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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小云捂住傷口,看到前來行刺的這個人正是那天要取自己性命的一郎。她驚叫一聲,身形一轉就要往外跑。

一郎疾呼一聲:“哪裡跑?”“嗖”的跳了過去,舉刀就刺。

小云看見刀到了,盡力去躲。一下沒閃開,刀刺進了右肩。女孩疼地慘叫一聲,眼淚流了出來,渾身無力攤倒在地。一郎說了聲:“你就給我交待在這吧。”抽刀就要下死手。突然他感到腦後惡風不善,一甩頭,看到一塊花紋石從耳旁飛了過去。

他收了刀回頭一看,看見月兒掙扎著坐在床上,臉色慘白:“你。。。你不要殺她。”一郎驚了一下,這姑娘不是中毒了嗎?不管了,一起殺吧。

他跳過來,捂住月兒的嘴,刀就往小腹去了。月兒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張著嘴猛然咬住他的手,給這小子疼的“噢”一聲,再看自己的手的傷口處奇癢,壞了,中毒了。

一郎他就感覺胸悶氣短,眼前的月兒霎時間變成了一個惡魔。

小云一看一郎情況不對,她反應極快,掙扎著過來撿起他的雙刃鋼刀手起刀落直奔頸嗓而去。一郎仗著自己多年的功底,下意識的手往上一抬,鋼刀直穿那中毒的手臂。一股黑血從崩裂的傷口中噴射而出,給這小子疼的絲絲抽冷氣。別說,凡事有利有弊,刀把那中毒的傷口劃破放出黑血,反而暫時緩解了毒氣的蔓延。一郎趁腦子還算清醒,活生生從手臂中拔出鋼刀直刺小云。

小云知道這刀已染劇毒,趕忙向後跳去。誰知道這是他的假招,看到小云退後,自己趕忙一頭扎出屋子外,拼著最後一點力氣奪門而逃。

等一郎回到自己房間之時,已經重傷倒在地上,傷口上的黑血把整個衣服都染成墨色。阿寶一看他這麼個德行回來了,大吃一驚。趕忙扶起他:“一郎,你沒事吧?”

一郎看了他一眼,笑笑說:“沒事。你把我床底下那個罐子拿來。”阿寶跑到他的床邊,蹲下身子把底下的一個黑色罐子給捧了出來,拿到他的身邊。一郎微弱地說:“開啟它。”阿寶掀開密封在罐子口的蓋子,一股冰寒之氣猛然從罐中噴了出來,他一下沒防備,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什麼東西這是?這麼冷。”

一郎把手伸進罐子裡,掏出一條扁長的冰塊。那冰晶瑩透體,在陽光下閃著七彩的光。他緊緊握住那冰,開始用力。只見冰塊冒著絲絲的寒氣,逐漸變成了黑色。阿郎的臉色也開始恢復紅潤。

阿寶感覺驚奇:“這是什麼?” 一郎殘忍地看著他笑笑:“這是我們一字賀派的寶器,叫做冰符。”

伯顏在墓口等的極為不耐煩,不停地走來走去。其實陳小元和樂天下去也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在他看來就像過了一天那麼長。給這小子急得,恨不得自己跳裡面看個究竟。他突然想起個事來:“一郎這小子哪去了?”他吩咐身邊一個腿力快計程車兵:“你去一郎那裡,把他給找來。”那士兵說了聲:“是。”轉身飛速下了山。

阿鬼縮在陰影裡,膽戰心驚地看著那怪人。那怪人用眼睛掃視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扭動著腰肢慢慢走出了屋子。阿鬼這才長舒一口氣,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向外看看,房門大開。外面昏暗暗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估計那人是走遠了。

他悄悄地從黑影中走了出來,重新來到帝皇蠍的籠子前,把鑷子又掏了出來自言自語:“蠍子寶貝們,我又回來了。”

剛才失手掉落的那個大號蠍子如死了一般趴在籠子裡一動不動。阿鬼來了好奇心,他把鑷子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輕輕夾起那蠍子說:“我今天就抓你了。“

那蠍子老老實實地被鑷子夾住,一動不動地被他往外拿。阿鬼慢慢地把那蠍子拿出了籠子,長長舒了一口氣。就在這時,突然“喀嚓“一聲,從屋子頂掉落下來一個大號的鐵籠子霎時就把阿鬼罩在其中。

他被這突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蠍子脫手。這蠍子剛一脫手,立馬精神起來,蠍子尾直直地豎著,照著阿鬼的腳腕就是一下。他立時感覺傷處又麻又癢,知道自己中毒了,抬起腿對準那蠍子就是一腳。蠍子被鞋踩的粉身碎骨,綠色的體液噴的到處都是。

阿鬼感覺自己腿已無力,只能爬到那籠子前,用手把住籠子欄杆。用盡全力“開呀”,那籠子欄杆被扯的“嘎嘎”作響,可就是一點沒有變形。

這時候,他就聽見屋子外面有人冷笑著“嘿嘿嘿嘿。。”這個笑就像從地獄發出一樣,冰冷刺骨,讓人不由自主渾身打冷戰。隨著這笑聲,那怪人從房門外閃了進來:“我說有生人嘛。嘿嘿,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