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到一件還算看的過眼的西裝,打算跟周洲去找工作。
此時,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文彬我們分手吧。”
傳送者可愛小甜心——嶽甜甜,從大二就開始戀愛的女朋友,雖然名字叫甜甜,實際作風卻沒有絲毫溫婉柔美可愛的感覺。
很彪悍的女生一個,據說小時候跟男孩打架從來沒輸過,爬山爬樹厲害得很。
母大蟲一隻。
“我靠,嶽甜甜,你是不是又無聊了,想找點刺激啊?”
結果對方的回覆是,“刺激個屁!我爸讓我畢業後出國,咱倆遲早要分的,遲分不如早分!”
文彬想了想,無奈的嘆了口氣,手指飛快的按鍵、傳送、關機,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那行,好聚好散,一路順風,到國外找個金毛的回來,再生個混血的藍眼睛啊,拜。”
反正畢業是分手高峰期,他倆已經是班裡存活的最後一對了,現在分了,也算圓滿。
可是,相對於身邊哭天喊地的那些人,自己是不是太過冷靜了一點?
或許是戀愛了四年,都沒激情了吧。
起初覺得母老虎挺可愛,相處久了,就覺得她很可怕,典型的大女人主義。
只有先處理工作問題,再去尋找愛情了。
文彬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髮,轉身去了浴室。
想起今天衝自己發脾氣的周大哥,心裡又湧起一股該死的愧疚感。
文彬和周洲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哥們。
兩家住一個小區,老媽是小學到高中的同學,爸又是同事,所以兩家關係很好。
周洲比文彬大六歲,法學碩士畢業之後就在維和律師事務所工作,而文彬也正好在這個城市讀書,於是就賴在周洲這裡當“寄生蟲”。
文彬很慶幸自己的大學生活中,沒有體驗過“菜中夾毛蟲”“湯中游蒼蠅”的經歷,家裡的飯總比學校的好啊,特別是周洲做的飯,吃久了,嘴巴就給慣壞了。
文彬知道周洲這人是嘴硬心軟,生氣的時候喊他聲大哥,就會溫柔的笑起來。
他會做飯會洗衣服,衣著總是整潔,髮型也從來不亂,典型的居家型男人。
或許是多年來一直一個人住的緣故,他很會整理房間,連走到哪裡都製造豬窩的文彬,都能在他的監督下把臥室弄得整整齊齊。
這麼好的人唉……
為什麼一直沒有女朋友呢?
文彬提到的時候,他就很溫柔的笑笑,說:“不急的。”
十八歲這麼說就當他年少無知吧,二十二歲這麼說就當他以事業為重吧,可都二十七八了還不急,難道真要到三十多的時候搞一場驚天動地的忘年戀?
文彬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後來提多了,周洲便來一句“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把文彬給氣走。
時間久了,真的很懷疑,他是不是某些功能有問題?
當然,周洲並不知道住在同一屋簷下的文彬,常在暗地裡用同情的目光追隨著他的背影,還把文彬在他轉身時閃爍的眼神當成是間歇性抽風發作。
兩個人,你當我白痴智障,我當你功能不全,互相多了點同情,這樣相處下來,多年來倒也算是和睦。
只是今天,周州似乎心情很差,到底是為什麼?
文彬百思不得其解,一邊洗澡,一邊回憶著他今天反常的表現。
突然想起剛才聊天時周大哥說的那句:“我雖然失……”失什麼倒是沒聽清。
全身一激靈,趕忙關了水龍頭,衝門外喊道:“周哥,你失什麼了?!失戀還是失身啊?”
周州正在廚房做晚飯,聽到他的叫聲後,微微一笑,走到浴室門前,輕輕拿刀敲了敲。
“我突然很想殺豬,你再叫一聲聽聽。”
瞬間,浴室裡安安靜靜,鴉雀無聲。
第二章
可憐的被人調戲的文彬
對周州來說,文彬像是自己的親弟弟一樣,兩家關係那麼好,兩人又是獨生子,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
他上大學期間在自己這裡住了四年——四年啊,黃花菜熱熱涼涼得多少遍。
周州把文彬一直當成弟弟一樣寵著慣著,給他做飯洗衣,也從來沒抱怨過。
只是在這年,也就是文彬大四的時候,周洲的忍耐終於積累到足以讓火山噴發的程度。
以他一個成年人的角度看來,遊戲只是無聊透頂時的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