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圈時,他可是整整學習了三天三夜,塑造了面對謠言和黑料的銅牆鐵壁,勢必成為橫空出世的巨星。
“總覺得兩位之間的氣氛格外熟稔,是之前就認識嗎,據我所知,你們是因為這次的合作才湊到了一起,之前的業務毫無交集啊。”眼裡冒著精光的主持人一直將目光落在石黑祁的臉上,半點不敢去看照橋信。
忍住!
主持人瘋狂敲著自己的神經。
不要去看六神通的臉!不然就會露出白痴一樣的表情然後丟掉工作的!
哼!
照橋信在心裡生動形象的冷笑,
看我的臉難道會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嗎?
“實不相瞞,祁前輩完全就是我想成為的模樣。”照橋信貌似坦然道,用澄澈至極的眼神面對鏡頭,“他演技那麼好,我經常翻來覆去的學習他的電影,看他在熒幕裡的哭戲,不知不覺就淚流滿面了。”
說著,照橋信露出一個發自肺腑的淺笑。
聖,聖光!
哦呼~
在場的人嘴唇不自知的微張,只覺得自己被實質性的淡金色光芒普照。
不!冷靜!我還在工作!
攝影師小哥警告著自己,並誠實的給了照橋信更多的鏡頭。
主持人語氣發飄的繼續問,“那請問六神先生,對石黑先生演過的哪個角色印象深……”
話說到一半,節目突然被打斷了。
“抱歉,全部暫停!”
中年人的嗓音含著顫抖和慌亂,卻強勢的蓋過了所有雜聲,在場沒有任何人斥責他。照橋信愣了一下,朝節目負責人的方向看過去。
有人急急向這邊趕來,腳步慌亂到差點兒跌倒,照橋信站起身,“松島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松島先生慌忙扶住歪斜的眼鏡,驚悚道,“六神,出事了!”
“裝置出故障了?”
“不是!你出事了!”
攝影師小哥緩慢的移動鏡頭,剪輯師反應迅速的把這段切掉。
聽到這個突兀訊息的照橋信遲疑道,“……啊?”
松島先生突然被擺在眼前的俊臉晃花了眼,他不自覺的說,“六神迷茫,是六神迷茫臉。”
照橋信:“……”
照橋信搖擺他,“您清醒一些,快說正事。”
“哦哦哦。”松島先生勉強回神,他擦了下自己差點兒因喪失表情管理而流出的口水,暈乎道,“是恐嚇信,有人給節目組發了傳真,說要在錄製節目時對你下手,要,要……”
他要了半天,雙唇顫抖卻吐不出關鍵詞。
照橋信靜了下,語氣平靜的補充道,
“要殺了我?”
話音落下的那一秒,照橋信心頭一跳。
“殺”這個字眼兒似乎是觸發什麼機關的訊號,一聲似是槍響的,令人膽寒的聲音在人們耳邊炸開。
——正對照橋信的攝像機,不知從哪個裝置裡彈出了一顆子彈。
那顆子彈擦過照橋信的耳朵,削去了他鬢邊的一縷頭髮,直直飛了出去。
照橋信轉頭瞪大眼:“!!!”
頭髮——!!!
他顫抖的視線追尋著那縷飄落的頭髮,忽然聽到有人高呼,“頭!六神大人的頭斷了!”
“是頭髮!!”
“哦哦哦頭髮……”靜了半晌,一聲刺耳到驚醒眾人的尖叫響起了,“啊啊啊啊——!”
“有人開槍了!殺人了!”
“血,是血——”
“快逃!”
“門,門為什麼打不開,可惡!”
他們驚恐的向唯一的出口湧去,肢體幾乎是懼怕觸碰岩漿般推拒著周圍人,僅是想到這個空間裡還存在著罪犯,便每分每秒都難以待下去。
照橋信聽到了混亂雜音中的關鍵詞,血?
他緩緩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