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
“大約三五個月,南疆的事情穩定後,北疆國不成威脅。日後,不會再有人可以威脅你我。舒兒,如今,這是最好的方法,可以最快的解決南疆和北疆。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昭華公主嫁過來是住在南面,日後不會踏進王府半步。”宇文默攬住她的雙肩,聲音低沉的說道。
他是不屑解釋的,可面對她,他不想隱瞞,更不想讓她誤解。所以,他要知道她的想法。
背對著他的慕容舒黑眸瞬間掠過一道異光。眼睫低垂掩住她眼中的光芒。她忽感無力。對這個時代的無力!對封建社會的無力!對身邊這個男人無力!對自己的無力!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個笑話!是個笑話!是個大笑話!
心中無力至極,可她的嘴角卻不受控制的輕輕揚起,暈黃的燭光下,她低斂的眸子中隱有淚光閃爍。她不能否認,他心中有她。可,她向來眼裡揉不進沙子!
“恩,我都知道。時候不早了,這兩日事情有些多,著實有些乏了,睡吧。”慕容舒不著痕跡的躲開他的擁抱,轉過頭認真的看著他,笑道。
見她如此,宇文默懸著的心放下,不再多想。
平靜無波的又過了兩日。宇文默起初擔心著慕容舒,可見她一如往日,未有一絲異常,原本的不安漸漸的放下。
這日,慕容舒去了軒兒的房中,陪著他練字。
“孃親,看軒兒寫的可好?!”軒兒將剛剛寫好的字給慕容舒看。
慕容舒低頭看去,只見白色的宣紙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孝字。她一見便知軒兒的心思,這孩子似乎有所感覺,她這兩日雖然極力在宇文默面前表現無事,可轉身面對時,她還是做不到掩藏自己太完整。
所以小軒兒這是在想著法子讓她開心呢吧?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他柔軟的髮絲,溫柔的笑著稱讚道:“軒兒最厲害!字寫的漂亮。”
“孃親,不要不開心好不好?軒兒長大了以後保護你!”軒兒兩條圓圓的小胳膊忽然抱住慕容舒,稚聲的懇求道。
慕容舒點頭,眼眸閃爍。
“王妃,趙五公子求見。”紅綾在門外敲門三聲後,向房中的慕容舒稟報道。
聞言,慕容舒睫毛顫動了一下,回過頭去對門外的紅綾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不過一會子,趙初與紅綾一同進入。
多日不見,趙初仍舊容貌華麗容光逼人,可眉宇之間似有疲憊。再看他最喜歡穿的白衣的裙角上有些灰塵。
慕容舒不著痕跡的收回打量的目光,淡笑道:“王爺今兒個還在宮裡未回來,五少爺一會子在偏房等候吧。”
趙初看向慕容舒,路上得知南疆國和北疆國的事情後,他便連夜趕路而來。原是擔憂她有些想不開。不過,如今看她無異樣便放了心,他隨意的坐在一旁,吃了兩口茶後,回道:“這幾日忽然想到了一些法子能夠醫治紅綾臉上的燒傷,正好也要進京有些事情要辦,便趕路而來。”
“有了法子?”慕容舒驚訝問道。
“恩,不過每晚都要敷藥。用上一年半載便能淡化燒痕。”趙初點頭回道,隨後從袖口中拿出一張紙交給一旁的紅綾。
紅綾聞言,已是十分驚喜。接過藥方子時,手有些顫抖。
“五少爺想法子定是費了不少心,奴婢萬謝!”紅綾立即跪地磕頭謝恩。她嘴上說不介意,但是哪個女子不愛美?若是日後經常被人側目,她仍舊是為此傷心。
慕容舒同樣為趙初的用心十分感動,待紅綾起身後,她又問道:“老太太,大太太身子可好?復健鋪子和化妝鋪子如今可好?”
“祖母與母親身子康健,勞王妃擔心了。至於鋪子,若是再有個三五年的時間,在大華國都會流行開來。畢竟兩種都是有針對性的,各個府裡的夫人姑娘們十分喜歡那些敷臉等物。復健的人雖然不多,但也有不少曾經受過腿傷的人來鍛鍊。年底趙府會讓人送來王妃的分紅。”趙初優雅淡笑回應。
聞言,慕容舒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便收回目光不便多言。畢竟這裡是梅園,她也不宜與趙初在房間中多聊。
趙初起身走出房間,到了門口時,忽然回頭看了一眼慕容舒,而慕容舒卻在看著軒兒練字,並未注意到趙初走出房間時回頭看她的那一眼。
那一眼,複雜卻又簡單,只是擔心。
午飯前,宇文默回來了,得知趙初已經在偏房等著他時,他便立即回了梅園。
慕容舒交代了大廚房的人將午飯分為兩份,她與軒兒就在房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