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黑下山去了。
兩人到了村裡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村口停著兩輛警車。沒有響警笛。顯是不想驚動村民。
看見遠處老樂父子下來,警車旁邊的四名警察靠了過來。
老樂率先開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讓兄弟們過來。”老樂在下山的途中給自己的幾名同事,打了個電話。
一名警員道:“我說老樂,這說的什麼話。你用人,咱們兄弟沒說的。”說完,目光定在了珧啟生背後的那具女屍上。
老樂掏出了包小熊貓,分了一圈。珧啟生把屍體撂在了警車旁邊的空地上。
老樂吐了口煙,道“這次這案子,麻煩。這屍體剛在後山發現的,有點問題。我等明天村民們都起來了,想問一問,這是條線索。所以,先把屍體撂車上一宿吧。”
那名警員過去檢視了一眼屍體,捏著鼻子跑過來:“我說老樂,這條屍都臭了,看樣子死了不少日子了。誒?對了,不是嬰兒死亡案麼,怎麼還出了女屍了?”
老樂緩緩答道:“嗨~~麻煩就麻煩在這了,太複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也不一定有沒有關係,等明天找村民瞭解一下再說吧。”老樂又抽了口煙:“這麼地,你們哥幾個,坐一輛車回去,我跟啟生在這就得了。明天完事我們把車開回去。”
交代了幾句,四名警員被打發走了,老樂跟珧啟生把屍體搬上車,守了一宿。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警車周圍站了了密密麻麻的一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
老樂提高了嗓門,喊道:“我說村民朋友們,聽我說一句。”周圍立即安靜了下來,老樂又喊道:“有沒有人認識這個人的,能不能通知她的家屬來一下。”
村民們有的搖搖頭,有的交頭接耳的嘀咕起來。
一個老大爺,站在人群的第一排,答道:“沒有啦,這孩子是個寡婦。沒親人啦。”
老樂從車頭上下來,來到老大爺身前,“大爺,你知道這死者的情況吧,跟我們說說。”
老頭兒點點頭,又開口道:“這孩子住我旁邊,也算是個鄰居吧。”
老樂聽罷,看了珧啟生一眼,使個眼色。將大爺攙到一旁去了。
珧啟生開始疏散周圍的村民,“好了,村民朋友們,都忙自己的去吧,不要圍著了。謝謝大家的幫忙啊!謝謝啊。”
人群漸漸的散開了。
從那大爺的口中瞭解到。這死者姓張,叫張兆輝。大概三四年前丈夫因病死了,就到城裡打工去了。大概也就是一個多月以前,突然回到了村裡。平時白天根本看不到她。跟誰也沒有來往,就成天的憋在屋裡也不知道幹什麼,跟誰也沒話。這大爺說,她這個人和她那房子都是髒亂臭的一塌糊塗。大家都以為她害了什麼病,也都不接近她。誰成想就這麼死在了後山。
老樂父子對望了一眼,心中都在想“一個多月以前回來的。那不正是嬰兒案開始的時候。”
珧啟生開口問道:“大爺,您知不知道她去城裡做什麼的?在哪工作啊?”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村裡誰以前跟她關係不錯啊?有沒有誰可能知道的?”
大爺想了想:“跟她特別好的,嗯,還真是沒什麼人。最早我老伴跟她家還有幾句話。要不回去問問我老伴?”
老樂父子連忙點頭,“那真是麻煩您了。哦,連著帶我們去她家看看。”
大爺點頭。
大爺家中。
“哦,我想想啊”一個老太太皺著眉頭正在努力回想著。“她頭二年回來過一次,那時候還不像這回似的,還說幾句話。她好像說現在在市裡折騰房子、地什麼的?在什麼單位,我可就記不住了。”
“房地產?”珧啟生問。
“對對,好像就是這麼個詞兒。”
老樂想起了什麼,轉頭向大爺問道:“大爺,這些日子,有沒有什麼人來找過她啊。”
“哪有人找她啊,躲還來不及呢。一身的臭味,屋子也臭。你聞,現在還臭著呢。”老大爺說著作勢扇了扇鼻子。
“有!”老太太插嘴道。
老樂父子心中一動。
“哦?什麼人來過?”
老大爺一臉不屑的說:“甭聽她瞎白活,又來了。”
老太太急道:“你個糟老頭子,跟你說了你不信,你還不許我跟警察同志說啊。”
老大爺答道:“你指定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