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珣還是柳宗道等人,都並沒有覺得奇怪,他們都被江雲瞞了過去,並不知道江雲其實已經完全恢復了。
不過江雲雖然在飛馬牧場待了幾天時間,但是除了那一次見過商秀珣之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她好像是已經忘記了江雲這個人,為此,江雲也是舒了一口氣。
可是江雲卻不知道,雖然這幾天商秀珣並沒有來看過他,但卻並沒有將他忘記,而是在利用這幾天的時間在不停地探查著江雲的身份來歷。
此時,商秀珣正聚集著飛馬牧場的一群人在商討著,商秀珣作為場主,自然是位於高坐,而她下方的則是飛馬牧場的四大執事和商震,商鵬,商鶴等一眾元老,以及許老頭。
飛馬牧場的四大執事分別是,大執事梁治、二執事柳宗道、三執事陶叔盛、四執事吳兆汝。這四大執事在飛馬牧場的權勢僅次於場主和大管家商震,位高權重。
“查出他的來歷了嗎?”商秀珣正襟危坐,絕美的容顏上掛著威嚴,目光停在大執事梁治的臉上,沉聲問道。
大執事梁治的臉色非常凝重,表情嚴肅,沉聲道:“稟告場主,雖然不敢十分肯定,但是卻也查出了些蛛絲馬跡,二執事帶回來的那個人,依照他的身形長相,還有打扮,極有可能就是最近江湖上聲名赫赫的“狂刀”江雲。”
“什麼?”
梁治此話一出口,頓時惹得整個議會廳炸開了鍋,就算是商秀珣也是一臉的震驚。
飛馬牧場的大管家商震深吸一口氣,猶自不敢相信的問道:“他真的是“狂刀”江雲。”
“**不離十!”梁治自然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所以不敢把話說的太滿。
聽到梁治這幾乎是肯定的回答,商震表情凝重到了極點,他對著商秀珣說道:“場主,如果此人真的是“狂刀”江雲的話,那麼對我們來說可能非常的不妙。”
“此話怎講?”商秀珣秀眉微蹙,問道。
商震解釋道:“大家想必都聽說過江雲此人在江湖上的名號,擊敗了十多位江湖名宿,更是一刀擊敗突厥高手跋鋒寒,可以說“狂刀”江雲此人絕對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對於商震的話,在場的人都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可就是因為這樣,讓大家更加奇怪了。
商秀珣問道:“那這對我們牧場來說又有什麼不妙呢?”
商震道:“場主你想,連“狂刀”江雲這樣的高手都被人打成了重傷,可想而知他的對手是何等的厲害,若是對付因為我們救了江雲,而遷怒飛馬牧場的話,對我們來說,豈不是無妄之災,甚至有可能是滅頂之災,這自然是非常的不妙。”
商震的這番話讓商秀珣臉色變得很沉重,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商秀珣道:“這是不是有點太危言聳聽了?”
“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事實,場主你想一想,若不是這個江雲真的心裡有鬼的話,他為什麼不願意坦誠自己的身份來歷,而是選擇了隱瞞呢?而且他為什麼一直賴在飛馬牧場不離開,依我看來,他定然是想在這裡躲避他的仇家。”
陶叔盛面色陰沉不定,仔仔細細地剖析道:“場主,我們飛馬牧場一直都不過問江湖和朝廷之事,所以絕對不能因為區區一個“狂刀”江雲,就讓我們牧場處於不明危機之中,場主,您還是下命令將此人逐出牧場吧。”
“陶執事,話不能這麼說,江小兄乃是我們待會牧場的,並且由場主決定留下他的,他就相當於是我們的客人,若是我們現在去趕他離開,那將我們飛馬牧場置於何地?如果僅僅是因為懼怕那不知名的敵人,就將自己的客人趕走,以後誰還敢和我們飛馬牧場打交道?”
柳宗道對江雲還是比較有好感的,再加上江雲又是他救回來的,所以自然幫助江雲了。
陶叔盛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瞳孔中射出冷厲的目光,冷冷地說道:“哼哼,柳執事當然會如此說了,因為他就是你帶回來的,若是他對我們牧場不利,你就要負全部的責任,你負的起嗎?”
聽著陶叔盛這怪里怪氣的語氣,柳宗道心中大怒,喝道:“我有什麼負不起的?我相信江小兄的為人,他絕對不會做出有害飛馬牧場的事情的。”
“你相信?哼,你們總共才認識幾天?就讓你相信他了?”陶叔盛不屑地說道。
柳宗道那隻獨目射出冷厲的精光,語氣鏗鏘有力的說道:“認識幾天那又怎麼樣?有的人只要看一眼就可以瞭解他的本姓,江小兄絕對是光明磊落的漢子,不可能做出對牧場不利的事情,我可以用我的姓命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