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揚起,今兒個張英的反應和應對讓她十分滿意。做女人就要如此有自我,否則,一旦被人掌控在手中,那麼只有淪落為玩具和棄婦的下場。
雅姨娘恨恨的望著張英,然後又恨恨的看向慕容舒,一定是這個女人在背後幫著張英,否則張英哪裡會這麼容易就翻了身?
這時,巷子中的人都已經聚集在了門外,剛才劉家的人弄出來的動靜的確不小。都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慕容舒站的位置稍裡面一些,眾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劉家,與張英和張泉幾人身上。
而紅綾從屋子中拿出了紙墨,並交給了劉老爺,“請劉老爺立下字據。”
劉老爺見狀,皺了皺眉,事到如今,他也沒有了其他的辦法,只有暫時答應了,不過他還是看了一眼張英,想要從張英的臉上看到遲疑的面色,可是張英神情極為肯定,他便將紙筆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下了筆,最後簽了名字,蓋了章,並按壓了手印。
紅綾拿起來字據從頭看到尾,兩次確認無誤之後,先是對慕容舒點了點頭,然後又對張泉點了點頭。
“好,真好!我今日總算見識了你這個蕩婦的德行!張英,從今以後你我就是陌路,你別想再進劉家的門。”劉健見木已成舟,如今他說什麼都不會影響他們將蠶絲賣給劉家。可這口氣他是萬萬不會這麼就嚥下的!
“姐姐,我也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如此狠心。”因眾人圍觀,雅姨娘裝模作樣的拿著繡帕擦了擦眼角,接著又說道:“你我姐妹一場,我本以為你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為難劉家,可如今,你竟然如此冷血無情,這般對待劉家。”
“兒媳,你著實讓母親失望。”劉太太也是眼中隱有淚水,只是不知這淚水是為失去張英這麼個好媳婦而流,還是因為失去那白花花的銀子而流。
劉老爺卻不再言語,而總是瞅著慕容舒。
紅綾實在是不願意看這些人在做戲,當下便冷哼道:“你們無需再做戲了吧?我們可沒有那些銀子來請戲子來唱戲!孰是孰非,咱們街頭巷尾的這些大哥大姐們都十分清楚,你們何苦繼續在這裡裝模作樣?就不怕適得其反?”
“你一個婢女也敢嘲諷我們!”雅姨娘一聽紅綾的諷刺,頓時怒罵道。
慕容舒眼中黑雲翻滾,她將紅綾視作親姐妹,侮辱紅綾的人,便是侮辱她。她回頭看向張泉,用眼神示意下張泉該行動了。
張泉收到慕容舒的示意,立即從懷中拿出了一些東西扔到了雅姨娘的身上。
雅姨娘微愣,不解張泉此舉是何意。
“你這是做什麼?!”劉健怒眉瞪向張泉。
張泉笑道:“劉少爺畢竟曾是我的姐夫,也是雲兒的父親。你們劉家雖然盡做那不仁不義之事,可我張泉卻是個光明磊落的性子,自然見不得一點汙穢髒亂的東西在眼前晃盪,以前欺騙了姐姐不打緊,但我不想日後雲兒有樣學樣,丟進劉家的臉面,同時也丟姐姐的顏面。”
“你什麼意思?”雅姨娘擰眉,完全不知道張泉是何意。不過她剛剛話落,便低頭朝著那些東西看去。
那是一張白色的帕子,上面繡有幾多梅花,還有一些血漬,這東西何其眼熟!她面色頓時蒼白不已。
慕容舒冷的看著雅姨娘忽然間變化的面色,心中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凡事有因必有果,雅姨娘必須要為她曾經的錯誤付出代價。
劉老爺,劉太太,劉健三人完全懵了,不知道張泉在搞些什麼,只不過看雅姨娘忽然變白的臉色,便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房中,看了一會子戲的趙初,嘴角勾起絕美攝人魂魄的笑容,慕容舒還是這樣,反擊是一步步,循序漸進,這樣出手,不得不說,十分解氣!只不過,還有了幾分趕盡殺絕的味道。這就是慕容舒吧,算計人都如此特別。
如今,門外面圍了好多人,今兒個這些事兒必定會傳出去,他們不能再丟臉了!
劉老爺喝止張泉繼續說下去,“我們劉家的家事不必你一個外人插手!今日生意上的事情已經商定,無需再談。健兒,帶著兒媳,我們走。”
劉健等人聽言,不敢違抗,便要離開。而雅姨娘也是有拔腿便跑的衝動。
張泉是常年習武的,身子健壯,動作十分快,哪裡是劉老爺能夠比的。當下便被張泉堵在了門口。
而這時,門外的人也叫著:“究竟是什麼事兒
?張泉快速速說來,讓咱們這些站的如此久的人也聽聽。畢竟都是一個鎮子上的人,還是莫要如此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