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王妃未免太過無情,進了大牢就只是關心王爺!本侯爺可是與王爺生死與共,這大牢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本侯爺未免王爺太過寂寞,忍著劇痛懼怕膽怯的心在大牢裡為王爺排憂解難。結果南陽王妃進了大牢後,對本侯爺竟然是半點都不掛心。簡直是寒了本侯爺的心啊!”謝元與趙初剛說了兩句話後,就撇了撇嘴,朝著慕容舒有幾分抱怨道。
趙初嘴角抽了抽,謝元莫非沒有看到人家夫妻恩愛,互述衷腸?這會子橫插一槓,還真是惹人煩了。
果然,被打斷的慕容舒怒目瞪了過去,沒好氣道:“侯爺何時變成了個婆婆媽媽的女人了?!莫非原先是我看錯了眼?侯爺不是男人,是女人?!”沒見到她與宇文默二人在說話?時間本身就寶貴,他還來攪亂。這話說的更個怨婦似的。
謝元聞言,倒沒生氣,只不過是嘟起了殷紅的嘴,眼神是閃了閃後就轉過臉去。跟著趙初說道:“你不關心關心我嗎?這大牢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每天晚上都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偶爾還有那些鼠輩出來走一場,當真是讓人無法忍受啊。”
這倒是實話,他從小便是養尊處優,雖然上過戰場,但是那都是快意恩仇,可以揮刀殺敵的暢快日子,如今是被關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天地,跟宇文默玩兩把撲克牌也是連連敗退,自然是快要發瘋了。
“侯爺大可將吵鬧聲想成青樓中那些靡靡之音,自然就會暢快許多。”趙初坐在一旁,姿態優雅,淡淡的說道。餘光掃了一眼慕容舒和宇文默後,便緩緩地收回了目光。
謝元看到了趙初這個小動作後,只是桃花眼閃過一道莫名之色,但立即就被淹沒在他隨即而發的怒火之中,“好你個趙初,是見老子破敗了,也敢來擠兌老子來了!”
這日子咋就如此悲慘?越過越是悽慘了!丟人之至!
這頭謝元發飆,趙初習以為常的聽著謝元發牢騷。那頭慕容舒與宇文默二人卿卿我我。
“原來如此,果真如我猜測,南陽王府有內賊!內賊就是三弟。如今三弟與三皇子聯合,想要置我們於死地,並謀反天下,我與侯爺經過短暫的商議,便在昨日將計就計。將處於暗處的人都給揪出來,一舉殲滅。如今都浮出水面了,而他們在倉皇之間定會留下漏洞和證據。剩下的就是等著我們出手了。”宇文默低聲對慕容舒說道。
慕容舒微微一笑:“恩,正好透過這一次將所有的麻煩都解決了。否則太平日子總是過不了兩日。”她昨晚忽然想明白了,也是因為前兩日聽了宇文默有此想法,想要引虎出山。
宇文默溫柔的將慕容舒臉頰的亂髮拿開,並柔情似水道:“恩,這回便是將麻煩都解決了。”
二人相視之中,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對方,有些話不必說彼此都能夠懂。就像,慕容舒在發生危機時,毫無理由的相信宇文默。也像宇文默他雖然有把握能夠將宇文襲解決,但是仍舊為她想好了後路,他信任趙初,可以護她周全。
“不知現在二弟在邊疆情況如何了。”慕容舒忽然想起在邊關與南疆交戰的慕容彥來,他這次出征雖然是為了征戰南疆,但多半也是為了讓朝中有不軌之心的人放鬆警惕。至於南疆如今是何情況無法得知。
“憑著慕容彥在戰場上的經驗,與南疆交戰不成問題。況且南疆如今已經亂成了一窩粥,慕容彥只需帶兵一路掃過,用不著十天半個月便能收服了南疆。”宇文默笑著安撫道。
慕容舒聞言,放下了心。如今陳氏還在將軍府期盼著慕容彥回來,若是慕容彥在戰場上出了事情的話,也不知道陳氏是否能夠承受的住。若是能夠確認無事,對陳氏也就公平了。只是現在的慕容舒無法想到的是,雖然慕容彥從戰場上回來了,可卻仍舊讓陳氏鬱鬱寡歡,只因慕容彥回來了,但卻丟了心。
“等一會子我會與趙五公子一同去女牢房探望華妃。”慕容舒對宇文默說道。
宇文默輕輕勾起唇角,柔聲笑道:“恩。華妃如今對宇文襲十分信任,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絕對不會出賣宇文襲。”
聞言,慕容舒狡黠的一笑,嘿嘿奸詐了兩聲笑後,有些炫耀似的對宇文默說道:“這個萬不得已有時需要自己去創造。他們可以那麼卑鄙,咱們未嘗不可以牙還牙?”接著,她便在宇文默的耳旁小聲的說著她的打算。
“甚好。”宇文默聽過之後,立即雙掌相擊,大讚道。
慕容舒眉飛色舞,“等著看好戲吧。”她沒有將宇文襲給她寫信一事告知宇文默,她心知宇文默是什麼樣的人,雖然他知道心裡不會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