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卻並不服氣,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可是在圍捕冷炎猴子的這幾天,他們才深刻的體會到狼牙的真正可怕,兩個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八個。
“這是上級首長分派給我們的任務,我們不可能離開的。”這名雷豹隊員硬著頭皮道,雖然攝於幾人氣勢,可是現在隊員死傷不少,說什麼也不能就此退縮,更重要的是這件事他做不了主。
“狼牙好大的微風,來到這裡不說抓人,第一件事就是清場,你當這裡是你們家後院嗎?”譏諷的聲音傳來,皺一鳴坐在輪椅上,被一名雷豹隊員推了出啦,原來有雷豹的隊員,知道狼牙來人之後,在第一時間就去通知了皺一鳴。
“你是誰?”陸雨菲居高臨下的逼視這皺一鳴問道。“我是皺一鳴,隸屬於…”皺一鳴說道,可是一句話沒說完,陸雨菲就冷冷的打斷他道:“你不用自我介紹,說了我也沒聽說過,也不會放在心上,你是雷豹的話事人吧,既然來了那正好,立即帶著你們的人離開。”
皺一鳴被陸雨菲無視的姿態,弄的肝火大動,冷哼一聲道:“離開?你說離開就離開,你當自己是誰?”
“我們狼牙內部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陸雨菲道。“如果我非要插手呢?”皺一鳴針鋒相對。“等你能夠站起來的時候,再跟我說這種話吧。”陸雨菲輕蔑的瞥了他一眼,譏諷的話語出口,一句話讓得皺一鳴面色狂變,差點就此暴走。
“你們如此做派,莫不是想要庇護冷炎侯得住兩人?”皺一鳴深吸一口氣,剋制住暴怒的情緒,反唇相譏道。“我們狼牙不會庇佑任何人。”陸雨菲堅定的聲音響起,“不過,同樣的,狼牙的人也不容許外人來動,冷炎侯得住是否有問題,我們自己會調查清楚的,不需要外人指手畫腳。”
一番交涉未果,雙方之人針鋒相對,一股火藥味在彼此之間醞釀。
在外面直升機到來之時,猴子已經注意到了,看到曾經熟悉的戰友兄弟出現,他的心情極其複雜,本來是最好的夥伴,可是現在卻以這種方式見面,這是他所始料未及的。
陸雨菲在醫院大樓外站定,距離猴子不過十幾步距離,目光復雜的盯著猴子。“你們怎麼來了?”猴子抿抿嘴唇道。“參謀長讓我們來帶你們回去。”陸雨菲問道,頓了頓又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想不明白,這才短短几天時間,怎麼會變成這樣。
“一言難盡。”猴子搖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冷炎呢?”陸雨菲問道。“他在裡面!”猴子朝著手術室撇撇嘴道。
手術室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喃喃低語自蔣翠萍的嘴唇裡發出,她附身在程程身旁,失聲痛哭起來。作為一個母親,沒有什麼比聽到子女噩耗更令人傷心的事了。
程立國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沒有如同妻子那般痛哭失聲,可是眼淚卻在眼眶裡打轉,眼角微微抽搐著,本來挺拔的身軀彎曲了下來,一瞬間放佛蒼老了好幾歲,顯然內心的悲痛並不比蔣翠萍少多少,只是強自忍耐而已。
看到程立國蔣翠萍兩人如此傷心,冷炎拳頭捏緊,指甲深深的刺入肉中而不自知。
“都怪你,都怪你,你還我女兒,你還我女兒來。”蔣翠萍哭泣一陣,怨恨的目光投向冷炎,一下子爆發出來,衝到冷炎面前,雙手在他身上捶打起來。
“對不起!”冷炎站在原地,雙足如同紮了根一眼,一動都不動,任由蔣翠萍捶打發洩,他緊咬著牙關,下唇之上點點血痕浮現而出,內心如同針扎一般刺痛不已。雖然程程不是他所傷,可是卻也是因為他而變成這樣的,如果不是他帶程程離開,如果不是因為他沒保護好程程,她就不會變成這樣子了。
“你賠我女兒,你賠我女兒…”蔣翠萍捶打一陣,力氣漸漸變小,最後無力的蹲在地上哭泣起來。
“我會想辦法救醒她的。”冷炎嘴唇蠕動幾下,堅定的聲音出口。
“救醒她?你怎麼救醒她?”蔣翠萍歇斯底里的吼道。“米國那邊醫學比較發達,我可以帶她去那邊,為她找最好的醫生,一定能夠救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