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默,慕容舒和趙初說道。
“五妹也是本妃的妹妹。哪裡稱的上勞煩。”宇文默向來寡言,所以仍舊是慕容舒開了口。
慕容彥對慕容舒倒是尊重的,因李氏和她都是他好的,他記在心中。他對慕容舒恭敬的回道:“是。”
慕容舒忽然看見了坐在慕容彥身邊的溫婉的女子,那女子樣貌秀美,小鳥依人,但卻有著大家閨秀的修養。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那女子起身走到慕容舒和宇文默的面前,行了大禮,“陳氏見過南陽王,南陽王妃。”
“這是下官的正妻陳氏。”慕容彥也跟著一同行了禮,等陳氏起了身後,他抬起頭對慕容舒和宇文默介紹道。
慕容舒忽然想起來了,那時她要離開王府時,慕容彥是要娶妻了。當時她還打算回將軍府參加他的婚禮。可沒想到命運捉弄人她離開王府,離開京城。她從手上褪下了通體綠色的玉鐲子帶到了陳氏的手上,陳氏推脫了一下,她拍了拍陳氏的手,淡笑道:“原本是要來參見你和二弟的婚宴的,可無奈本妃的身子不爭氣,如今見到了你,自然要送些東西給你。不過是個鐲子,你帶著玩耍吧。”
陳氏也是大家閨秀,自然見到過不少好東西。自然也看得出來,這個玉鐲子絕對是上等品,價值千兩。慕容舒卻給了她,就說明,對她這個弟媳十分滿意。陳氏自然開心,她也不是那膩膩歪歪之人,索性收下,並謝道:“謝王妃。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王妃,只是親手繡了一件披風,得知王妃不喜歡豔色,所以就挑.選了比較素淡的衣料而繡。望王妃莫要嫌棄。”陳氏話音剛落,她身後就有個丫頭已經手捧了一件淡綠色的披風遞了過來。
慕容舒點了點頭,道:“弟媳有心了。”那衣料一看便知是個上等的好料子,就連上面的繡花也是陣腳緊密,繡工了得。慕容彥娶了個好妻子。古代男子若是有個賢內助,是絕對的幸福。
之後又客套的聊了幾句,宇文默和趙初便與慕容彥三人去了書房。
慕容舒留下與陳氏相聊甚歡,雖說陳氏是古代女子,樣貌又秀美,可談話間卻少有女子的爽朗,不做作。偶爾,慕容舒也會用餘光掃兩眼坐於一旁,從來了這個屋子就沒有吱聲的慕容蘭,她心中有個疑惑,必須要問一問慕容蘭!
陳氏是個眼尖的,自然也稍微有所察覺。她便尋了個理由先出去片刻。
待陳氏出去後,慕容舒便厲眼看向慕容蘭,聲音平靜的說道:“有些事兒,四妹不該與本妃說說嗎?”
慕容蘭自嘲的冷笑,無懼的迎向了慕容舒凜冽的寒眸,神色清冷道:“有些日子沒見王妃,王妃大病初癒,日後需要注意身體。”她自然知道慕容舒想要知道的是什麼,在慕容月房間時,慕容舒那冰冷的一眼,就已經讓她有所察覺,只是她想不到,慕容舒只是透過慕容月的一句話就能洞察那麼多。
“勞四妹關心了。”慕容舒嘴角一勾,淡笑道,彷彿剛才眼中和口吻中的犀利從未出現過。慕容蘭這般反應,已經說明了慕容月之死她是知情的,甚至是在其中扮演著一個重要的角色。有了這點確定,她感覺到心一陣發寒,雖然她與慕容蘭慕容月接觸並不多,可僅有的幾次見面,慕容蘭在她眼中都是個高傲之人,既然高傲也不似那無情冷漠之人,可今日卻能冷心絕情到這種地步!
“我知道王妃有所疑惑,那藥方子我給了五妹。五妹並未使用。”慕容蘭低下了頭,聲音中也有了幾分悲痛。
“為什麼?”慕容舒驚問。
慕容蘭冷笑出聲,“王妃並不是舉世聞名的大夫,五妹的病被許多人診脈都只是開藥療養,可仍舊反反覆覆。她又怎會相信王妃的藥方子?!就算王妃近日來鑽研醫書,可也只是略懂皮毛。我都不相信,更何況五妹。我在青樓時,見過很多女子被折磨的煩不勝煩,痛不欲生,急於求死的。若王妃早求趙五公子前來,五妹就不會有今日。”
她這話說的有些咄咄逼人,無理至極點!慕容蘭說出口後,也發覺自個兒有些口不折言了。但這些都是她的心裡話。她也承認,其中有她的私心。慕容舒那般自信的將藥方子給她時,她就知道,這個藥方子能夠救了五妹,可五妹提出質疑,甚至是已經有所失望時,她並沒有勸阻。當時她有了想法,若是五妹病的嚴重了,慕容舒無法診治,或許就會找來趙初。所以她等著,也勸五妹堅持著。可誰能想到慕容舒身染重病?!直到近日才病痊癒了?可五妹卻等不了了,五妹被病痛和流言所折磨的痛不欲生,就想求死,趁她不備之時服了毒藥跳了湖。她後悔莫及,卻在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