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向王妃請招的,希望王妃能夠指一條明路,但現在看來,王妃怕是幫不了夫人了。
“咱們回去好好想法子吧。”林氏嘆了一聲,眼下只有回去再說了。而且,她也不能總有事就來找王妃,時間久了,怕是王妃也會厭煩。
慕容舒回到房間就直接去見了宇文默,卻見宇文默坐在床上,可能是因為失血而面色發白,慕容舒的目光一下子便落在了宇文默的肩膀上。
她幾個箭步朝著他跑了過去。
宇文默見她一臉擔憂之色,便勾起唇角,淡笑道:“我沒事。”不過是輕傷,只是這兩日怕是行動有些不方便。
“怎麼會這樣?!”慕容舒坐在床上,手輕輕的碰上了他的肩膀。包著肩膀的白布條已經被血滲透了,看上去格外的觸目驚心,這哪裡是沒事!從宮中回到王府,最少也需要一個多時辰的時間,這傷還在流血,怎麼可能沒事!
宇文默用著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輕輕的拍著慕容舒的手背,安撫的笑道:“在早朝上時與二皇子意見不合,二皇子存了怨氣,等下了早朝之後,趁著我不備,便是砍了過來,幸而我當時側身躲過,只是傷了肩膀。”
“讓大夫看過沒有?我讓人去請趙五公子過來。現在還在流血,若是不好好處理,容易感染。影響復原。”慕容舒現在眼中只有宇文默受傷的胳膊,眼下只想讓宇文默儘快好起來,便擰著眉不斷的問道。
“放心,血早就止住了。只是包紮時沒有纏的太厚。想不到這也能瞞過你,看來,朝廷裡那些人也不會有疑心。這個傷不必好的太快。”宇文默看著慕容舒,輕柔的說道。
聽言,慕容舒心一動,眨了眨眼睛,心中已經有了些想法,莫非……
再看宇文默,他對她點了點頭。“正如你想的那樣,這些日子我不上朝為好。”如今朝廷上詭異莫測,唯有旁觀,才能掌握全域性。
“可那二皇子未免單子太大,竟敢傷你。”慕容舒眼中冷光四溢,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二皇子和三皇子是同母所生。怕是早就對宇文默不滿,往日沒有行動,近日來卻是在朝堂上處處與宇文默作對,如今竟然還敢行兇!
聞言,宇文默也是黑眸閃過一道冷光,“近日二皇子和三皇子倒是很張揚跋扈,漸漸地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我不管他們將誰不放在眼中,如今是二皇子傷的你,斷然不能讓他置身事外。這事兒是發生在大殿外,皇上是如何解決此事的?”慕容舒一看宇文默肩膀上的傷,就心憤不平。她的男人何時輪到被人來傷了?!二皇子將她的男人當成了什麼?可以任意砍殺?!如今想來,雖說宇文默武功很高,當時是故意沒有躲開,只是傷及了肩膀,若當時宇文默沒有想太多,根本沒有防備,豈不是被二皇子要了性命?!雖說,宇文默透過此舉,能夠將與二皇子和三皇子聯手的那個人揪出來,但,沒有什麼比宇文默的安全更重要的!想到這裡,慕容舒眼中冷光更甚。
“皇上將二皇子關入了大牢。當時的情況百官也是不知所措。而皇帝似乎染了病,沒有多少的精神管這件事,便將此事暫時放下了。不過,當我包紮好傷口離開皇宮時,已經有人行動了,去皇上榻前為二皇子求情。”宇文默聲音漸冷道。如今皇上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讓他失望。如此下來,先不論他的生死,就是大華國也會被漸漸昏庸的皇帝所拖累。他必須等一個恰當的時機,讓宇文皓無路可走之時,讓宇文皓必須做出選擇之時,他在給予最後重重的一擊。
慕容舒緊皺起眉,眼中橫線寒光,她咬著牙道:“想這麼完事了?我可不允。默,你好好休息。我需要去敲敲宮門前的那座大鼓!給我夫君求一個公道!那二皇子別想此事不了了之!”若想討公道,就必須現在立即動身。絕對不能給那些人一絲機會!宇文默這個傷絕對不能白受。
說罷,她立即站起了身。
見狀,宇文嗎抓住她的手,柔聲叮囑道:“一切小心。我讓馬護衛與你一同前去。”公道的確要及時取,她聰明的無需他多說什麼,便已經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不愧是愛慕一生的女子。
宇文默不知道的是,慕容舒之所以如此氣憤的想要立即去討公道,其實大部分的原意是那二皇子瞎了眼睛傷了她的男人。至於這其中的陰謀,她不過沒有放在眼中。
“恩。”慕容舒點了點頭。轉過身出了屋,便讓紅綾為她更了衣,隨後立即坐上了馬車朝著皇宮而去。
宮門前。
慕容舒下了馬車,遙望著宮門前左側的大鼓。
早在大華國開國皇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