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和張泉一聽,就明白了今兒個的確是個好時機,藉由著劉健行兇一事,將劉家所作所為告知縣令大人的話,縣令大人必定會同情張家遭遇,嚴懲劉家。
那邊劉健一聽慕容舒的話,頓時眼珠子暴突,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舒,這醜婦竟然出手如此狠辣!他不過是辱罵了她幾句,拿著菜刀朝著她的頭比劃了兩下,她都沒有受傷,竟然還如此對他!當真是個毒婦!
他雖然行動受限,可卻仍舊能夠說話,便大罵道:“你個毒婦!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慕容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便轉身回了院子,“張英,你去縣衙見縣令大人,讓他前來帶走劉健。”
張英立即應下,“是。”
今兒個本來是要去養蠶大戶張德家,可現在發生了這事兒,看來只有暫時拖延了,明兒個再去。
張泉未免劉健穴道到時辰開了,便在院門外看著,而紅綾則是跟著慕容舒進了屋。
當該去找縣令大人的去了,看著劉健的人不敢有差錯,認真的看著,紅綾跟著慕容舒進了屋子了。一身著襤褸的瘦若枯樹的女子從拐彎處走出,她滿眼幽怨的看著宇文默離開的方向,然後又滿眼怨恨的看向慕容舒的院子,她雙手交叉緊握成拳,那隻剩下一層皮包裹著的手死死的抓著身上的衣物,她死死的咬著牙。
想不到慕容舒也來了!雖然慕容舒臉上動了手腳,可她仍舊能夠認得出來。而宇文默也跟著來了。不是說慕容舒身染重病在南陽王府養病嗎?怎麼慕容舒會出現在這個小鎮上?不過看宇文默剛才保護慕容舒的樣子,如今的慕容舒是完全得到了宇文默的寵愛了嗎?想到這裡,她低頭看著自己髒汙枯瘦到只剩下骨頭的手,頓時眼中浮現恨的淚水。想當初,她在南陽王府時,出門時,誰不是羨慕她的?她可是南陽王府的三夫人,可如今呢?她去落得如今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
“你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莫非是想要逃開我,去找你認識的那人?!你可莫要痴心妄想!”忽然在方容梅身邊出現了一名形容猙獰的男子,他一手狠狠的抓住了三方容梅的手腕,壓低聲音狠聲道。
方容梅皺起了眉,手腕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差點流出淚,不過這種情況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她軟著聲音懇求道:“缸子,你誤會了,那人是我的仇人,我哪裡會投靠她?!如今我跟著缸子你,日子過的甚好,絕對不會有那種想法。你不是說過嗎?等我做完這一次,存下銀兩後,便找一個無人認識你我的地方,好好生活嗎?我還想著給缸子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呢。”
她這般柔順的話果然討好了缸子,缸子猙獰的臉上的狠意漸漸的消失,他鬆開抓住三夫人的人,點了點頭道:“你記住這話,最好別有其他的心思。如今官府裡面盯的太緊,我們只能再等等,你回去後好好看著那些女人,讓她們別整日的哭嚎。等官府看的鬆了些,我們再想些法子將她們一個個的帶走,這回裡面的女人有幾個是有些姿色的,會賣個好價錢的。到那時,你也不必每日只吃一個窩窩頭了,也該好好養養了。”
“是是是,梅兒都聽缸子的。”方容梅不斷的點著頭。樣子乖巧不已。缸子見她如此,十分滿意。
方容梅在離開時,忽然對缸子說道:“缸子,我是你的女人,自然會為你著想。咱們弄的那些女子,姿色十分普通,連我之前的兩分都沒有,更別說賣到青樓裡會有個好價錢了。我倒是有個想法,只要你能夠辦到,咱們日後必定日日吃香喝辣的。”
缸子一聽,眼前一亮,立即十分有興趣的看著方容梅,言道:“你繼續說。”
方容梅雙眼半眯看著慕容舒的院子,語氣有幾分幽幽的說道:“住在那院子中的一個女人,是我曾經的仇人。她容貌傾國傾城,世間少有的絕色。若是能夠抓住她,並賣入妓院的話,絕對會是個好價錢!”
她落得今日這般下場,有沈側妃的原因,也有慕容舒的原因,沈側妃一死,那麼,慕容舒不該如此逍遙,享受著宇文默的寵愛不說,如今還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憑什麼!
“我需要好好想想。這個院子四周有著一兩名的高人保護著,在這裡絕對不能動手。”缸子眯起了幽綠的雙眼,沉聲道。
……
張英和張泉回來後,帶回來了訊息。事情發展順利的超乎了他們的想象。那縣令大人一看到他們的狀紙還有那劉健行兇的兇器後,立即對劉健審問。
劉健雖然不承認所作所為,可如今證據擺在眼前,還有鎮子上的人作供,劉健推脫不了。那縣令大人竟然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