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太子求見。”門外又傳來那太監尖細的聲音。
聽言,慕容舒鬆了口氣。宇文皓終於來了,宇文皓是太子,行事果然快,她剛才還想著如何拖住南疆使節呢,想不到他便來了!
皇上顯然沒有預料到宇文皓會這時候出現,便有幾分意外。謝元和宇文默面面相覷,同樣不解,宇文皓雖然是太子,可鮮少管朝中事,他這時候出現純屬偶然?
雖有疑問,但皇上仍舊應允,“讓太子進來吧。”
南疆使節僵在了原地,不知該作何打算。
而身穿一襲繁複奢華的太子服飾而進入偏殿,他悄然對慕容舒點了點頭,示意已經萬事準備妥當,慕容舒瞧見,唇邊笑容更深。
“參見太子殿下。”他三人同時對宇文皓施禮。
宇文皓態度謙和,“兒臣給父皇請安,父皇萬福金安。南陽王,南陽王妃,侯爺無需多禮。”
皇上點頭回道,“起身坐於一旁吧。”
宇文皓應了是,便坐在了一旁不出聲。
這時,慕容舒則看那南疆使節說道:“本王妃因為好奇,便在閒暇時間與王爺研究了一番,才得出結論,南疆得以驕傲的不過就是那幾匹驍勇的戰馬而已。而這些健壯的戰馬在我國人眼中,如那雞鴨狗一般,不足以為懼。”
“當真是好大的口氣!可笑之極!”南疆使節聞言,不禁冷笑道。誰人不知大華國之所以收服不了南疆,一是南疆有善戰的馬,而南疆的男兒都是馴馬的高手。二是,南疆男兒身姿粗獷,極善戰。這婦人可真是見識頗淺!
第一百二十七章
說這般大言不慚的話,可真是讓人笑掉了大牙!若是大華國拿他們最引以為傲的戰馬沒辦法的話,前兩日又何須對他那般客氣?還不早就收復了他們?南疆使節倨傲的望著慕容舒,臉上盡顯不屑之色,“區區一個婦人就敢如此大的口氣,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如何將我們的戰馬當做雞鴨狗!”
皇上聽聞慕容舒的話後擰起了眉,慕容舒這般說,就怕一會兒會弄出笑話來,畢竟那使節所言極是,南疆戰馬和男兒鮮少有人能夠比得上。
再說宇文默他倒不是十分擔憂,慕容舒向來聰穎,她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之事,想來她在入宮的路上便已經想到了如何應對南疆使節了,眼下應該有好戲要看了,慕容舒的表現讓宇文默驕傲的揚起下顎,與慕容舒同樣不屑高傲的表情看向那南疆使節,冷笑,出言譏諷道:“可笑?使節怕是沒見過什麼世面吧?”
謝元見慕容舒一派鎮定從容,便知她絕對不是吹牛,隨即跟宇文默一唱一和,“南陽王此言差矣,南疆國百姓窮困潦倒就算想要識得世面怕也只是做夢。”對於這個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南疆使節,他心眼裡厭惡。
“好,很好。我今兒個見識見識你們口中所說的世面!若是你們信口雌黃,待我回國之日便是我國進軍大華國之日!”南疆使節怒喝一聲,他滿懷信心,大華國絕對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慕容舒神色淡然高傲,望著南疆使節憤怒而有些抓狂的模樣,輕勾的唇角上的笑容深了幾許,越是憤怒就越對她有利!她從今兒個下午看了一本遊記,一人去過南疆,南疆人多是衝動易怒型,鮮少動用腦子,這也是南疆一直貧困的原因,雖然南疆皇族的生活富裕,但大部分的百姓仍舊是吃不跑。所以,僅憑著這一點,她無需浪費多少氣力,便可讓南疆對大華國忌憚,唯有他們忌憚了大華國,才可任由皇上做主!而她也無錫擔心與人分享宇文默!
宇文皓自從進入偏殿後,便一直是面帶優雅的笑容,就算是南疆使節如此憤怒的大喊,仍舊沒有讓他面上的笑容有絲毫的變化。慕容舒讓他有些驚訝,她定不是尋常的女子,否則怎麼有那般敏銳的機智?
情況很自然的順著慕容舒的想法而走,眼下就是要賭上一賭了!她轉過身子對皇上態度恭謹道:“臣婦有一事需要皇上應允。”
“是何事儘可說。”皇上立即回道。他是瞭解皓兒的,他不是無緣無故便出現的,怕也是因為這個南疆使節而出現,再看宇文默和謝元二人,此二人對慕容舒那般信任,怕是早就知道慕容舒有辦法應對,若是能夠讓南疆對大華國忌憚,這便是一件好事!
皇上哪裡知道,宇文默和謝元根本就不知道慕容舒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他們憑藉的不過就是信任,因他們都知道慕容舒是怎樣的人,所以才會如此沒有猶豫。
至於宇文皓,曾今親眼見過慕容舒輕鬆的出手幫助宇文默解決了江北旱災等事,也明白了,她不出手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