又快又亂,“啪”一聲,棒槌折斷。他睜開眼睛,大口喘著氣,滿頭是汗。
此時天色已經發白,晨光漸露。
身後腳步聲響,武僧法常來到近前,樂天問:“怎麼了?”
法常焦急地說:“樂師伯,你讓我們看著的那個人在尋死,幸虧發現得早。”
樂天聞聽此言,十分震驚,跟著法常來到偏房,阿平正躺在床上,嘴唇發白,右手垂在地上,房樑上高懸一根繩子。樂天急忙把他抱在懷裡,急得滿臉是汗:“阿平,你這是何苦?”
阿平面無血色,虛弱地說:“爹,答應我,救救師父和師哥。。。你還是重新出山吧。”
樂天長長地嘆了口氣,語氣裡是見慣風雲變幻後的飽經滄桑:“好,我答應你。”
阿平軟軟地從他的懷抱裡滑了出來躺在床上,緊緊地閉著眼;那樣的恬靜。樂天苦笑著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