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陽光,也在這股氣勢下退避,那是經歷無數次殺戮,在屍山血海中摸滾打爬,形成的宛如實質的殺意。
前面剛剛承諾會幫周舟照顧親人,下一刻他們就被人打傷了,冷炎跟猴子心頭的惱怒與憤恨可想而知。
冷炎雙眸猩紅,眼底冰冷的殺意閃爍,一步步的朝著呂錦文走去,那腳步聲並不響亮,可是配合他冷峻的面龐,神魔般高大的身形,卻如同一顆顆驚雷,在呂錦文耳際響徹,讓得他口乾舌燥,惶恐不已。
苗莉怔怔望著桃園裡倒了一地的桃樹,還有那滾落在地的桃子,顧不得自身的疼痛,流著眼淚心疼的低喃,“我的桃樹,我的桃樹,別讓他們砍我的桃樹!”
“嬸,你放心吧,我會收拾這群雜碎的。”冷炎聽到苗莉的話,回頭柔聲說了一句。腳步一轉,一個飛竄越過一米多高的柵欄,冷酷的聲音傳出,“猴子,給我看著他!”
“好勒!”猴子應了一聲,咧嘴朝著呂錦文走去。而在這時冷炎已經來到一人面前,那人聽到動靜,知道事情有變,早已停止砍樹,眼看冷炎走來,雙手緊了緊斧柄,慌亂道:“你別過來!”見冷炎不為所動,他咬咬牙,一斧子朝著冷炎砍去。
冷炎唇角微微上揚,腳下猛然一踏,身形鬼魅般的突進,左手橫伸而出,猛然撞在此人胸膛,前衝的身形,帶著此人掠出兩米多遠,而後狠狠的摜在地上。
砰!
那人脊背狠狠的撞在地上,發出一聲轟然巨響,地面劇烈的震顫起來,就像是發生地震一般,附近一顆桃樹隨之搖顫起來,幾顆桃子墜落而下。
哇!
這人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身體從地面上彈起,而後再次跌落,在其身體下一顆桃子被壓得粉碎,就連堅硬的桃核,也在撞擊下碎裂了…
充滿煞氣的目光,從此人身上收回,冷炎朝著第二人走去,一掌打在這人腰肋,單聽咔嚓嚓幾聲脆響,此人肋骨斷了七八根,整個人也仰面飛出,砸落在一顆之前被砍倒的桃樹上,壓碎樹枝桃子無數。
猛,太猛了!
桃園外,眾人怔怔的看著,心神俱顫,呆若木雞,早已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我靠,你別都收拾了,你給我留兩個呀。”猴子忽然喊道,瞥了呂錦文一眼,腳下一錯,一拳打在其腹部,讓其蝦米一般的軟倒在地,他則飛快的衝入桃林,桃園裡總共沒剩幾個人,眨眼被冷炎打翻兩個,再不出手就沒有他表現的機會了。
“記得你手上的紅繩,別鬧出人命!”冷炎提醒一句。“放心吧!”猴子應了一聲,快速的衝向一人,一把擒住這人手腕,一把將之扭斷,而後飛起一腳,將人踹飛出去。
打發了這人之後,猴子又衝向另一人,眼角的餘光瞥向冷炎,看到他再一次將一人打得吐血倒地。猴子眨眨眼睛,埋怨道:“不讓我鬧出人命,而你卻頻出重手,合著這紅繩只是用來約束我的。”
說話間,一人一腳朝著猴子踢去,卻被他一腳將左腿砸斷,如此還不過癮,在對方抱著腿哀嚎之時,猴子又在對方胸前來了一腳,將之打暈過去。
打倒此人之後,猴子又衝向另一人,避過那人當頭劈來的一斧子,一把抓住其汗衫下襬拉起,將此人的頭顱罩在其中,而他的身形則到了這人身後,抓住其頭皮,膝蓋猛然頂在其脊背上。
哇!
這人身體驀然後仰,面龐朝天,一口鮮血噴出,鮮血被汗衫阻攔,不能隨意噴出,不過透過汗衫的縫隙,一層血霧卻隨之灑出。一尺多高的血霧,足足噴灑三四秒,這人才軟軟的撲倒在地,那場景怎叫一個血腥!
桃園裡一共七八人,在冷炎猴子同時出手下,眨眼就只剩下一人,那人冷炎與猴子血腥冷酷的手段震懾,手中斧子一拋,頭也不回的朝著桃園外逃去。
“想走!”一聲低呼從冷炎猴子兩人嘴裡同時發出,冷炎腳尖一勾,一柄斧子落入手中,手腕一揚,朝著此人擲去;猴子也在同時,一腳踢在一根斧子上,斧頭旋轉著朝著此人追去。
嗤!
冷炎一斧子砍在這人屁股上,這人哀嚎一聲,雙手捂住屁股,頭也不敢回的繼續逃,一蹦一跳的,活像一隻癩蛤蟆;這時猴子的一斧子也到了,釘在此人的小腿上,鋒刃入骨,這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一隻手捂住屁股,另一隻手抓住小腿,玩命的哀嚎起來,那模樣滑稽而可憐。
唰!
打發了桃園裡的人,冷炎冷電般的目光,驟然投向桃園外的呂錦文。在其惶恐的目光下,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