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說道:“我和這小子乃是相識,不知夫人可否給點薄面,讓我們離開。”
白衣女子見到江雲在面對這麼多人的時候依然是神情自若,就知道此人乃是有真本事,而且看跋鋒寒的表情,顯然也是認識此人的。可若是就因為江雲一句話就想要她放過跋鋒寒這個殺夫此人,那是決然不可能的事情。
“不行,跋鋒寒殺了我夫君,我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白衣女子語氣堅定的說道。
江雲道:“我和你們無冤無仇,只想救人,並不想殺人,所以不要逼我。”
白衣女子面容堅定的揮手,頓時那些武林人士再次朝著跋鋒寒和江雲兩人衝殺而去,一時間刀光劍影,長矛利箭,全部都衝著江雲而去。
剎那間,江雲目光大作,不知什麼時候,雪飲刀已然出竅,眾人只見刀光一閃,絢麗無比,晃的臉眼睛都難以睜開。當眾人從江雲這驚豔的一刀回過神來的時候,江雲和跋鋒寒已經衝出了重圍,兩人速度都是極快的衝入了樹林之中。。
一口氣奔出了十幾里路之後,江雲和跋鋒寒才停了下來,江雲還好,可是跋鋒寒卻是累的半死,不過跋鋒寒並沒有立即躺下休息,而是緩緩地解開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身體,身體上有著幾道傷口,觸目驚心。
跋鋒寒搖頭嘆道:“無那婆娘真是厲害,我一不小心竟然差點栽在了她的手上。”
江雲站在他的不遠處,背依著樹,說道:“那女的是一個天生的指揮家,若不是那些人來自各門各派,不能完全聽指揮的話,我們想要突圍,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剛剛在場的三百多人都是武林人士,其中更是擁有不少的高手,若是指揮得當的話,最起碼也可以敵得過幾千人的精銳軍隊。只不過那些人並沒有軍隊兵士那麼紀律嚴明,所以才會被江雲他們兩人給突圍的。
跋鋒寒很快的就已經將身上的衣衫脫掉,只留下了一條短褲,縱身跳入了水潭之中,朗聲對江雲解釋道:“這婆娘叫鄭淑明,乃前大江聯盟主江霸遺孀,你聽說過大江聯嗎?那是結合了大江附近十多個大小門派的一個聯盟,自江霸給我宰了後,鄭淑明便暫時代替了江霸的位置,其實一向以來大江聯的事務都是由這婆娘打點的。”
跋鋒寒說完之後,就等待著江雲的問題,可是誰知江雲居然一點好奇心都沒有,根本不為他為什麼要殺江霸,這讓跋鋒寒心中鬱悶不已。
江雲看著跋鋒寒,說道:“既然你已經脫離了危險,那麼我們就在此地分別吧,我還有要事去做。”
“喂,江雲。”跋鋒寒大聲的叫住了江雲。
江雲頭也不回的問道:“有事?”
跋鋒寒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嚴肅,氣勢凌然的盯著江雲的背影,沉聲道:“江雲,我跋鋒寒從出道以來,歷經大小戰役數百次,有勝有敗,但是卻從沒有哪一次像和你交手那般敗得如此之慘。所以這一次你雖然救了我,但是我絕對不會因此就放棄殺了你的想法。”
聽了跋鋒寒的話之後,江雲轉過身體,輕笑一聲,道:“跋鋒寒,我看你是誤會了,我救你並不是想要你的感激,只不過是不想看到一個天才的凋落而已。至於你要不要殺我,這對我來說根本一點都不重要。在你的眼中,畢玄或許是你今生最大的對手,但是在我眼中,他只不過是我的踏腳石而已。我們的眼見不同,目標不同,所以不管如何,你永遠都不會是我的對手。這一點,你一定要好好的記住。”
說完之後,江雲轉身就走,留下了呆滯狀態的跋鋒寒。過了許久之後,跋鋒寒才回過神來,看著江雲離去的背影,緊緊地握住了拳頭,道:“畢玄已經不是我最終的目標了,我最想擊敗和殺掉的人,已經變成了你。”
襄城位於汝水北岸,控制著廣大的山區與上下游的交通,地理位置非常險要,乃兵家必爭之地,對東都洛陽的安危更是關係重大。
襄陽城牆,四周連環,牆體堅固雄偉,門闕壯觀,箭樓高聳,景象肅殺。江雲在離襄城裡不遠的河段,才渡過汝水,掩到引汝水而成的護城河旁,伏在草叢裡。回首後望,整片曠野空空蕩蕩的,不見半隻鬼影。高達十五丈的城牆上燈火通明,照得護城河亮如白晝,就算有蒼蠅飛過,也難逃守城兵衛的眼睛。除了硬闖外,實無其它入城方法。
渡過護城河之後,江雲並沒有受到任何阻攔的就進入了襄陽城之內,襄陽城的城主是錢獨關,此人一直保持著中立的態度,不依附於任何勢力,而因為襄陽城乃是軍事重鎮,所以多方勢力都是緊緊地盯著,不敢妄動,也正是因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