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我再和他分個高下。在那之前,球隊裡的任何人都不能擅自和其他學校的人比賽。”
“手冢,你認為你們青學有可能進入決賽嗎?”
“混蛋你再說這種話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又是“荒淫”同學。
“荒井!”
“剛剛說到哪了?”切原轉頭看向他:“剛剛你說要有什麼資格才能和他比賽?”
“憑你是永遠不可能的!”
“切原。我們球隊有隊規,不能擅自和其他學校的人比賽。而且現在是重要時期,馬上就快比賽了,手冢是絕對不可能和你比賽的。”
“喂,你們是在看不起我嗎!”
“不是這樣的,只是……手冢也並不想和你比賽。”
“總之你這樣的人,部長是不會想和你比的。”
“那你說他想和什麼樣的人比賽?!”
“這個……”
“手冢,你自己說!要什麼樣的人你才想和他比!”
“切原。現在我只想準備接下來的關東大賽。我不會答應任何人的比賽要求。”
“什麼?可惡,你就是在瞧不起我!”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
“冰山大叔。”我突然笑眯眯地側頭看向他:“和我來比一場吧?”
手冢看著我,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好啊。”
“咦——!!!”切原差點噴血:“喂!你不是說不會答應任何人的比賽要求嗎!為什麼她可以,我卻不行!”(作者插花:我怎麼覺得這話像是肥皂劇中出現無數次的欠扁劇情的臺詞。怎麼越聽越像三角戀?腐一個,掩面逃走。)
“那是當然的。因為娃娃學姐是球隊的經理,有權利瞭解手冢的球技實力。”
“而且,手冢很早就想和娃娃學姐比了,只不過娃娃學姐一直沒答應。這次她主動提出,手冢當然會很高興地答應。你說對吧,手冢?”菊丸搭上手冢的肩膀。
“菊丸,你話太多了。”
“喂!什麼叫早就想和她比?她只不過是個女孩子,只是個經理而已!你堂堂青學網球部的部長居然會想和這種人比賽?還叫‘娃娃’這種幼稚的名字?!”
“喂,混蛋,你找抽啊?‘娃娃’也是你能叫的嗎?沒禮貌的傢伙,給我用敬語,臭小子!”(娃娃扣鼻屎:現在的孩子咋都這麼沒家教呢?作者插花:你才是最沒家教的。娃娃:PIA飛)
“看你的樣子也只不過是一年級,我憑什麼要對你說敬語!”
“喂,如果我是一年級,那這群小鬼會叫我‘學姐’嗎?把國語學好了再出來混吧,幼稚園程度的臭小子。”
“小、小鬼?!你竟然叫他們小鬼?!”
“切原。不用激動,我們都已經習慣了。你聽著聽著也會習慣的啦。”桃城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這、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切原汗顏:“咳。不、不過既然手冢都想和你比賽,那我也想見識一下你的網球實力。和我比一場吧?”
“不要。”
“咦?!這又是為什麼!”
“娃娃學姐是不會和你比的,你還是死心吧。”
“為什麼!為什麼手冢可以我又不可以了!你們看不起人也要有個程度吧!”
“我的確很看不起你,不過……”
“為什麼!我好歹也是立海大排名前幾位的球員,就算給個面子你們也不能每次都讓我這麼出糗吧!”
“你和她比了會更出糗的。”
“喂,你們別太過分了啊。羞辱人也得有個限度,你們當我白痴啊?”
“現在的孩子咋都這麼喜歡網球呢?咱家的那個死小孩也整天纏著我比賽,姐姐我可是很忙的啊。”(龍馬啥時成你家的了?)
“我不管了!手冢不答應和我比賽我可以看在他是球隊部長的面子上不計較,但是一個小小的經理也這樣看不起我?你們別忘了,去年你們球隊就是輸給我們立海大!我想今天你們的下場也會一樣!”
“喂!比不成比賽就說這種小看人的話,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喂!火星女人!和我比賽!”
“你叫誰火星女人?信不信我把你打到火星去?爛海帶。”
“那你就和我比賽!”
“我說啊,你再不適可而止我就真的扁你哦。”
“就是啊。娃娃學姐可是武道部的助教,被她扁你可能就此一命嗚呼了。”桃城一臉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