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道:“無需著急,如今還未到審判之時,一切都是未定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明知道這不是能夠輕易推去的罪名,可慕容舒卻相信,宇文默會救她。同時,她也不會如此的認輸!黑眸掃了一眼平坦的小腹,如若利用得當,真的可以免除一死。
或許是因為慕容舒根本就不理會她們,二姨娘,三姨娘,慕容琳沒了勁頭,便不再說話,而是惡狠狠的望著慕容舒,那狠辣的目光似乎要將慕容舒殺了一般,可她越是如此憤怒,慕容舒的雲淡風輕毫不在乎就越是刺激到了她,讓她更是憤怒不已。這就好像剛才她們所言都是在反罵自己一般,根本無痛不癢,慕容舒半點憤怒之色也無!可恨之極!
慕容舒拍了拍慕容月和慕容玉的頭,柔聲笑道:“靠著柱子閉目休息一會子吧。現在牢房裡,恐怕想要喝水都很難,別浪費過多的精神了。”
此話一出,二姨娘三人元等雙目,怪不得不搭理她們!原來是怕沒有水喝!
冷冷的掃了一眼四周的情景,氣氛太過訝異,牢房太過陰暗,腐朽,腐爛,血腥味太過濃烈,慕容舒皺了皺眉後便坐回靠在牆壁,比起別的牢房的床還算乾淨的床上。她緩緩的閉上雙眸,暗想,今晚應該不會再有變故,此時,她應該做的是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如若用有了身孕來脫身,那麼,就不會避免有大夫為她把脈,可這畢竟是假象,如何能夠騙的人?
就在慕容舒擰著眉想著如何解決難題之時,耳邊竟然傳來一陣男人的淫笑聲,還有衣服撕裂的聲音,更有的是肌膚相撞,那陣陣水波的聲音!唯獨缺少的是女人的shenyin聲,甚至是大叫聲都無。
“怎麼回事?女牢房怎會有男人?”
“看那邊,那個男人光溜溜的身子騎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那女人怎麼一動不動?”從未經歷過人事的年齡最小的慕容玉望著距離慕容舒有四五個牢房的那個牢房,喊道。
溫柔婉約的四姨娘看了過去,見到這情景,立即捂住慕容月和慕容玉的雙眼,吩咐著:“不許看。”
慕容月和慕容玉不解,想要掙脫開,便一邊扒開四姨娘的手,一邊問道:“四姨娘,怎麼回事?”
“那是男歡女愛!想不到這牢房之內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情。”三姨娘伸長了脖子看過去,嘴角也有著一抹淫笑,捂著嘴笑道。
慕容月和慕容玉一聽,忙緊閉雙眼,不敢再掙扎!
“這,這,這,不要臉!”慕容玉面色一白罵道。
慕容琳冷冷望著那頭,冷笑道:“牢房裡的犯人都是死刑犯,誰還會管這事兒。想要風流快活的,給點銀子進來就可。”
慕容舒緩緩的睜開眸子,冷眼看向傳出淫/穢聲音的地方。隱約的燭光下可見,那被騎在身下的女子大約二十三四歲左右,身姿妙曼,不過肌膚卻泛黃有些乾枯。那男人一臉淫笑,好不快活。
至於其他人都是在一旁圍觀,面無表情,彷彿這種事情在牢房內經常上演,不足為奇!雖然這是羞於見人的男歡女愛!
慕容舒說不出來此時是什麼感覺,只是感覺心忽然的被重重一擊。僅是短短的一個時辰內,竟能讓她一下子面對人形最醜陋的一面。別開眼,她知,這是這裡的普遍現象,也是任何人都無力改變的現象。就如同從古至今,貪官常常見,而從未滅絕一般。
漸漸的,那聲音小了,男人低吼一聲後,手裡抓著大物塞進褲子裡,厭惡的看著躺在地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厭惡的罵道:“越來越無趣了,就這等模樣還是紅月樓的花魁呢!也怪不得落得如今的地步!”
躺在地上的那女子站起身,若無其事的穿上衣服。而那男人見狀,又伸出手去抓了一下女子的胸部,淫笑了一聲後就離開。
慕容舒將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昏暗的燭光下,那女子的側臉仍舊很完美,也難怪會是青樓花魁。皺了皺眉,淡然的收回目光。
此時正是深夜,就算牢房多麼的陰冷潮溼,氣味多麼的讓人難以接受,但仍舊難以抵抗睡意。
第二日醒來之時,已感覺身上十分潮溼,隱約間能夠聞到身上有一股子發黴的味道。
正好獄卒前來送飯,牢房裡的規定,犯人們每日只能吃兩餐。幾乎每餐都是有些發餿的飯菜,讓人難以下嚥。將軍府的人因為昨日剛進大牢,看到那發黑發黃的饅頭和幾根菜葉時,都皺起了眉,埋怨了起來。“這是餿食!豬都不吃的餿食!這怎麼能給我們吃?”
特別是二姨娘叫的最歡,就算是被攆出將軍府,她過得日子也是舒適的。如今進了大牢,住